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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环的叛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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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记住【90书院】 90shuyuan.com,更新快,无弹窗!     门在身後轻轻合上,洗手间内只剩下我一个人的呼吸声。
    股间那截细绳在走动间不时晃动,轻微的牵扯感,像是提醒我——它从早上就牢牢待在那里,没有片刻松开。
    我站在全身镜前,对着镜中的自己怔了好几秒。
    眼角的妆晕得模糊,发丝黏在脸侧,裙摆上沾着看不出是汗还是水渍的深痕。
    就连我自己都觉得狼狈不堪,更别说——他从头到尾都没有伸手碰我一下,甚至没投来半分关心的眼神。
    那股被丢下的空洞感在胸口翻滚着,压得眼泪一下子溢了出来,像是要把所有委屈和不甘都冲刷出来。
    那不是身体上的痛,而是一种被忽视的寂寞——明明是属於他的,却得不到半分温柔的注视,像被遗忘在角落的物件一样。
    那份空白在胸口越滚越大,慢慢逼出一股想要反抗丶想要夺回主人视线的冲动。
    我用手背擦掉泪水,深吸一口气。
    镜中的自己依旧狼狈,像是被逼到墙角却还想逞强。
    泪痕还没乾,心底的酸涩却漾起一股说不清的闷意——不想就这样,让脑海里留下自己满是泪痕丶衣衫凌乱的模样。
    指尖在裙摆边缘停了又停,像是掂量着什麽,慢慢勾起布料,让它在皮肤上摩擦着往下滑,沿着腰线丶臀侧,最後轻轻坠到脚边。
    丝质长袜紧贴着小腿往下褪,膝盖上的压迫感随之松开。
    当它滑过大腿时,一道浅红的勒痕显露出来,像久坐後才解开的束缚印。
    细看,那痕迹旁还沾着微灰与汗渍的淡色斑点——是长时间摩擦後留下的污迹,也带着一股闷热的气息。
    颈前的月牙洼在灯下泛着浅光,肩膀的线条柔和而俐落。
    视线落到胸口——那对乳房称不上丰满,却饱满紧实,形状自然地向外舒展,像是被细心雕磨过的白玉。
    乳尖不大,微微翘起,颜色淡雅,像初熟的果子上那一抹红晕,轻轻渲染在最顶端。
    每一次呼吸,它们便细微地起伏,像在暗自呼应着我的视线。
    再往下,腰腹平滑,皮肤在光下泛着均匀的暖色,像是一块被细心雕琢的玉面。
    阴毛从小腹下方缓缓展开,浓密却柔顺,像一片深色的蕨叶,安静地覆在那片我引以为傲的弧线上。
    然而在那之下,我的优雅被突兀地撕开——两枚冰冷的金属环穿过大阴唇,沉甸甸地垂挂着。
    金属的重量让我的花瓣被牵得失去了原本的形状,边缘被迫拉长,露出中心细紧而柔软的花蕊。
    那是种赤裸到无可掩饰的敞开,连空气似乎都能直接钻进来,抚到最敏感的内里。
    正中间,一枚银环锁在我的阴蒂上,与周围柔软细嫩的肌肤相比,显得轻巧而紧致——像一滴水珠挂在花心尖端,被温热的气息一吹,就会颤颤巍巍地荡起快感。
    随着我的呼吸,双环微微晃动,碰撞出细碎的脆响。
    那声音在浴室静谧的空气中显得异常放肆,像是在为这副本该端庄的身体,刻下无法抹去的淫荡印记。
    我盯着镜中自己全裸的模样,视线不由自主落在那几处冰亮的光泽上,它们在灯下微微颤动,像是刻意从肌肤间探出来挑衅视线。
    第一次检查身体时,他的视线也曾停在这里。
    衣服刚脱下,他的目光便微微一顿——不带惊讶,也没有厌恶,反而像是看见了什麽引人注目的东西。
    他下意识伸出手,没有拉扯,只用单手托起两个阴环,细细地转动观察。
    金属在他掌心沉甸甸地贴着,与掌心的弧度恰好吻合,像是天生该这样被承接着。
    那圈金属在皮肤上微微晃动,带动阴唇被轻轻拉开——那是第一次,既有莫名的兴奋,也有灼烧般的害羞。
    我转过身,背对镜子,目光越过肩膀,望向镜中的自己。
    臀瓣间,那根粗绳静静垂下,末端还沾着一抹暗红的血渍,被体温蒸得泛出潮湿的光泽,沿着大腿根内侧慢慢渗出一道痕。
    那痕迹像是记号,提醒着里面还有东西丶还没被清理。
    绳头静静挂在那里,像在挑衅我去碰它。
    我半跪在浴室的地垫上,双膝分得更开,让自己能稳稳撑起上身。
    手指扣住臀侧的肌肉,一点点往外拉开,直到感觉那圈紧实的柔肉完全暴露在镜前。
    腰部微微下沉,再翘高,反覆调整角度,像是在试探哪个姿势能让自己看得更深入。
    每一次挪动,体内的异物就跟着晃动一下,传来细碎的挤压感,让脸颊逐渐染上红意。
    在镜面上,我看见自己陌生又赤裸的模样——彷佛正被一双毫不掩饰的眼睛盯住,从最外层一路逼进到最深处,丝毫不留馀地。
    那种赤裸到被撕开的感觉,却让我浑身发烫,像是被看得越透,反而越舍不得移开身子。
    镜子里,粉色的孔口在灯下轻颤,边缘泛着被拉开後的紧绷光泽,中央紧缩着抱住那条绳。
    它静静地锁着某个沉甸的东西,像是只要一拉,就会从深处吐出「奖品」。
    这样的景象让我的呼吸变得急促,心口也跟着发烫。
    就在那一刻,脑海深处忽然响起那句低沉的声音——
    「清理库存,没清理完,不准做其他事情。」
    我愣神片刻,指尖还按在臀瓣上。
    那声音像是从墙壁丶从镜子丶甚至从我体内传出来,紧紧缠住神经,逼得呼吸都微微一滞。
    我盯着镜中的自己——眼角还残着泪,却在微光下闪着一丝不甘。
    那份想被看见的渴望,像是在胸口烧成一团火。
    既然要我不能做,那我就偏要做给你看。
    我在心里对那道命令低声回话,带着几分挑衅,像是要用动作狠狠划掉它的存在。
    我直起身,手指从臀瓣滑到前方,轻轻划过被金属环拉扯变形的花瓣。
    冰凉的金属贴上皮肤时,细小的颤意立刻沿着神经窜开。
    我捏住一侧的环,微微提起——
    「唔……啊…」声音像是被我自己吓到般从喉间渗出。
    沉甸的重量牵动另一侧也跟着晃动,被金属环牵动的大阴唇迫使花蕊一次次打开又阖上…,发出几乎听不见的湿响。
    另一只手探向中间那枚锁在阴蒂上的小环。
    它不重,但当指尖轻触到那点粉色时,一股敏感的电流猛地窜进腰背。
    我忍不住吸了口气,手指在那上方轻轻揉动,金属环与肌肤的摩擦声像是被放大,在浴室里清晰得刺耳。
    每一次呼吸,三个环都在相互牵动,细碎的金属碰撞声像是故意敲在耳边——提醒我,这是在违抗命令。
    这种带着挑衅的羞耻感,让我反而更用力地揉按丶拉扯,直到大腿内侧的肌肉止不住地一阵一阵抽紧。
    我半倚在浴室的墙上,手指的动作越来越急促。
    金属环被一次次拉动,牵得花瓣彻底走样,看不出原本的形状,花蕊在空气中敞开又缩紧。
    湿意从缝隙间慢慢聚成一层,沿着指节滑下。
    胸口随着呼吸上下起伏,乳房被推得轻轻晃动,两颗乳尖因紧绷而微微翘起,像要寻找什麽落点。
    我用大腿夹住手腕,让指尖能更深地探入,碰到最柔软丶最温热的那个地方。
    那里像是在渴望着更多,却始终被什麽隔在外面。
    金属环的碰撞声在耳边愈发清脆,像是一种催促。
    我加快速度,臀部随着节奏微微抬动,直到小腹深处开始升起那股熟悉的紧缩感——
    可就在即将到达顶点时,力量却像被抽走一样,快感在腰背之间散成一片微颤。
    呼吸急促得像跑完一段路,额前的发丝贴在泛汗的皮肤上。
    快感被硬生生拦截在半空,像是有人在顶点前猛地关上闸门。
    我怔怔地停在原地,手指又下意识抚过自己几下,却再也唤不起来甚麽。
    那股空洞比刚才更沉,与臀瓣间那圈被金属与绳结磨过的肉环一样,正因被掏空,才会空得发凉。
    ——主人的命令还悬在头顶,我终究得去完成它。
    水声在墙面间回荡,像是将我推回那条不得不走的路。
    体内那颗绳结早就吸饱了水,膨胀得比塞入时更粗硬,将肠道里仅存的湿润一点点挤走,像是被细沙铺满,每一次轻微的晃动都会用更大的体积磨过内壁。
    可这种摩擦早已不带刺痛,因为它与肠壁贴得极密——
    紧密到连呼吸都能感觉它随之微微起伏,彷佛成了身体原本的一部分。
    平时清理库存时,我总会先把润滑剂放在手边,好让过程快一些丶痛苦少一点。
    可今天回来得急……就算想回房间拿,主人的命令也不允许我离开浴室半步。
    视线在四周缓缓扫过——毛巾架丶香皂盒丶半瓶被挤到变形的沐浴乳……最後停在那瓶半透明的洗发精上。瓶身粗壮而沉甸,前端圆润,腰线微收,像是为了更深地嵌进肉里而生。
    我原本只是想挤在掌心,可指尖才刚按到按压处,动作就顿住了。
    脑海里闪过今天一路上的种种——绳结的磨刮丶重量的压迫丶牵扯的酸麻丶胀满的沉甸……胸口猛地一热,我反手将瓶口探向後方,手掌牢牢抓住瓶底,指节发白,用力将它推向那紧缩闭合的花口。
    瓶口才刚贴上,就勾出一阵细细的颤栗——那是早上清点库存时留下的细裂伤口,至今仍隐隐作痛。
    可我脑海里却固执地将这刺痛,幻作那层从未被人跨越的薄障,被粗重而毫不留情地顶开。
    「主…主人…贱奴…这是第一次……」——话像是被挤压着从喉间慢慢溢出,带着几分无法掩饰的媚音,在颤抖与羞怯间渗出丝丝讨好意味。
    微弱的裂感宛如细丝在内里一寸寸绽开,伴着撑满的胀意,让入口像被人从内侧剥夺。
    羞耻与酸麻交织成一团灼热的雾,紧紧将我裹住——每一次呼气,都溢出压抑不住的低吟,像是乞求,又像是在催促自己更深地,一口气将它全部吞下。
    我深吸一口气,手腕一沉,瓶身缓缓陷入,直到前端「咚」地撞上里头的迷你瓶,闷痛在肉壁深处震荡开来。
    那感觉不再只是冰冷的塑胶,更像是一股沉沉的力量——带着主人的气息与形状,厚实丶饱满丶渗着隐隐的恶意,像在用他的阳具将我从深处钉死,让我分不清这是幻觉,还是真实的占有。
    手臂开始抽送——「啵丶啵」的肉瓣翻开声,混着瓶身撞击迷你瓶时的「咚丶咚」闷响,以及我自己压不住的低喘与破碎的哀求声,交织成浴室里一首淫乱的节奏曲。
    起初我还半蹲着,试图稳住平衡,可随着力量越来越重,身体被快感逼得趴倒在湿滑的地板上,双膝打开,臀部高高翘起,像是在迎接一次次更深丶更狠的捶打。
    「主……主人……再用力……捅穿我……干死我!」我几乎是哭着求他,手掌死死扣住瓶底,狠劲将它送到底端,彷佛要将自己钉死在它的轨迹上。
    忽然,腰背猛地绷紧,紧缩的花蕊瞬间痉挛收拢,把瓶身死死锁在里面。下腹深处像被电流猛地击中,整条脊椎一节节颤抖着收紧,腿尖在地板上不受控地蜷起。
    掌心猛地将瓶身更深推送——「啪嗒」——紧密的环口沿着瓶壁瞬间收拢,随即用力挤压,像缠住猎物般一点点榨出里头的浓稠。近乎黏腻的洗发精被迫涌入深处,厚重得像一团无法化开的精液,缓慢沿着内里的褶皱滑落丶涂满。
    那一刻,我的呼吸断成两截,喉间发出颤抖的低吟,眼前一片发白,彷佛整个人被这股渗进体内的黏稠推上失重的顶点,所有羞耻与快感都在这一瞬间被主人深深烙进我的身体。
    我瘫倒在冰凉的地砖上,胸口急促起伏,像是被主人狠狠拥抱过後的馀喘。
    可那股充盈感在几次呼吸间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空洞,空得让刚才的高潮像梦一样短暂。
    後庭仍在轻颤,却像被掏空的容器一样渴望被再次填满。
    那渴望并非来自身体的需要,而是一种更深层的本能——想要更多,想要被更大的东西丶以更无情的方式撑开丶占据,直到再也容不下任何东西为止。
    视线在浴室里游移,落在墙边垂挂的莲蓬头上。
    金属管身粗硬,握柄宽厚,喷水盘的圆面在灯光下泛着湿亮的光泽——那份存在感几乎比刚才的瓶子还更具威胁。
    我的喉咙滚动了一下,膝盖像失了力般爬过去,双手颤着将它扯下。
    冰凉的金属贴上後穴时,我几乎是屏住了呼吸。
    这是主人强而有力的手,掌心厚实丶指节分明,骨节在收拢间微微突起,握成一颗饱满而沉重的拳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量。
    它正要整只捅进我里面,把刚被占领过的地方再次彻底掏开。
    我双手包住握柄,感受那比瓶子更沉丶更宽的重量压在手心,手臂一沉,让圆面一寸寸挤开紧缩的花口。
    那份撑裂感强烈到让我倒抽一口气,後庭的环形褶皱被迫向外翻开——就像主人的大手,带着侵略性的温度,一寸寸剥开我,直到深处也被完全占满。
    第一次抽出时,金属盘面沿着内壁拖擦,带出一串黏腻的「啵」声;再推回去时,沉重的圆面毫不留情地碾进深处,「咚」地撞上里面的障碍,震得肉壁发麻。
    我反覆地抽送——先慢慢退出,感受每一道褶皱被金属边缘划过,再猛地推回去,让整片盘面将花口完全吞没。
    一次次的进出间,肉瓣的翻动声丶金属与内壁的闷响,以及我压不住的呻吟混在一起,淫浊得像一场湿透的搏斗。
    它太大了,第一次进出的撑裂感像是在逼我咬紧牙关适应,每一次推送都让花口在颤抖中重新张开。
    可随着热意一点点爬上腰背,最初的刺痛逐渐化成灼热的快感,像是每一次进出都在刻意揉磨那颤抖的深处。
    我的手开始不自觉地加快——推送更猛,抽出更急,圆面在体内翻搅的节奏从缓慢试探变成急促捶打,像要把快感一口气逼到极限。
    可我没有停下,反而伸手扭开水阀。
    细柱状的水流立刻从喷盘涌入,冲击着内里每一寸褶皱。
    那不是单纯的水——那是主人双手抵住我的腰眼丶将力量与命令同时灌进来的方式,逼迫我一次次接受丶一次次撑开自己,直到完全被填满。
    我忍不住「嗯——!」肆意声音在浴室回荡,声音像被压到胸口又被挤出喉间。
    肠道被顶得鼓胀丶贴满,每一个转角的碰撞都逼得我「啊…啊…」地失去节奏地喘。
    热度一点点取代冰冷後,呼吸反而越来越乱——鼻尖溢出的气音混着急促的「哈…哈…」,像是被卷进一场缓慢却无法停止的汹涌。
    还未缓过来,洗发精残留的刺意被水搅动开来,渗进内壁,逼得肠道抽蓄得像在痉挛,腹部一阵一阵地绞痛,像是有人从里面攥住内脏拧转。
    脑袋被痛感与压迫撕成一片空白,口水不受控地沿唇角滑落,喉头挤出带颤的声音——半是闷吟,半是被挤压出的颤鸣。
    随着水压增加,异物与肠壁的对抗愈发激烈。
    绳结被水流推得与转角硬碰硬,每一次顶撞都像在骨盆内投下一记沉闷的鼓槌,压迫感像涨潮的海水一层层推来,把肠壁逼得一寸寸展开,热意在其中翻涌。
    像是要将整个人从内部重新塑形。
    那股东西依旧死死占据着体内最深处,彷佛牢牢扣住了周遭的一切,不容我推也不容我退。
    每一次用力,它都只是微微晃动一下,像是发出一声低沉的冷笑,提醒我它的存在并不受我的意志左右。
    那种顽固与压迫,让时间变得黏稠,让每一秒都像在跟某个不愿离开的东西对峙。
    肠壁被温水包覆的触感,像是有层暖意在里面铺开,把那股尖锐的刺激磨钝。
    绞痛开始变得迟缓,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稳定而沉甸的胀满感。
    胀大的绳结被水推动着与肠壁紧紧贴合,
    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细细描摹那片最敏感的地方,
    将疼痛一点点抹去,换上一层带电的麻痹与酥软。
    下意识地,身躯微微扭动,腰背拱起又放下,像是在替鼓胀的腹部寻找最能容纳更多的角度,让水流与绳结得以更深地嵌进去,把内里每一寸空间都填满丶压实。
    视线下移,鼓起的肚子在起伏间显得格外夸张——像是正孕育着什麽新的生命。脑海中不受控地浮现出,那是属於我与主人的结晶,是他毫不留情地在我体内种下的印记,沉甸甸地存在着,像在宣告我从里到外都是他的。
    那份重量温热丶真实,让胸口微微发紧——可越是感受它的存在,就越清楚它并不属於温柔的未来,而是混杂着羞耻与灼热的秽物。
    这份「庄严」很快被快感掏空了外壳,只剩下赤裸裸的羞耻——羞耻於自己正为这种状态颤抖,羞耻於下腹深处传来的悸动不再是抗拒,而是渴求。
    水流仍在不断涌入,压迫感一点点逼近极限,腹部鼓得更高,皮肤被撑得紧绷发亮,每一次呼吸都牵动里面沉甸甸的重量,像是稍微一动,就会将它们全部倾泻出来。
    那股颤动从骨盆深处迅速扩散,肠壁开始本能地收缩,绳结被挤压着在里面滚动丶碰撞,像是要将一切搅成浑沌,推到出口边缘。
    不知何时,花蕊的入口也跟着一缩一放地抽搐起来…,金属环被牵动着互相碰撞,「叮丶叮」声与我急促的「嗯…啊…哈…」交错。
    那声音听起来不像忍耐,反而像在催促自己更快。
    「啊……哈…哈……」大腿因颤抖而发软,腰背随着节奏不自觉地抬动,像是整个人被推到悬崖边,等着最後一击。
    突然间,子宫深处猛地一缩——「啊啊啊——!」
    高昂的颤叫在浴室墙面炸开。
    腹肌丶腰背丶腿部同时收紧——狠狠挤出体内的水与秽物。
    我颤了。
    温热的洪流冲击着出口,那一刻像是要将我整个人掏空。
    温热的洪流伴随着绳结最後一次掠过後穴最敏感的地方,一股又一股酥麻电流冲进脑门,让视线一片白,呼吸变成断断续续的颤音……
    身体在这股释放中轻微地颤抖着,膝盖不受控地跪在湿滑的瓷砖上,水珠与汗水交织,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
    力气被抽空,支撑着的手臂再也抬不起来,身体随着呼吸一下一下下沉,直到侧身伏在冰凉的瓷砖上。
    温热的水渍与稠重的排泄物混成一滩,缓慢地在胸口与腹部之间蔓延开来,黏腻的触感伴随着一抹浑浊的色泽,在皮肤上晕开,像是将方才从体内倾泻出的痕迹直接烙在身上。
    气味在潮湿的浴室里迅速扩散,鼻尖每一次呼吸都卷入那股属於自己的浓烈气息,脑海被这气味与方才的冲击搅得发烫——
    就在那一刻,才意识到自己早已跨过那条迟迟没能越过的线,高潮的馀波正沿着脊椎一寸寸地消退。
    腹部还残留着被撑满的错觉,胸口起伏间,乳尖时不时擦过那层黏滑,触感像是从四面八方渗进来,将我整个人浸没在温热与浑浊之中——
    方才还被我牢牢包住的东西,此刻却反过来将我包围。
    不知过了多久,力气才一点点回到四肢。
    背贴着冰凉的墙,整个人半倚半坐在湿滑的地面上,浑身沾满混浊的水痕与散乱的气息。
    湿重的长发贴在锁骨与胸口,发梢黏着几点浑浊的色泽;乳尖同样沾上细小的污迹,随着胸口的起伏缓慢滑落,化成一道暧昧的痕。
    腹部微微隆起,像还残留着什麽重量——
    而那个在体内卡了许久丶固执得不肯离开的囚犯,
    此刻静静横卧在我双腿之间,被自己方才排出的浑浊拥抱着,形状诡异却带着熟悉的份量感。
    指尖下意识探向後方,触到那已经松垮丶还残着温热的入口。
    那触感像把方才的情景重新刻回脑海——
    那阵不受控制的颤动,那股从深处翻涌而上的热流,像深潮涌顶般,将我最後一丝力气与矜持一并卷走。
    原来,答案早在那深潮涌上的瞬间就已经注定——
    无论是否穿上女仆的装扮,这具身体永远只是主人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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