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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闹的功夫，那位台湾选手成绩出来了，四十分而已，汪彤彤很好奇，问身边的技术帝：“这么点分数，实力应该也不强，居然可以倒数第二组出场？”
“国际比赛积分可以刷b级赛的，我和思芸去年年底去比的圣诞杯、新年杯还有关哥他们比的golden spin of zagre也都是b级赛。”
李思芸问道：“我记得只有青年组和成年组的大奖赛、四大洲、欧锦赛、世锦赛以及奥运会算a级赛，像芬兰杯新年杯圣诞杯之类的都是b级赛。”
章霈霖也加入了科普行列：“要满足一定条件，得到isu承认才算呢，小汪，你还记不记得前年，你们去俄罗斯那边培训，俄罗斯那边的阿鲁玖诺娃/波利瓦科夫中途去参加过一个比赛，是在阿塞拜疆的巴库举行的——那地方距离索契也不远，仅限原苏联加盟国参与，就是连b级赛都不算的。”
赵嘉忽然想起一件事，“这又是圣诞又是新年的，连轴转亏得光哥你们俩身体好，换我非趴下不可。”
圣诞杯（santa cl cup）于12月5-9日在匈牙利的布达佩斯举行，而新年杯（new year cup）于1月3-6日在斯洛伐克的布拉迪斯拉法举行，除此之外，一个月以前的东欧b级赛之旅的另外一支小分队wg于12月14日，参加了在克罗地亚的萨格勒布参加了golden spin of zagre比赛【注1】。
ls两人齐齐笑了一下，笑容几分自豪几分苦涩。
好不容易出国一次，能多参加几个比赛多刷几次分也是好的。岳正韬、余汉桥、兰晓鸿、尹真联合制定的参赛行程已经比较科学了，起码匈牙利、斯洛伐克、克罗地亚这几个国家距离其实很近，同样的距离放国内也就是省际旅游，而且这几个国家的基础设施也比较发达，无论是训练、生活还是交通，还算方便，他们这一路下来一切也都还顺利。
最辛苦的，也就是赵嘉说的连轴转，万里迢迢，不但要克服时差影响、水土不服，中途还要赶场两次——wg就是因为有伤病前科，怕累得他们旧病复发，比完golden spin of zagre就回国了。两个小分队参加的比赛并不重合，这也是故意的安排，为的是不要内斗。世锦赛的名额只得一个，而新出台选拔章程对于b级赛这一块有多大参考价值说得比较含糊，这也是没办法，b级赛的情况千差万别，有如芬兰杯、雾迪杯这种历史悠久，赛制规范，影响力非常大，这几个比赛的比赛时间多在大奖赛的间隔时间里举行（一般在8-10月），算是对大奖赛分站赛的一个有力补充，已经可以称之为“准a级”赛的，其中芬兰杯还是冬奥会的落选赛【注2】；像亚锦赛成色就差多了，冰舞项目还因为参加国家太少所以没有被isu承认；有些b级小比赛比完这一次明年都不确定还会有；还有如巴库杯这种，连b级赛的资格都没混上。
所以，目前为止国内采取的态度是——一律无视之，单双人那边比b级赛只有两种情况：1、冬奥会落选赛；2、刷积分以便能够拿到gp的名额或者大赛有个好的出场位置，大家都没指望拿b级赛的成绩当金字招牌内部争名额的，你们冰舞总不能例外吧？因此冰舞本次b级赛之旅最重要的目标也就是2。最终成绩，ls拿到了圣诞杯的季军，冠军是俄罗斯的sc（斯塔尔采娃/切尔诺夫），亚军是才升上成年组的vs（瓦尔奇科娃/斯科沃尔佐夫），新年杯他们得到了第四名，冠军是斯洛文尼亚的gh组合（格奥尔基耶娃/汉达诺维奇），亚军是乌克兰的bs（巴奇洛娃/什波夫），季军是白俄罗斯的（珀尔瓦诺娃/莫洛佐夫），总的来说，ls表现还不错，纵然输，那也是输得谁都没话说的。
wg在golden spin of zagre则被虐得更惨，虽然第八名也拿到了积分，但比赛一共也就九对组合参赛，这已经算是多的了，这三场b级赛，影响力最小、参赛人数也确实最少的圣诞杯冰舞项目一共就6对选手参加——算是踩着线过b级赛条件的，看这架势，明年办不办还难说。
比赛的冠军是俄罗斯希望之星pn组合（皮什查尔尼科娃/尼古拉耶夫），亚军是意大利的d迪亚兹/马丁内兹）——这算是一个不小的冷门了，之前无论是欧锦赛还是世锦赛，d名次都在pn之前的，季军为法国组合a安东尼/米勒）。
另外还有来自加拿大的ea（艾米特/奥尔德里奇），来自美国的nt（尼科尔森/托马斯），波兰的sc组合（史穆特妮娅/莱万多夫斯基），来自以色列的ck（凯利/拉斯诺波兰斯基），与乌克兰的bs一样，最后这两对欧洲老将也是参加过上次冬奥会的选手，专门为奥运会而复出的，可以说，这是四年以来阵容最齐全的一次世锦赛，中国冰舞面临的挑战可想而知。
章霈霖表扬ls：“小光小李表现得非常好，能赢下来的都赢下来了。”他心中补充道：“如果世锦赛时候也是这个发挥，是一定可以进冬奥会的。”
2场比赛的对手基本都是欧洲选手，以他们的水平为准绳，ls的实力到底处于哪个位置很容易判断，判断的结果，其实与孙振辉自己的结论是不谋而合的。
而这一次四大洲短舞蹈的成绩，再次验证了这个结论，即：ls目前已经具有了世锦赛前十八的实力。是以岳正韬才会高兴得以至于失态。
“章教练，关哥他们那一路对手实力很强吧？”这个问题是赵嘉问的，ls居然还能拿回一枚奖牌，另外一场b级赛距离领奖台也很近了，wg却只拿到了第八名，赵嘉第一反应当然是认为golden spin of zagre名将云集——连参加比赛的选手都是人最多的嘛。
“呃——嗯，是的。冠军是俄罗斯的希望之星，现在的二号，亚军那个意大利的是冬奥会季军，你说强不强？”
赵嘉长吐一口气，沮丧地摇摇头：“哎！九对选手，关哥他们都只能得第八，我去大概垫底吧。”
此时下面音乐恰到好处地响起，下一位选手比赛开始，顺便剪断了话题。但章霈霖心中的波澜才刚刚开始。
b级赛之旅，他是跟ls这一路的，陪着wg的是岳正韬，他相信岳正韬不可能看不出来，他就在现场，必然会看得更真切。
参加golden spin of zagre的颇有几对老熟人——三年前的那次冬奥会落选赛碰过头的老熟人！
三年前，wg没能赢下这些人，以至于无缘冬奥会，三年后再遇，结果还是赢不下来，这就是wg的现状……
当然，去年年底那个时候wg组合的状态正好处于低谷，关喆的哮喘又有点犯了，这一次四大洲状态恢复，成绩不就马上起来了吗？可是，四年一次的冬奥会，谁会保证他们一定不会处于低谷期？不对，一切的一切都得先拿到门票再说，万一，万一……
万一拿到门票的人是ls，wg该怎么办？他们岂不是白白复出了？白白赌上一切了？
而且是搞不好连上赌桌的资格都失去了……
“……友原应该算是燕式步变化最多的日本女单了，这套节目编得也真好，把她的优势都发挥出来了。”到底是技术帝，孙振辉闲聊也都是满满的技术干货。
“你知道这个音乐叫什么名字？我听着有些旋律有点耳熟，但是总是不知道叫什么名字。”汪彤彤食指弯曲，敲着自己的脑门，似乎懊悔自己这方面的积累少了些。
“普契尼的《蝴蝶夫人》啊！所以友原才穿成那个样子——蝴蝶夫人巧巧桑正好是个日本人。”
一旁的李思芸补充道：“友原莉奈央的自由滑也是普契尼的《图兰朵》。”
赵嘉说了句俏皮话：“誓要普契尼到底，我记得前年还是去年流行的是《加勒比海盗》，再往前门德尔松的《e小调小提琴协奏曲》也流行过一阵，今年流行的是……歌剧还有音乐剧？《图兰朵》、《罗密欧与朱丽叶》还有《歌剧魅影》，啊，双人谭俞的《珠宝》是芭蕾舞剧，倒是挺冷门的……照理说单人双人都比我们的选曲范围大很多，为什么这么容易撞曲呢？”
“他们是因为编舞跟风吧，批量编舞你知道的。我们冰舞嘛，撞曲那根本就不叫事儿，没啥大不了的，因为舞种已经被定死了，你不可能跳探戈却用一个恰恰的音乐，原来三场制的时候，曾经出现过好几对选手规定舞用的是同一个选段呢。”
这时候章霈霖忽然插话进来：“小光，你们曾经跟美国的乔伊斯/杰弗里组合撞过一次探戈，肖斯塔科维奇的《黄金年代》，还记得吗？”
“记得。都是自由舞，不过不是同一个赛季，我们比他们早。”
还好不是同一个赛季，不会出现在同一场比赛中……不过对于ls，尤其是孙振辉来说，应该也无所谓对比被虐成渣这种事情，能够拿来与jj进行比较，其实是对他们大大的抬举，而他们很清楚，哪怕是几年后的现在，他们也没有与jj相提并论的资格。
“你们跟乔杰组合的节目都出自韦伯之手，当然，你们的技术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所以编排细节上差了很多，音乐也有所区别，可是基本的套路却是一样的，跟这个赛季的节目，我觉得也差不了多少。”
在wg的短舞蹈《戴珍珠耳环的少女》之后，教练组们已经约略猜出过韦伯是将中国冰舞们当做了试验田，但章霈霖回去仔细分析了更多他给中国冰舞的作品之后却觉得，韦伯的试验其实在更早就已经开始，并且已经可以肯定，余汉桥之前猜测的那对输不起，同时现阶段又急需转型的组合就是jj——如果说wd的年纪还能勉强再战一个四年，jj就算强行再战四年，也难以保证自己的状态了，他们的接班人已经在后面虎视眈眈、迫不及待——明年是他们最后的机会，不容有失。
这样，也可以解释作为wd亲爹的韦伯，也这么不辞辛苦、绞尽脑汁地为jj谋划。
没错，路易斯•韦伯是wd的亲爹，可jj也是他亲生的，两对组合都是他手心里的宝。在北美双雄之外的选手与北美双雄之间，韦伯会向着自家的双雄，但到了双雄之间的“窝里斗”，韦伯是不会只向着其中一对组合的——不知道明年他会给两对组合编出什么样的作品来？
而韦伯这一次给jj的短舞蹈是拼盘，选段之间毫无联系，即便是他们的粉丝也感觉就是应付规则倒腾出来的节目，自由舞来自《红磨坊》，并不是不好，而是还拘泥于他们以往的风格，完全就是重复过去的自己。考虑到jj本赛季的特殊情况，大家对此都表现出了宽容，裁判们也没有在打分上对jj压分什么的。当然，所有人，包括jj自己心里也清楚，指望这样的节目去争冬奥会金牌是不行的。
不过，对于ls来说，这是向jj看齐，学习他们的一次绝好机会。
女单短节目战罢，三位中国女单选手分列二、四、五名。第二天是双人和男单的短节目，冰舞选手们全天都在为第二场自由舞进行最后的冲刺。ls作为数年来第一次冲进四大洲最后一组的中国冰舞，也是头一次与世界一流选手同一组合乐练习，虽说他们以前就曾经与wd和jj一起同场训练过，但那是赛季之初，再怎么训练认真刻苦，那时候也不可能有现在这样“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大赛气氛，而且今天还是最后的临阵磨枪——明天没有安排上冰，下午直接比赛了。
世界一流们是怎么调整状态，是怎么调整心情，是怎么面对不利状况……还有，他们的教练是怎么处理这些状况的——需要向世界一流学习的，不仅仅是选手。
ls的观摩认真到了，愿意放弃部分自己的练习时间，只为从头到尾看盖耶和jj对自由舞最后的打磨、调整。章霈霖也全程陪同，大家一边看，一边讨论jj团队为什么要这么修改，哪里坚持了原有难度，哪里为了成功率做出了妥协，而哪里又为了达到节目效果而下工夫——不论是用中国队那样的五十遍水磨工夫还是仗着自己世界一流的技术达到，其中种种，哪怕只学到两三成，无论对中国冰舞的选手还是教练都是莫大的提升。而这样的机会也是千金难求，大赛的赛前练习时间地点是组委会安排好的，jj无法对其他选手保密；关键是今年jj的情况十分特殊，往年是不可能有这种事情出现的——往年这个时候，这些赛场外活儿他们早做完了。临场变阵的事情经常发生在wd身上，却不是jj的作风。
还有一点，今年的jj，状态比起全盛时期大大地下降了，杜兰特那句“我只知道，假如我们参赛的话，冠军应该是我们的”还真不是狂妄。是以，他们的节目也相应调低了难度，低到，ls终于看到了他们扬起的尘土。
章霈霖指着刚刚jj完成的一小段步伐说：“眼熟不？”
这一次抢答的是李思芸：“基里安握法，《shall we dance》！”
ls组合曾经的短舞蹈，规定舞扬基波尔卡，创编舞部分是快步舞，《shall we dance》就是快步舞部分，也是本套节目最受好评的部分，至于扬基波尔卡部分的《咆哮的老狗熊》……嗯，完全可以入选ls的成套黑历史，虽然ls的黑历史不少了，但这套波尔卡是绝对不能被忽略的！不是完成得不好，而是气场、气质不合，效果又雷又囧。要不是后半部分《shall we dance》非常出色必须好评，编舞韦伯都要连带多一个黑历史了——作为大牌编舞，就算没做出适合选手的个人风格的作品，起码不要给不适合的作品嘛。
但是好评的背后，是ls的“血泪史”，韦伯的节目虽然不像肉丸婶出品那样专门考验选手的技术能力，也不是容易能够滑下来的——今天看来，他当初给ls的版本就是原本为jj而量身定做的，因此要跳好它，五十遍那是基本的，加码的，他们自己私下的，为了跳好波尔卡和快步舞，他们的舞蹈训练也是加了码的，那些日子，两个人连睡觉做梦，都是那些永无止境的节奏——波尔卡的“蹦嚓蹦嚓”，快步舞的“蹦蹦蹦蹦”，李思芸回家后下厨房给妈妈打下手，发觉自己连打鸡蛋都不由自主地是这样的节奏了……
这么大的代价之后，今天终于看到了成果，起码这一小段步伐，ls可以挺起胸脯说：“我们也可以跳出来！不比jj差多少！”
虽然说这句话的孙振辉随后就加了补丁：“但是前面和后面，就差多了。”
可以做好一小段，不代表这一套步伐都能够做到jj这样的高质量，而且ls还有个软肋，就是合乐不太好，快步舞这个舞种又尤其不好合——因为乐感不好/脚下功夫不够跟不上节奏，跟不上节奏抢进度导致动作变形更加合乐不好，这个恶性循环在中国冰舞里头太常见了，ls能把这个循环限制在一定范围内，也已经非常了不起了，相比jj以及rl这个档次的选手，他们确实不是天才。
但也有不是天才的选手走到了与jj非常接近、看上去再努力一把就能追上的距离——ls几乎是心有灵犀地同时想到了新年杯的冠军、斯洛文尼亚组合gh。
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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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列出的几个b级赛以及举行地点都是真实的，其中golden spin of zagre就是金妍儿参加过的那个比赛。
注2：实际的冬奥会落选赛是雾迪杯，不过芬兰杯的含金量也相当高，也是“准a级”。
另外选手名单更新啦，外加简单解说，包你不会因为很久没看文所以奇怪：这谁啊？以前出现过么？（其实是我提纲的一部分……中国冰舞成绩与世界一流的差距比较大，于是我只能把世界前二十名的选手都特么凑团圆了！！！）
按国家分组出场，教练名字在最前面，缩略精简版解说在最后
幺蛾子最多的毛子冰舞
佐洛托娃： 皮什查尔尼科娃/尼古拉耶夫pn：希望之星，前途光明，目前是二号，与一号较劲中
萨文娜/特尼扬诺夫ct：毛子小冰舞，成绩容易大起大落
塔斯基 博格达诺娃/费琴科bf（已拆队）
博格达诺娃/佩斯科夫bp ：女伴是与pn同一届希望之星，目前沉沦中
捷宁斯卡娅/费琴科tf：男伴是与pn同一届希望之星，目前沉沦中
别列佐夫丘克 瑞迪娃/卡扎科夫rk(已拆队）
捷宁斯卡娅/奥尔德里奇ta（已拆队）
瑞迪娃/奥尔德里奇ra：女伴是卡扎科夫前搭档，努力争上游中
弗拉索维奇 卡丘金娜/卡扎科夫kk：毛子一号冰舞，女伴很美，男伴很帅同时很渣
瓦斯科夫 斯塔尔采娃/切尔诺夫sc：悲催的毛子三号
彼得罗芙娜 阿鲁玖诺娃/波利瓦科夫ap：毛子花滑女沙皇唯一的冰舞选手，日常训练由助手丹加塔尔负责，女伴疑似被卡扎科夫看中
教练未知 瓦尔奇诺娃//斯科沃尔佐夫vs：ap同龄的对手，表现力出众，难度不如ap
世界大赛打酱油的中国队（因为全文主要讲他们的故事就没有解说了）
岳正韬： 萧珊/任鹏飞xr（已退役）
王碧玉/关喆wg
李思芸/孙振辉ls
金蕾/苏志翔js
汪彤彤/赵嘉wz
马建宏 梁是知/高赟，文中称为小ls
教练未知 康玲/杨毅ky（已退役）
教练未知 余婕/宋杨 ys
雄心勃勃要搞枫叶王朝的加拿大：
哈格里夫斯&约翰森：沃什/杜兰特wd：现任王者，女伴的男朋友是冬奥会男单冠军
教练未知希尔斯/克莱维利hc：老将，历经多次重组，成绩不算很出色
教练未知艾米特/奥尔德里奇ea：加拿大二号，关键时刻经常点背。
教练未知格拉泽/兰德尔gr：刚升上成年组的选手，与js年纪相仿，由于wd的休赛得到了参加四大洲和世锦赛的机会
实力nb的美国：
盖耶 乔伊斯/杰弗里jj：悲剧的四亚王，目前因为wd的休赛有望拿回阔别已久的世锦赛冠军
克莱尔 罗西里尼/林德伯格rl：公认的jj接班人，美国二号。
教练未知戈登/布里奇斯gb：青年组佼佼者，然而进入成年组有些后继乏力，美国三号
教练未知 劳特布尔/柯克伦lc：美国小冰舞，尚未升组，可爱型选手，不是很适合成熟风格的节目
斯洛文尼亚
教练未知格奥尔基耶娃/汉达诺维奇gh：青年组不出彩，成年组大放光芒，上赛季世锦赛季军，心中的偶像是美国的jj
意大利
教练未知迪亚兹/马丁内兹 d欧锦赛世锦赛领奖台常客，上届冬奥会季军
法国
教练未知安东尼/米勒a法国一号，实力准一流。
土耳其
教练未知阿齐兹兄妹 aa ：酱油党
日本
教练未知高瀬麻理/笹井健一 ts：wg劲敌，然而选择了退役
布鲁克 长田藤子/青木诚司oa：日本硕果仅存的冰舞，与ls是同龄的对手，实力也相差无几
乌克兰
教练未知 巴奇洛娃/什波夫：乌克兰老将，参加过上次冬奥会（在楔子一章的名单上打过酱油），与rk是老相识
以色列
教练未知凯利/拉斯诺波兰斯基ck：同名字打过酱油，参加过上次冬奥会的老将
白俄罗斯
教练未知：珀尔瓦诺娃/莫洛佐夫p双人出身，托举技术非常出色，实力准一流。
哈萨克斯坦
教练未知哈纳菲耶娃/马西莫夫h与js在jgp、亚冬会同场较量过
波兰
克莱尔：塔提亚娜/通宾斯基tt：曾与ls在南希同在美国训练，实力三流
教练未知史穆特妮娅/莱万多夫斯基sc：名字打过酱油的参加过上次冬奥会的老将
ps：另外一不注意写了两个奥尔德里奇，嗯，也懒得改了，都是男的，一个毛子家一个加拿大的，曾经脑洞想来点狗血的写他俩是同一个家族因为战乱分离两支后人阴差阳错都练了冰舞，再来点赛场内外的恩怨情仇啥的，不过发现按设定这俩碰头的机会并不多，于是就算了，姑且当正好同姓吧（关键是时间精力不足懒得写）。
也许将来有空的时候以番外的形式实现这个脑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