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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暮还没来得及说话,画杳又说:“一定是因为小姐修炼灵力,灵力越发醇厚,这才改善了身体。”
画杳继续叨念着:“小姐一定要坚持,这次可不能再半途而废了。”
岑暮轻轻应了一声,步伐更轻快了,然后轻轻抚上挂在脖子上的吊坠,吊坠触感温凉,但她不怕冷是因为楚致给她的这条红绳。
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摸着也没有异常,但自从戴上之后,就再不怕冷了。
“我也该做几身好看衣裳了。”岑暮嘀咕着,来这里这么久了,她连衣服都没有买过……这么一想简直太可怜了。
画杳说:“可以啊,现在做几身秋装,正好能穿了。”
“我又不怕冷,做什么秋装。”
“小姐又在胡闹了,冻坏身子怎么办?”画杳摆出一副当妈的架势,“小姐之前就冻坏过,您忘了自己大冷天喊腿疼的时候了?”
岑暮一边听她说话,一边用余光扫着斜后方,笑着说:“我还想光腿呢,短裙长靴光着腿,那才是冬天的正确打开方式。”
“不许不许不许!”画杳大声说,“不许就是不许!”
小丫鬟性子软糯,逼急了也只会说这几句话。
岑暮一路跟画杳笑着回去,她看到后面跟着三个人,鬼鬼祟祟的,倒不像是要伤害她的样子。
只是一路跟到了岑府,就在府外不远处徘徊着。
这些人想做什么?
“小姐,你又想什么呢?我去后厨拿饭了,您先回别院。”
“恩,去吧。”
岑暮走了几步,满脸疑惑,她看着已经关上的大门,准备找个地方翻墙看看……
“咳咳咳咳……”一阵压抑不住的咳嗽声在不远处响起,岑暮听声音有点熟。
哦,岑棠她哥,岑寅。
她跟岑寅不熟,也没见过几次,就是吃饭的时候见见,对这个哥哥陌生到极点。
可就算再陌生,她也知道这人跟她不是一路,仅有的几次面,次次不欢而散。
是个好哥哥,但不是她岑暮的好哥哥。
想到这里,岑暮满脸冷漠,当看不到,一脸漠然地从他身边经过。
“咳咳……有人跟踪你?”岑寅好不容易止住咳嗽,冷声问她。
岑暮还是没什么表情,和他错开一步的距离,“跟你有关?”
岑寅看她的样子就来气,语气不善,虽然气虚,但话还是一样的难听。
“没本事就少出门,别被人伤了又跟家里诉苦,岑家每天尽是给你处理烂事了。”
“我出门用不着你管,苦也不是跟你诉,给我处理事的也不是你。”岑暮眉眼冷冽,笑容不屑,“样样与你无关,你充什么大头?”
“你!咳咳咳咳……”岑寅的话被一阵急促的咳嗽打断,微微弯腰似要把整条命都咳出去。
岑暮冷笑一声,“你还是先顾好自己吧,你们家人是不是都有这毛病?明明自己问题一大堆,偏要来管教别人,也不先想想自己有没有资格,够不够分量。”
她说完,转身就要走。
“你站住!”岑彧大喝一声,猛地抓住岑暮的胳膊。
岑暮表情闪过不悦,手刀狠狠劈在他的手腕上,用了十足的力道,只听咔嚓一声,又接着砰嗵一声。
岑寅直直砸在地上。
岑暮站在原地,还保持着刚才的资格,右手侧面还微微发麻,她看着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某人。
……想骂脏话了。
“起来!”她用脚踹了踹,地上的人一点反应都没有,她脸色更难看了,“要命……你们一家人碰瓷专业户?”
一个手刀就能劈晕的岑家很强的能自己猎灵兽的看不起人的菜鸡二少爷。
岑暮本着人道但不白莲花宗旨,好心地看了看四周有没有丫鬟小厮,好把这位嘲讽不成就碰瓷的二少爷扛回去。
但是,没看到。
“岑寅,你差不多就行了,醒醒回去睡觉了,你又想栽赃陷害我什么……”岑暮弯腰看着躺在地上的人。
脸上沾了土,但还是能看出脸色苍白,透着不健康的红。
“你们家的人真烦。”她低声说了句,找了两个小厮过来,这才得以让趴在地上的二少爷起来。
岑暮站在后面,看着岑寅后腰处印出暗红,她上前一步碰了下,触感湿糯冰凉,两指相碰,带着黏腻感。
是血。
岑寅什么时候受伤的?
他刚刚……好像还问了,是不是有人跟踪她。
“你们把二少爷扶到房间里就行,不用找医师过来,我照顾他。”岑暮平静地说。
岑寅是一个时辰之后醒过来的,入目就是自己的屋子,点了烛火,带着暖意,但他还是有点冷。
“醒了,喝药吧。”
岑寅猛地转头,引起一阵头晕,待那股晕劲过去,他才看清岑暮坐在桌边。
“怎么是你!你来这里干什么给我出……”
“你可想好再说。”岑暮慢悠悠地打断他的话,“让我出去?我差人把你送回来,给你找了汤药,包扎了伤口,守了你这么久,开口就是让我出去?”
她挑眉看着他,一副“你倒是说说试试”的模样。
她做了白莲花,她还不高兴,他骂一声试试。
岑寅看了看周围,床边的小茶几上放着汤药,也感觉到身后的伤口换了药,他动了动嘴,不情愿地说了句:“谢了。”
“你别这幅语气跟我说话,这句谢谢是你应该说的,但我不要。”岑暮语气猖狂,转眸间尽是高傲。
“你……”
“你什么你,外面跟踪我的人,跟你有什么关系。”岑暮站在他面前,声音冷漠。
岑寅不准备说话,偏头看着别处。
“不说算了,那我就跟老爷说说你受伤的事情,顺便让他查查外面的人,不然我出门多危险。”岑暮一边说一边往出走。
岑寅咬牙切齿地看着她:“岑暮!你太无耻了!”
“……我算是发现了,你们兄妹两都这德行。”岑暮无语地说,“许你威胁我,不许我威胁你?全世界的人都得惯着你是吧,不奉陪了。”
“站住!咳咳咳咳咳……”岑寅看她还往外走,这才说,“外面的人想抢神兽。”
岑暮眼皮一跳,抢神兽?
楚致的身份什么时候暴露的。
“我找重明鸟的时候,被人发现了。”岑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