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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我的项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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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记住【90书院】 90shuyuan.com,更新快,无弹窗!     冷冽的海风在港口间盘旋,带着咸湿气息钻入每一寸空隙。它从膝盖一路向上,毫不客气地闯进裙底,直接掠过最敏感的地方。没有底裤的防护,我下意识夹紧双腿,唯一隔绝寒意的,是那条与裙摆紧密相连的毛绒尾巴。
    裙子本就是为它量身订做的——短到连根部的饰扣都恰好露在外侧,毛绒从裙摆末端直直翘起,像小动物警觉时立起的尾羽,毛尖随步伐轻轻晃动,乍看天真可爱,彷佛只是装饰。
    可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它的另一端并不单纯——金属底座紧紧扣在裙内的连接环上,整条尾巴的核心从那环开始,笔直插入体内最隐密的地方,卡在後穴的肉壁间,随着每一步暗暗搅动着深处的褶缝。
    每一次踩着高底鞋,尾巴的微微摆动便透过裙子的固定点传入体内,像是主人的手在不动声色地提醒我,它始终在那里。
    我正低头整理外套,一阵更强的侧风猛地钻入,掀起了短裙的裙摆。
    那一瞬间,毛绒尾巴连同金属饰扣笔直翘在空气中,像是在向四周展示它的存在,连连接环的弧度都清晰可见。
    我的呼吸猛地一滞,胸口被冷与热同时灌满——冷的是海风钻进体内每一道缝隙,热的是意识到自己最不可告人的地方,此刻隔着不过几步的距离,就可能落进陌生人的视线里。
    我的手指本能地按住裙边,却牵得尾巴根部在体内更深地转动了一下,像故意搅出一圈电流。
    脑中瞬间闪过无数画面——有人低头看见丶有人举起手机丶有人靠近伸手……
    每一种想像都让我的後颈渗出细密的汗,膝盖却在颤,步子虚得像踩在空气上。
    裙摆落回原位时,那股馀震仍在深处回荡,我只能咬住下唇,假装什麽也没发生。
    那股不安与燥热交缠在一起,像是被一根看不见的线牵着,海风的冷意钻进体内时,我忽然想起——那个让我至今仍不敢直视的瞬间。
    那时,被主人领进一间狭小的房间,门在身後无声地合上,隔绝了外面的声音与光线。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木头味,还有某种冰凉而锐利的气息,我下意识地屏住呼吸。还没等开口询问,一只手便从背後扣住了我的腰,将我往前压在桌沿上。
    主人的手指先是沾了什麽冰凉的液体,抵在後面那道紧闭的缝口前——没有一句预告,也没有任何温柔的试探,直接丶粗暴地侵入。
    陌生而饱满的形状撑开了内壁,逼得我的腰椎猛地绷直,喉间溢出一声细弱的吸气。
    直到那异物稳稳卡在体内,我才感觉到尾端垂下的毛绒——意识到这并不是普通的塞子,而是一条从我大腿根部「长出来」的下贱尾巴。
    紧接着,主人的拇指照惯例沿着底座与皮肤的缝隙绕行一圈,像是在检查封口般将我的羞耻封死。
    他猛然抓住尾端一扯——紧闭的缝口瞬间被翻开,柔软的内壁被硬生生外翻,像是要把最隐密的花瓣掀出来展示。牵扯的力道逼得周遭肌理一寸寸张开,沿着尾巴根部紧紧收缩,深处则被卡得死死不动。
    「嗯,很牢靠。」主人的声音淡淡响起。
    我喉间被迫挤出一声短促颤抖的「啊……!」,细细破碎,像是羞耻地承认了这份屈辱的稳固。
    他退开半步,我才看清灯光下那张椅子——两侧金属支架呈M字形张开,座面中央是一个空心的弧形开口,专为暴露下身而设。座椅边垂着宽窄不一的皮带与扣具,静静晃动着,像是等待扣上的陷阱。
    我还没来得及退後,就被他按着腰推向椅子。
    冰凉的金属框卡住我的膝窝,下一刻,双腿被强行搁上两侧的支架,膝盖被皮带锁死,双脚悬在半空,彻底失去了合拢的可能。
    下身就这样悬在开口上方,呼吸间的气流都能直接吹拂到最脆弱的地方。
    冰冷的手指伸向跨间,勾住扣在敏感颗粒上的银色小环,猛地向前一拉,突如其来的牵扯让那颗细嫩的粒子瞬间胀得发热,细细的颤意沿着脊椎直窜後脑。
    我惊慌地抬眼,却又立刻羞赧地垂下头,双手慌乱地捂住脸,像是这样就能隔绝视线。
    主人的指尖却毫不留情,冷硬的刀片在肌肤上划出细微的冰凉感,一点泡沫也没用,乾净利落地刮过最隐密的地方。每一下都像是带着仪式感,将覆盖的细毛一根根抹去。
    他动作专注,神情安静,却让我更无处可逃——那分明不是单纯的清理,而像是雕刻师在细细打磨一件最私密的作品,把多馀的部分一层层剔除,只为留下最纯粹丶最赤裸的模样。
    刮刀收起,他低下头,唇瓣轻轻贴近,吐出一口气,将残留的细毛吹散。
    冰凉的气息沿着裸露的肌肤窜进去,我整个身子一颤,像是被人轻咬了一下,羞耻与战栗交错,腿心不受控制地收紧。
    可就在这时,中央那点细嫩的花蕊却先背叛了我,微微颤动丶收缩,像是在回应这份刻意的挑弄,把灼热一点点推得更深。
    他的手指没有一丝迟疑,直接翻开我柔软的唇瓣,将它们一瓣瓣分开丶摊平丶再合上,像是在检查一件即将被展示的工艺品——每一道边缘丶每一处细节,都不放过地仔细端详。
    那冷漠的动作让羞耻感像滚烫的水迅速蔓延全身,而被当作物件检视的屈辱,竟让下体不受控地渗出湿意。
    他注意到了。
    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甚至没有抬眉,只是将两指直接插进花蕊,缓慢地搅动。突如其来的侵入逼得我双腿收紧,下意识夹住了他的手指。
    他只是停了一瞬,抬起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没有责备,没有温度,却让我全身僵硬不敢动。手指抽出时,他沾起透明的淫液,抬到眼前端详,接着低头轻嗅,像是在确认它的气味与成色。
    他的视线慢慢滑过我被迫张开的缝口,语气淡得像是在陈述一个规则,却字字凿进耳膜:
    「今天,你的小穴就这麽敞着。」
    那句话像一把冰冷的锁,将我牢牢钉死在这副姿态里。
    我垂下眼,咬着唇,不敢直视他的目光,可花蕊的抖动却比刚才更急促了些——像是被那句话勾中了某根看不见的弦,让它无法停止地颤丶收丶再颤。
    这是我在浴室偷自渎而受下的惩罚,必须带着这样的姿态走过今日。
    那场景至今仍像烙印般缠着我。
    现实中的脚步一晃,我已经走进港口大厅……
    人群的喧嚣被海风吹得断断续续。
    我紧紧抱着主人的黑色旅行包,站在检票与安检的队伍里。
    这是他今早交给我的任务——「自己把包过安检,登船前不能离手。」
    头顶的广播忽然响起,拖长尾音播报着下一批检票号码。就在那声音回荡在大厅的同时,下身传来因惩罚而留下的异样感——裸露而毫无遮掩,稍一动作就牵扯到被环扣住的敏感处。
    冰凉的金属随着步伐细微晃动,像故意提醒般刺激着神经,逼得我双膝不自觉并拢,臀尖在椅面上轻颤。
    我死死抓着长椅边缘,努力压下呼吸,可那股灼热与不安还是沿着脊椎一波波窜上脑门,让时间被拉得异常漫长。
    等我回过神时,才发现队伍已经随着广播缓缓往前推进,而我错过了最佳的跟进时机。
    慌乱之中,我下意识迈开比平常更大的步伐想赶上——就在那一瞬间,深处被硬生生地涨满,像有什麽在里面慢慢扩张,将周围的柔软一寸寸逼退。
    那种饱胀感沉甸甸地压着,带着不容忽视的存在感,像是要把里面完全占据。
    我屏住呼吸,脚步险些踉跄,脑中一瞬间闪过刚才的动作——是不是起身时的跨步角度太大,或者坐下时压到的某个机关?
    不确定的猜想让心口更慌,可那股撑开的感觉依然紧紧锁在最深处。
    渐渐下腹烧热起来,尿意被挤压得浮上来,与隐隐的快感纠缠在一起。
    呼吸急促丶双腿收紧,却只让压迫更鲜明——像在提醒我,不管走到哪里,它都紧跟不放。
    我强忍着下腹的灼热,混在人群里艰难地往厕所方向走去。女厕前长长的队伍让我一瞬间绝望,馀光却瞥见了另一扇空空的男厕门口…
    原本只想快点赶往接驳车站,但被膨胀肛塞逼出的尿意已经烧得发烫,硬生生打断了脚步。
    我强忍着下腹的灼热,混在人群里艰难地往厕所方向走去。女厕前长长的队伍让我一瞬间绝望,馀光却瞥见了空空的男厕门口…,我咬紧牙,趁四下无人时钻了进去。
    才坐下,体内的肛塞便重重顶在陶瓷座圈的边沿,像被一只粗暴的手推着更深陷入,迫得我指尖紧抓在膝盖上。
    下腹猛地一缩,几滴滚烫的液体被挤了出来——「嗒…嗒」两声极轻的水声在瓷面上响起,却在这死寂的隔间里显得异常清晰。
    空气中飘起极淡的咸味,我慌乱地咬住唇,却更觉得下腹的热流正蠢蠢欲动。
    为了坐稳,我尝试了几下,便转过身跨坐在马桶上,臀尖悬着丶下腹贴得很低,死命想将那股随时可能泄出的冲动困住。
    片刻的静谧里,我甚至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厕所瞬间只剩下冷气低鸣,我紧绷的肩膀这才慢慢垂下,心口隐隐吐出一口气。
    就在这股放松还没散开时,
    大腿内侧擦过座圈——「哔哔」两声脆响,座圈中央窜出一截冰凉的细管,冰冷地勾住我的下身的小环——像被猎犬叼住的猎物,下一瞬便前後拉扯。疼与酥同时炸进小腹深处,逼得我全身一颤,刚刚的安心感瞬间崩塌。
    「啊──!」声音从喉间猛地溢出,尖细而颤抖,我慌乱地捂住嘴巴,却怎麽也压不住那颤音的尾韵。
    细管的力量不断收紧丶又骤然猛拽,每一下都像在撕扯神经,逼迫那颗细小的粒子无助颤动,任由疼与快感交错碾压。
    还没回过神,一股急促的水柱猛然涌出,在被环牵开的柔软间直直冲入最隐密的缝隙。
    水流冲击之强,迫使一层层细致的皱褶被迫翻开丶掀起,像被无情剥开的花瓣,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冲刷之下。
    它忽强忽弱丶毫不留情地来回掠过,时而猛地直顶到最深处,把内壁彻底撑平,时而又贴着边缘滑过,将最脆弱的尖端轻轻翻动,每一次变化都像故意钻进缝隙里,逼出颤抖。
    那种冲击让我几乎反射性地想要站起来逃开,双腿才刚离开座圈,勾在前端的环便猛地一紧,痛意伴着酥麻直窜全身,逼得我整个人重重坐回去。
    臀尖死死压在座圈边缘,双膝不由自主地分开,腰肢僵得像被锁住一样,连微微挪动都牵得那枚环在敏感处来回勒紧——每一下拉扯都像在逼迫我乖乖敞着身子,任那冰流深入丶翻搅。
    喉咙里的声音再也压不住,被突如其来的快感与疼意同时挤出来。水势不曾停歇,我的声音也被迫持续地泄出,颤颤颤地溢满整个隔间,像是被冲刷到极限的本能嚎叫。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拖把摩擦地面的窸窣声,伴随清洁车轮的轧轧声,由远及近停在隔间外。
    敲门声响起,一个带着口音的中年嗓音随意问道:
    「还要很久吗?」
    偏偏就在这个瞬间,胯间的水柱猛地加强,直直顶上最敏感的地方。突如其来的冲击逼得我全身一震,喉咙一紧。脑中闪过一个念头——门外那个陌生人,正与我只有一层薄薄的门板之隔,离我近得彷佛只要伸手就能抚弄我此刻的姿态。
    光是这种想像就让羞耻感炸开,反而在体内燃起一股诡异的兴奋,我再也忍不住——「啊…嗯…啊啊…哈啊…!」带着媚意的哭腔失控地从唇缝里漏出,声音不堪入耳。
    门外立刻安静下来,像是吓到了一样。接着,那个声音压低又带着不耐:
    「在里面干嘛啊?再不开门,我就用钥匙打开罗!」
    话音一落,门板忽然被用力扳动,「喀哒丶喀哒」地响起,金属摩擦的声音清晰传进来,像是下一瞬就会把门推开。
    我浑身一僵,指尖死死扣着墙壁,却无法阻止下体被冲击得湿意四溢。羞耻与快感像潮水般同时涌上,双腿颤得几乎撑不起身子。
    脑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幕——如果门此刻被推开,清洁员会看见我屁股高高翘起丶双腿大张丶尾巴湿漉漉地垂在缝间抖动的模样。
    偏偏就在这时,又一股强烈的水流冲击逼上深处,喉咙里挤出比刚才更失控的声音:「啊啊…不…哈嗯啊啊…!」
    腰臀在抽搐中僵硬又痉挛,连背脊都被拉得笔直。
    就在这失控的姿态里,温热的液体终於失守般冲了出来。下体猛然抽蓄,颤抖得像要将一切挤空,尿线在颤动间忽左忽右地乱窜,溅在瓷面与肌肤上,化成一片滚烫的湿乱。
    喉间想要喊叫,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只断断续续溢出破碎的颤音,在静谧的隔间里颤颤回荡,更衬得失控与羞耻无处可逃。
    我咬紧唇,却清楚意识到——就在门外有人静静听着的时候,我的身体却先背叛了我,任由颤抖与湿乱暴露无遗。
    高潮的馀波一点点退去,我瘫在冰凉的瓷面上,大口喘息着。意识逐渐回笼时,那股羞耻才慢慢浮上来——刚才外面明明还有人,可在那一瞬间我却根本无暇顾及。
    我心脏猛地一颤,下意识地回头一瞥。
    从门板下的缝隙看见的却是一双黑色皮鞋正静静停着。鞋尖的皮面磨出了不规则的痕纹,边缘还沾着一道乾裂的白色漆斑,像是久远也抹不掉的伤疤。
    我的呼吸瞬间停住——只要他稍稍低头,就能将我最羞耻的模样尽收眼底。
    可那并不是清洁人员的胶底鞋,而是一双陌生的皮鞋。冷意沿着背脊窜上来,羞耻与恐惧像网一样将我牢牢困住。
    我甚至不敢确定,他究竟在那里站了多久。
    我伏在冰凉的瓷面,臀部依旧高高翘着,被迫摆成一个乖顺到极致的姿势,任由那份检视与灼烧一寸寸蔓延。
    外头的脚步没有移开,那股沉默压得我几乎能听见对方的呼吸,彷佛那双眼正紧盯着我跨坐在座圈上的姿势——像被人握住腰逼停在最深处的骑乘位,羞耻到无处可逃。
    热度被搅得越来越满,直到腰间猛地一缩。双手本能地死死扣住隔板,指节发白,双腿却像抽筋般紧绷,踮起脚尖丶颤抖着离开地面,整个人像被吊起般无处着力。脚尖颤颤欲坠,却又不敢放松,只能在半空中僵直抖动。
    喘息间,尾巴无力地贴在腰後,仍微微颤着。
    忽然,夹在身下的冰凉感消失——细管彷佛已经达成了它的使命而缩了回去,拉扯也一并松开,我像从紧箍中解脱,整个人一软差点伏倒在座圈上。
    脑中残馀的麻意还在翻涌,可另一股急迫感已经盖过来。
    我屏着气,竭力压住凌乱的呼吸,侧耳去听外面的动静——鞋底与地砖的摩擦丶偶尔的水滴声,每一点细响都像在告诉我,他可能还在,也可能已经走了。无论是哪一种,我都得马上离开这里。
    我扶着墙站起来,匆忙理好衣裙,推门走出隔间时,双腿仍在颤抖,每一步都像被人看光一样灼热。我不敢与任何人对视,只能把头埋低,随着人流跌跌撞撞往接驳车站走去。
    车门敞着,并非密闭的车厢,而是两侧开放的长座椅车。海风从车身两边灌进来,把裙摆和尾端的毛绒吹得轻轻晃动。
    我紧紧抱着怀里的旅行包坐到角落,心跳尚未平复,车便晃动着驶离港口——朝向下一个未知的意外。
    接驳车驶近货仓区,围墙後传来狗的低吼声。
    就在这时,车子猛地一个急煞,我整个人被甩向座椅边缘,臀部重重一撞,体内的塞子忽然像被触发般猛地膨胀开来。
    那股突如其来的撑满感,像是要把内里一寸寸掀开,逼得我胸口一窒,呼吸全被夺走。双手本能地攥紧裙边,额前滑落的发丝贴在微微冒汗的脸侧,整个身子颤抖得不受控制。
    馀震一波波地涌上来,让我的视线有那麽几秒变得恍惚,甚至忘了接驳车正颠簸前行。
    混乱中,怀里的包包被甩脱手,顺着车门缝隙滑落出去,正好滚到货仓区的铁门口。
    直到踏上地面时,那股酥麻仍残留在下腹深处,让我的脚步微微发虚。这才意识到——包包不在身上了。
    心口一紧,我立刻沿着原路折返,回到货仓区。小巷安静得只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与风声。
    巷尾空无一人,只有一个老旧铁门,包包就静静躺在门前的水泥地上。
    铁门後,一条毛色鲜亮的哈士奇被长链拴在地桩上,正低头嗅着包包,尾巴微微摆动。
    它的体型比我想像的大得多,肩膀几乎到我的腰,喉间发出低沉的呼气声,让我下意识地想後退半步。
    可我不敢——主人的命令很清楚,「登船前不能离手」。
    害怕那张牙利爪的大狗,却更害怕因为退缩而没有完成命令,那会带来更可怕的惩罚。
    就在我鼓起勇气向前伸手时,它忽然抬起头,鼻尖离开包包,像被什麽气味吸引般,缓缓把视线转向我。
    那双蓝灰色的眼睛直直盯着我,鼻端轻轻抽动,呼吸变得急促——彷佛它嗅到了某种让它兴奋的味道,而那味道,正从我身上散发出来。
    它的爪子向前迈了一步,长链在地上拖出刺耳的摩擦声,尾巴摇得更急,像是在宣告接下来它要做什麽。
    我不敢直面它的眼睛,胸口被那股低沉的咆哮压得发紧,只能僵着肩膀,微微侧过身,试图贴着墙边绕到包包那侧去。
    脚步慢得几乎像踩在碎冰上,每一次移动,都能感觉到它视线紧紧黏在我的背脊。
    就在我弯腰伸手的瞬间,铁链忽然拉得笔直,伴随着急促的爪步声逼近。
    下一刻,沉重的前爪扣上了我的腰,我整个人跪倒在地,双肘撑着冰冷的地面,臀部被迫高高翘起,背上压着毛茸茸的重量,沉得像锁链一样,将我死死钉在原地。
    灼热的鼻息正对着垂挂在花蕊上的金属环喷吐,热流透过冰凉的环沿渗进肌肤,像细密电流窜入被掰开的缝隙,逼得下腹猛地一缩。
    它伏得极低,前爪紧扣在我的腰侧,後腿贴地丶腰部以短促的节奏急速摆动。粗重的呼吸从後颈一路灼到肩胛,毛发摩擦着裸露的後背。
    那股温度陌生而粗野,与主人偶尔逗弄时的暖意全然不同——没有耐心丶没有怜惜,只有要把气味与占有感深深刻进我的冲动。
    大狗压在我背後,粗重的鼻息喷在颈侧,腰部开始急促地前後摆动,带着毫不掩饰的发情冲动。
    金属环随之被猛力牵扯,肉辫彻底张开,柔嫩的穴口紧贴在它滚烫粗硬的冲击面上。
    那突起的硬节一次次死死压进中央,像要把嫩口碾成它的形状,粗糙与热度研磨得汁液沿着唇缝溢出,搅成黏滑的痕迹。
    它的动作急促狠劲,带着兽类的蛮力将最私密的入口反覆推挤掠夺,连细微的褶皱都被磨得泛起麻意与热浪——每一下都像要刻印属於它的形状。
    我慌乱地想要夹紧双腿以保护自己,却只让下体被挤压得更紧实。
    双腿刚收拢,下一瞬便被它的冲击硬生生撑开,每一次撞击都更加直接而敏感,逼得颤抖一波强过一波,像是被残忍地榨取反应。
    滚烫的冲击面一次次顶在穴口,像试探又像挑衅,每一次都让缝隙被撑到几乎要崩开。
    我咬紧牙关抵抗,却在下一瞬间猛然瞪大了眼——整个入口被一记狠撞硬生生撬开,粗硬的轮廓毫不留情地闯入,将所有柔软推向更深处。
    突如其来的深入让我倒抽一口气,喉间的颤音夹着吃惊的颤抖,羞涩像火一样从脸颊一路烧到耳尖。
    下一秒便重重捅到最深处。小腹被顶得猛然鼓震,像被铁杆从里头硬生生撑满,子宫深处被压到无处可逃。
    它根本不在意我是否承受得住,只是一味地将身体逼进最深处。内壁在那股蛮力下被粗暴翻搅,细致的褶皱被毛发硬磨得发烫,汁液被逼得疯狂渗出,混着灼热摩擦的声响。
    腔道被塞得满满当当,每一次前送都像把敏感的肉壁粗暴剥开再狠狠碾进,入口被撞得翻开丶压实丶再翻开,汁液被逼得溅出,混着它的气味黏在大腿与裙摆内侧。
    「啊──嗯…啊…哈…」
    断续的声音被一次次顶得破碎上扬,像是每一下都直接击中最深处,逼得尾音止不住地颤。
    它猛地深深的一顶,结球正好卡进金属环,紧得像上了锁。
    之後每一次急促的抽动,都将我的唇瓣生生拉扯到极限,痛意与快感交错得我不得不随着它的节奏摆动屁股,淫乱得像在迎合它的侵犯。
    然而,後穴里的塞子开始膨胀,像活物般倔强地往里顶推,硬生生将体内的剩馀空间填满。
    内外同时被占据的感觉让我腰眼一软,整个人像被塞到溢出般颤抖起来。
    「啊…嗯…啊…」
    痛楚的声音一波波地从喉间渗出,湿润丶颤抖丶像被深深贯穿时忍不住吐出的媚叫,每一声都被它的冲击搅得破碎又带着颤意,彷佛在乞求它更用力的贯穿我。
    这姿势远远看上去,就像两只在交合的狗,只是母的那只穿着裙子丶膝盖跪地丶双手撑地喘息丶口中溢出断断续续的媚音。
    接驳车沿着路线缓缓经过,人群的视线齐刷刷聚在这里,有人惊呼,有人举起手机对准我,那一抹录影的红点在视线馀光中格外刺眼。
    我慌乱地把头深深埋进手臂里,试图遮掩自己,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随着冲击节奏摇晃起伏。每一下都让胸口颤动丶腰臀甩动,像是故意迎合般摆出最下作的姿态。
    喉咙再也压不住,颤颤巍巍的浪声一阵阵泄出——「啊…哈啊…啊啊嗯…!」
    哭腔与媚音纠缠着,被挤压成破碎的呻吟,在车厢外回荡,与人群的惊呼交织在一起,活像一场公开的淫乱表演。
    萤幕的画面上,我的两片屁股随着它的猛力冲撞被硬生生抛起,又沉重地落下,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在强迫拍打出淫秽的节奏。
    臀肉抖动着被迫迎向那团滚烫的硬物,颤颤巍巍却一次比一次更紧贴。每一次撞合都伴随着水声溅出,黏腻得像在昭告我的失态,臀缝间更被湿液打溅得一片狼藉。
    镜头忽然放大,把画面死死锁在臀缝间狼狈的特写上,黏腻的液痕在光下闪着水光,每一次拍击都把羞耻赤裸地放大。双手撑在地上止不住发颤,身体却像迫不及待地等着下一下更深的冲击。
    从我口中溢出的声音已经失了人样,在旁人耳中,就像一只被挑到发情的动物。
    它的腰胯忽然紧绷,突节死死抵在最外沿,下一瞬,滚烫而浓稠的液体猛地涌出,像要把所有冲动一次灌进来。
    热流狠狠撞进敏感处,沿着紧密的缝隙涌满丶溢出,黏腻地顺着大腿内侧蜿蜒滑落,与汗水丶泥尘混成一条条淫秽的痕迹。
    「啊…哈啊──嗯啊啊…啊嗯…哈啊…」
    声音像被滚烫的热浪从深处硬生生逼出,颤抖得破碎,尾音带着哭腔却又媚得发颤,像是在乞求更多冲击。
    每一次浪叫都淫乱到失控,带着颤音往外飘散,搅得全身一阵阵酥软。脑中只剩下一个屈辱又灼热的念头——我这只母狗,正被它白浊的黏液彻底填满。
    「过来!」
    一声急喝伴随牵绳的猛拉,大狗被迫拉退。
    可那颗结球却卡得死紧,像被硬生生拽出似的,沿着金属环往外拖曳。
    环口紧勒的肉瓣被连带牵扯,像要被撕开般猛拉,火辣的痛感和酸麻同时炸开。
    我整个人被震得往後一仰,喉间迸出尖锐的喘叫,声音高而颤,像是被骤然顶穿时的惊泣,尾音还带着一丝颤抖的破碎媚音,在港口的空旷中颤抖着消散,像是被连根拔起的馀悸。
    我全身僵直,耳边只剩下自己的喘息声,凄厉而颤抖。
    就在我以为终於能侥幸逃开时——
    「爸爸,你看!」稚嫩的声音忽然响起。
    我猛地一僵,小女孩正仰头望着,眼里全是单纯的惊奇:
    「姐姐跟狗狗一样,尾巴长在屁股上耶!」
    那一瞬间,我的视线被羞耻烧得发白,却无法阻止下一秒的滚烫灌入。
    男人径直盯着我湿漉漉的跨间,眼底的好奇与冲动毫不掩饰。
    在那道视线的灼烧下,我终於崩溃,把主人的包包死死搂在怀里,放声哭泣,眼泪止不住地打湿布料。
    哭声里混杂着颤抖的喘息,我已经分不清这是痛苦还是释放,只知道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
    即使双腿拼命夹紧,却仍止不住灌进去的浊液从穴里溢出,一缕缕黏稠滚烫,无情地把我的羞耻泄落在身下。
    但是这一切并不是结束——主人的命令还在前方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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