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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凌天跟着许知知从休息室出来。陈然竟然还在办公室,见他们两一前一后过来,陈然深深地看了褚凌天一眼。
“你们这是……”
“陈然,我们要去吃饭,要不要一起?”
许知知坦荡荡地邀请道。
“不要!”
褚凌天截下话,作为邀请对象的陈然,目光扫了扫这两个人,站起来对许知知说:“那就盛情难却了。”
说着他比许知知和褚凌天都早到门口,褚凌天抿着嘴神情蛮严肃的,也不知道生的哪门子气。许知知冲他嘻嘻笑了笑:“人多可以点多一些菜,吃饭更香。”
“反正你还欠我一顿。”
褚凌天大步从许知知跟前跨了过去,小气巴拉地样子。
陈然开了他一辆路虎车揽胜过来,等许知知和褚凌天上车。许知知问:“陈然,你喜欢吃什么?”
“随便。”
“青城可没有叫随便的餐厅,也没有叫随便的食物。”
陈然忽然话多起来,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
“那吃鱼好了,我知道一家餐厅,全鱼宴,各种吃法。”
“你说的是张记鱼庄?”
“大概是叫这个名,就在青湖北路那边。”
“你说的就是张记鱼庄,可是人爆多,我们现在去得排个一小时,还是算了吧。褚凌天,吃d市菜怎么样?”
许知知扭头去问褚凌天的意见,某人却闭着眼睛不吱声。
陈然说:“天哥不挑食的,管他意见做什么?”
褚凌天睁开眼睛,与陈然在车里的镜子里对视了一眼,不悦的神情很明显,陈然却咧嘴笑了起来。
许知知完全沉浸在一会儿去哪儿找美味的复杂问题里,对于两个人男人的眉来眼去毫无察觉。
陈然欣然同意许知知的意见,愉快地决定去吃d市菜。许知知找的这家是私房菜,每餐饭只做15桌,她是老顾客,提前打电话确认有位,这才朝餐厅开去。
到了餐厅,陈然撇了撇嘴:“这家没什么好吃的,我们换别的。”
褚凌天却一扫阴霾的情绪,兴致勃勃地跟着许知知进屋。
这家d市口味的私房菜,吃法特别,每桌有一个锅底是放着配好的五谷粗粮米,所有的河鲜都是放在锅上面现蒸,河鲜的口味可以依顾客的习惯调味,关键河鲜吃完,下面的粥煲得正好,沾了河鲜汁的粥既鲜又甜,对于胃不舒服的人简直是再适合不过的食物。
许知知问他们要吃什么,好家伙褚凌天把菜单拿过去,三下五除二点了一大堆的食材,直接让服务员下单了。
许知知不满地表示:“你都没有问我和陈然的意见。”
褚凌天眼都不抬一下,淡淡地说:“你们想吃的我点的清单里没有吗?”
还真是都包括了。许知知撇了撇嘴:“褚先生,你剥夺了我纠结菜谱的权利和乐趣。”
“被剥夺权利和乐趣+1”
陈然似笑非笑地盯着前面的男人,看他吃瘪陈然心里别提有多爽。褚凌天一开始还会朝陈然时不时地丢几个眼色过来,见这招没用,他也懒得用了,冲陈然笑了笑,阴测测的。
陈然喊知知:“我知道这家餐厅有一种青梅子酒,不对外销售的,要不要跟我去弄点来喝?”
明明陈然是对她说话的啊,他看褚凌天做什么?
许知知骨碌转着眼珠子,左右看了看他们俩,总觉哪哪不对,又说不清楚具体什么不对。
为保险起见,她婉拒了陈然的邀请:“喝酒还是算了吧,大中午的一会儿还有事。”
褚凌天嘴角泛起一丝弧度,被陈然逮了个正着,陈然激将道:“你是不想喝,还是不敢喝?天哥连喝个酒都要限制你?你不像那么没主见的人啊。”
“陈然!你明天要去北京出差!”
陈然扯了扯嘴角,双手抱臂把身板倚在椅后,似笑非笑地说:“明天去北京出差和今天中午喝酒有什么联系?况且不就是去谈个判吗?没什么好担心的。”
褚凌天为了这个女人,竟然把他没有胜算的差使丢过来。陈然心里大叫不妙。
褚凌天的咬了咬牙根,腮帮子那叫一个硬:“不是去谈个判,是去求个人。”
他们又当着许知知的面打哑谜,许知知也没有什么兴趣去探究是什么意思,不过好像褚凌天戳中了陈然的痛处,那厮顿时失声了。
他们这一台桌子忽然安静了下来。司雨桐过来打招呼的时候,许知知还有些反应不过来,没想到在这里也能碰上这妞。
司雨桐特自来熟地提示:“知知,我约的人放我鸽子了,介不介意一起拼个桌?不然一个人吃饭太无聊了。”
“介意!”
陈然冷冰冰地拒绝,完全是生人勿靠近的气场。
“不介意,司小姐请便。”
褚凌天挑了挑眉,客客气气地请司雨桐同桌,他特意望了陈然一眼,满满的阴谋得逞的意味。
司雨桐优雅地挨着陈然的位子坐下来,主动和褚凌天搭话。
“我没猜错的话,你就是知知的老公褚先生?”
褚凌天嗯了一声,修长的手指捏着跟前的月白瓷杯,示意司雨桐继续说。
“褚先生是不知道知知有多紧张你。前阵子你被警方带走,知知四处找人,还找我老爸出马捞你。还好,你那么快就出来了。”
“雨桐……”
许知知示意司雨桐不要多嘴,司雨桐却大大咧咧地越发要揭她老底。
“哎哟,我说许设计师,你对自己老公还这么害羞。你是关心他啊,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为什么不让他知道。”
“雨桐,你喝茶。”
许知知替司雨桐斟了一杯红茶,隔着陈然递到她面前。褚凌天看到她红了的耳朵。
褚以宁以前养的小动物里,有只仓鼠,好像耳朵一直红的,像极了许知知。
司雨桐伸手去接许知知的茶,结果把一杯茶全数倒在了陈然的跟前,打湿了他的衬衣袖子。
司雨桐连忙一边说对不起,一边拿了桌上的纸巾不停地替陈然擦拭。
陈然不耐烦地抽出手,却把这火发在许知知的身上。
“许知知,你又是故意的?”
知知先是愣了愣,继而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双手举起笑了起来:“这次真的不关我事。”
“对啊,不关知知的事,是我太不小心了。不如我送陈先生一件吧。这旁边就有男装卖的。”
“不必!”
陈然瞧都懒得瞧司雨桐一眼,司雨桐今天穿了一件低胸的裙子,她就坐在陈然的旁边,刚才替他擦衬衣上的水渍时,她胸前的风光就够惹人注目的了,可是这一招对陈然却不管用。司雨桐倒是不恢心,她又再生一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