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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知醒来的时候,褚凌天还在。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许知知昨晚想了很久都没有答案。这时脑子里又蹦出这个问题。
她轻轻地将褚凌天搭在她腰间的手拿开,想要悄无声息地溜回自己的房间,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好了。只是她刚动,褚凌天侧身过来,闷声问候她:“早啊。”
许知知尴尬地停在那儿,下意识地就去扯被子。身上只套着他的一件衬衣,双脚光溜溜的,关键这衬衣是怎么套在她身上的,她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了。
头上传来褚凌天的低笑,许知知把被子蒙住头顶,在里面冲他喊话:“你还不起来,要迟到了。”
褚凌天把她头上的被子扯下来,黑幽幽的眸子亮晶晶的望着她:“今天老板打算迟到。”
许知知一本正经脸:“这不太好吧。毕竟你是新上任的执行董事。”
褚凌天一下坐了起来,掀了被子下床:“你受什么刺激了,总拿执行董事说事?”
“这对你来说也是一个新的开始吧,我还以为你很在意。”
褚凌天套了一件白色的t恤,下身穿了一条灰色的休闲裤,宽肩窄背,比例令许知知看得有些迷。他去衣柜拿了衣服,特意走到床边来强调:“远洋的那些破事在家里能不提就别提。能说的事情多了去了,干吗老提这破事。”
许知知“哦”了一声。
许知知感觉到他带着浓浓的起床气。褚凌天进了浴室,似乎对于他们同床共枕的事情已经习以为常。
这倒给了许知知溜回自己房间的机会。她一下床,两腿几乎要软下去,不由得龇牙咧嘴骂了某人两句。
许知知听到浴室里传来打喷嚏的声音,禁不住轻笑出了声。
等她回房洗漱的时候,发现腰间和胸口都有好几块紫痕,轻轻按下去还有些一些疼,许知知感觉脸发烫。昨晚开始的时候,她全程都是清楚的,她还记得褚凌天让她说出他是谁。一开始她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理他,他便变着法儿的折磨她,直到她喊出他的名字,他带着低笑亲吻着她。
不知是不是在浴缸里泡得太久了,许知知手脚都有些发软,戴胸衣的时候老是扣不上,房门就在这个时候被推开了。
许知知下意识地伸手去挡住前胸,背过身,恼怒地抱怨:“哎,你这人怎么不敲门?出去呀。”
褚凌天非但没出去,反倒径直走了进来。他微凉的指尖触碰到她的背脊时,许知知条件反射地要躲开,被褚凌天按住了肩膀,他帮她扣好了胸衣的扣子,嗤笑道:“又不是没看过,还躲什么?”
许知知抓了旁边的一件衣服回头盖在他头上,自己快速地套上一件针织衫。
褚凌天把头上的衣服扯下来,继续看着她换衣服。他平时并不是那么有耐心的一个人,尤其不喜欢等人。
“你有什么事吗?”
许知知坐到梳妆台前去梳头发,离他远远地坐着。
褚凌天向前走了两步,双手放在裤袋里,吞吞吐吐地说:“你需不需要那个?”
“嗯?”
许知知看到镜子里的他,难得的踌躇。
“要不要一会儿去医院?”
“去医院?”
许知知被他问得有些犯糊涂。
“你下面会不会疼?”
刚才他去铺床的时候,又看到了床单的那抹殷红,那种紧致的感觉令他咽了咽口水,他这才转身来到她的房间问情况。
“不用!”
许知知耳朵发烫:“你出去啊。”
褚凌天被她轰了出来。
走到门口褚凌天又说:“一会儿我让小林送你去工作室。”
“用不着,我今天不去工作室。”
他摸了摸鼻头,搞不懂哪里惹这女人生气了。
火狐办公室,柯世钦和陈然正在向褚凌天汇报工作,柯世钦看到褚凌天早上第五次抬手揉左边的肩膀,他伸脚踢了踢陈然,递了一个眼色过去。
“柯世钦,你是不是又发情了?找个母的去,别在这里骚扰我。”
陈然抬脚踢了柯世钦一下,柯世钦闪开了。
他们俩个闹出的动静,褚凌天只是抬眼看了他们一下,什么也没说。
柯世钦清了清嗓子,冲褚凌天笑了笑:“天哥,你终于开荤啦?那可得悠着点儿,别把女人太当回事,现在是让她压着你的肩,过两天她要拿你的肚子当枕头怎么办?女人就不能太惯着她,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嘭”
褚凌天随手把手里的笔朝柯世钦扔过来,柯世钦身手敏捷地闪开了,那笔撞在柯世钦坐的那把椅子的椅背上。
“柯世钦,我看你这律师别当了,有个更适合你的工作去做。”
褚凌天抬起左手绕了绕,真是酸得不行。
柯世钦指着他说:“天哥,我在向你传授经验,你不领情就算了,还要撤我的职。我100个不服气。你开荤是好事呀,晚上去小九那里摆几围庆祝一下,顺便找个理由让小嫂子来接你怎么样?”
“怎么你个头,整天脑子里都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一大早地精虫上脑。”
陈然朝柯世钦的椅子踢了一脚,很鄙视他。
柯世钦切了一声:“我不和你这千年铁树一般见识。有你求我的那一天,陈然你给老子等着。”
“行了,说正事吧。”
褚凌天把被柯世钦歪掉的楼扶正了,三个人又聊了一会儿正事。
柯世钦要走的时候,褚凌天叫住了他:“晚上叫上南哥一起去小九那儿组个局。”
“得嘞。”柯世钦一副了然的样子,他想了想又说:“不过我得提醒你啊悠着点啊,你那封印了几十年的火力,一下子释放出来,谁受得了啊。人小姑娘一开始要是被你整怕了,你家二兄弟可就苦了。”
褚凌天一脚踹在柯世钦的屁股上:“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管不住裤腰带?”
柯世钦摸了摸屁股,冷哼:“嘿,这还真不一定,你们一个个装得像寺里的和尚似的,进了盘丝洞,我看你们还能假正经到什么时候?”
柯世钦从褚凌天那儿闪出来,跟着就进了陈然的办公室,打了胜战一样伸手问陈然要钱:“钱拿来,陈然这次你把底裤都输掉了。”
陈然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就上个床的事儿,也不代表什么?和你滚床单的女人多了去了,都代表什么了吗?”
“那能一样吗?人家是持证上岗的,分分钟就整个二世祖出来,陈然你还想抵赖。不行,拿钱来。”
“滚,不说了吗,等莫家的事情完了再说。”
柯世钦在陈然那儿又是感叹又是猜测的,唠叨了好一会儿,总而言之是为他们老大能开荤欢欣鼓舞了,陈然听出来了他的意图了,纯粹就是来刺激他的。
他忍无可忍把柯世钦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