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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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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将军本来想趁这个冬天和平,定下蔺穆安的亲事,可被他一手搅黄後,京中稍有脸面的姑娘都不愿意和他相亲。
    毕竟这时代不和平,对方要经常出征,说句坏的,嫁过去,和守活寡也没多大差别。运气好的等三五年才把人盼回来,运气差的,可能连最後一面都见不着。
    加上那将军脾性也不好,听李尚书家的小姐说,他对人冷淡,还为了一个琴师,就对她呼呼喝喝。
    外头还有更难听的谣闻,蔺将军经常去红袖楼,虽说是听琴,可谁知道在里面有甚麽勾当。那些世家夫人私下议论时,都觉得这蔺将军行事荒唐,可不能把自家女儿往火坑里推。
    这麽一来,高门贵女瞧不上他,出身低微的姑娘,关乎门楣体面,老将军又不肯松口。
    嫡长子的妻子将来是要执掌将军府中馈的主母,若是出身太低,没点娘家势力撑着,也没几分管家的本事,将来一家男人出征在外,怕是镇不住底下那些人,也主持不了大局,府内就乱了。
    蔺穆安倒是不在意这事,将军府有没有後继人甚麽的,与他何关。
    他只想镇定边关,不忍百姓再受侵扰,身为将士早就做好了战死沙场的准备。故而从未想过要成亲,拖累别人。
    杜尚若的出现是意外,初见时只是被她指尖下的琵琶声打动,那琴声里有股子不屈的坚韧,他忍不住想多帮衬她几分,让她在那污浊之地能少受点委屈。
    可对她了解越多,他就越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渐渐变成了藏不住的牵挂。
    他後来才知道,杜尚若出身平凡,母亲原是江南的乐师,可惜早早就过世了。後娘生了儿子,养不起她便把她卖进红袖楼。
    这理由蔺穆安一听就是藉口,不过是後娘善妒,容不下她罢了。
    那时杜尚若才十岁,得知十四岁就要被梳弄,於是那四年她一心一意练琵琶,有了琵琶这门手艺,靠着这门手艺,她才有了在红袖楼立足的资本,能丶跟老鸨讨价还价,约好只卖艺不卖身。
    同年,在这身不由己的处境下,还收留了丧母的韩卢。
    她说自己的身世时,没有半句怨天尤人,也没有半点自怨自艾。蔺穆安看着她眼底的平静,只觉得心口发紧。她看着柔弱,骨子里却比谁都坚强。
    他来的次数多了,老鸨便有了别的心思。杜尚若看出她的不怀好意,便在十六岁那年就从了他,虽说是权宜之计,有了他当靠山,老鸨也不好说甚麽。
    对她的喜欢越盛,蔺穆安想赎她出楼的想法就越坚定。
    也正因如此,老将军安排的那些亲事,他一拖再拖,竟就耽搁到了新春。
    可安稳日子没过几天,边关的急报就又送来了——原本因为严寒消停的蛮夷,又开始蠢蠢欲动,边境的哨所已经接连被袭,形势眼看着又要紧张起来。
    蔺穆安听着琵琶声,看着她垂眸弹琴的模样,睫毛在烛光下投出淡淡的阴影,心里百感交杂。
    明日他就要率军南下,这一去,不知道甚麽时候才能再听她弹一次琵琶。
    一曲终了,馀音还绕在梁上,蔺穆安再也忍不住,轻轻抱住了她。他下巴抵在她的发顶,能闻到她发间淡淡的皂角香,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沙哑:「褋儿??」
    杜尚若顺从地让他抱着:「将军??」後臀轻轻蹭他身下那物,他本没往那处想的,也被她蹭得抬起头,衣摆被撑起一角,顶在她股间。
    蔺穆安轻咬她耳尖:「你既主动撩拨,待会就别怪我不怜香惜玉。」
    杜尚若一顿,原来是她会错意,可现在也骑虎难下了,男人的手已经解开她腰间的束缚,隔着亵衣,大手袭向胸前的柔软。
    「将军??」身体兴奋起来,一股温热的花液从穴口吐出,她半推半就地虚扶着他的手臂,整个人柔若无骨地轻靠在他身上:「别弄脏琵琶。」
    蔺穆安见她这种时候还分神想别的,另一只手骤然下移,探到她大腿根。掌心隔着薄薄的绫罗裙摆,触到她腿侧细腻的肌肤,稍一用力,以一种近乎霸道的姿态,将她整个人向上一掀。
    「啊!」一声短促又带着惊惶的轻呼脱口而出,杜尚若被失重感瞬间攫住,这下甚麽琵琶都抛到脑後,蔺穆安竟将她拦腰扛在了自己的右肩上!
    慌乱之中,她下意识地伸出双手放到他头上稳住身形,下一秒又猛地缩回了手,轻轻搭在了他的左肩上。
    感觉到手上的湿意,蔺穆安笑意渐浓。
    「甚麽时候就想的?」
    杜尚若心头又是一慌,脸颊不受控制地泛起热意,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起来:「被吓了一跳,已经不想了。」
    她话里带着几分娇蛮的嗔怪,全然没了往日的端庄自持。
    蔺穆安心里软成一片,她平日都顾忌自己的身份,现下会这样冲他发小脾气,那鲜活的模样他更是喜欢。
    他脚步放得更缓,生怕颠着她,声音也放柔了几分:「真不想?」
    下一秒,天旋地转,杜尚若就被压在牀榻上,衣衫敞开,露出莹白的胸脯。她连忙拉起衣领,别过脸不说话,她也是想的,不过要是说了,这男人一定会更放肆。
    蔺穆安也没打算等她回应,他脱下长袍,挤进她的双腿之间。左手撑在她头侧,右手握着紫红阳具,上面的青筋怒张,茎首的小口已经溢出清亮的液体。
    「可是我很想要你。」
    男人的欲望让她心痒难耐,看得杜尚若穴口又是一缩,热流潺潺流出,沾湿了垫在底下的衣衫。
    她也不至於为了惩罚男人,而委屈自己。
    先前因慌乱而微颤的睫毛渐渐放平,眼底漾着水润的柔光。纤细的指尖勾住他的脖颈,将自己轻轻贴近,柔软的唇瓣先是轻轻蹭过他的唇,随後温顺地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
    凤目撇了男人一眼,见他不为所动,又伸出小巧的舌尖,轻轻舔过他的下唇。那舌尖带着湿润的温热,轻轻挠过他的心尖。
    蔺穆安被她这一下轻舔弄得心头一热,指腹轻轻扣住她的下巴,指腹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温热的唇瓣覆上她的,舌尖撬开她的唇齿,带着几分急切,与她的小舌缠在一起。
    右手也不得闲,握着阳具磨弄肉珠,茎首的前精尽数抺在上面,把那小珠辗压得充血胀大,穴口也已经湿得好几次他都差点插进去。
    可握在阳具上的手却限制了接下来的动作,茎首刚挤进去一点,又毫不留情地抽出,只顾着玩弄上面的肉珠。
    杜尚若被他这番举动弄得心痒,一气之下,轻咬他下唇,一双凤目瞪着他。双腿夹在他腰侧,不让他再退後。
    「口是心非。」蔺穆安轻笑一声,大掌拍在她的臀部上。
    怎料茎首被猛地一夹,他倒抽一口气,看见心上人眼里的得意,便不再克制,阳具直直送入甬道。
    「呜啊??」杜尚若得偿所愿,身体酥麻得让她忘情地抱着他的头,把胸脯送到他脸前。
    蔺穆安看着近在眼前的乳肉,不客气地含着乳尖,吮吸的水声啧啧作响。
    那声音响得杜尚若都怕守在外面的韩卢听见,又不好阻止他,只好把他压在胸前以制止那声音溢出。
    蔺穆安顺势大口含住乳肉,紧致的穴肉也不示弱地咬住阳具,夹得那硕大的东西寸步难行,也激起他蹂躏身下人的冲动。
    「放松点??」他拉着她的小腿,扣着腰,让她臀部更贴近他精壮的腰腹,更方便他开拓更深入的甬道。
    他每一下撞得很重,不疾不徐地一下又一下地撞入穴内,白晢的臀肉被拍打得红了一片,发出淫靡不堪的声音。
    阳具因为他的动作,磨过杜尚若体内的凸起的敏感点,她一阵哆嗦,捉住他的手臂,蜷缩起身体:「别那里??将军,别??」
    她满脸潮红,快感快把她淹没,眼里是承受不住的泪光。
    「别怕,这是让你舒服的。」蔺穆安低声哄着,绵密的落在她的脸颊丶耳垂丶锁骨上,然而身下却是抽插得更快,处处顶撞那敏感的一处。
    「穆丶穆安,不要??」
    可怜杜尚若再怎麽求饶,也躲不过男人的攻势,她的腰身被男人的大手扣住,无处可逃,双手只能无助地抱住男人的背,手胡乱地想捉住甚麽,泪水在眼里打转。
    穴肉绞得蔺穆安的腰窝都麻了,再看她乳尖旁一圈牙印,他刚才下口重了些,留了个印子,在雪白的胸脯更是明显。
    他这人占有欲很重,看到那牙印,就更想在她身上留下更多记号,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她的人是他的,连心也是属於他的。
    「褋儿,我是你的,你是我的吗?」他吻着她的耳後,轻声问道。
    杜尚若脑袋昏昏沉沉的,却还是硬撑起精神应他:「嗯??是??是将军的人??」
    虽知这是牀上的话,不能当真,可她心里还是欢喜的。
    她声音已带上哭腔,蔺穆安听得心痒,故意逗弄她,含着她的耳珠,反问道:「是哪个将军的?」
    「只有你,是??穆安的??」
    这番讨好了男人,蔺穆安恨不能入得更深,这辈子最好就这样与她合而为一,至死不渝。
    他加快速度,每一次插入都带出更多淫液,底下的锦褥早就被弄皱得不成样子,此刻又添了湿痕,水渍晕开在锦纹上,瞧着越发狼藉。
    可躺在上面的人又怎会察觉到这一切,快感让杜尚若眼前发白,她意识已经涣散,可身体彻底背叛了她的意志。
    快感一直攀升,她承受不了,可也摆脱不了。
    一声娇吟,蔺穆安看着她猛地绷紧了身体,内外都剧烈颤抖着,穴肉抽搐不止,泄出一股暖流,紧紧地夹住他的东西不放。
    他被她绞的魂不附体,抿着她脖颈娇嫩的皮肤,狠狠地抽插了几下,便泄了出来。
    想到这一别,就不知是何时再见,阳具埋在穴内,他抱着她,闻着她鬓间的发香,听着她事後的喘息,身下又一点一点挺起。
    杜尚若还未从馀韵中缓过神,全身酥麻,感觉他又要往里面顶,出声阻止:「别??」
    「是你主动撩拨的??」
    烛火依旧摇曳,帐外的风声都变得轻柔,唯有两人交缠的呼吸,在静谧的室内渐渐变得灼热起来。
    ——
    「褋儿,今晚留下来,好吗?」
    杜尚垂眸避开他的目光,语气带着几分刻意的疏离:「将军当自重。」
    自知道蔺穆安因为自己被老将军罚,即便蔺穆安要留自己过夜,她也不敢答应,幸好上次是被将军府内的人看到,事情倒没外流。
    她虽心悦他,可也知道两人无可能在一起,就算将军府那边松口,容许她当个外室,她也不容许自己败坏他的名声。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落在蔺穆安腰间的玉佩上,泛着温润的光。
    他抬手解下那枚双鱼玉佩,指腹反复摩挲着上面的纹路,这是他祖父当年随先帝徵战时所得的赏赐,这些年一直贴身戴着,是他最珍视的东西。
    他将玉佩轻轻放在杜尚若掌心,掌心的温度透过玉佩传过去:「待我凯旋,必带脱籍文书来接你。」
    杜尚若看到玉佩那一刻,眼睛就红了。她哪能不明白他的心意?声音也带了几分哽咽:「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你收下。」蔺穆安打断她,握住她的手,强硬地将玉佩往她掌心按了按,眼神里满是认真:「这是信物,也是我给你的承诺。」
    这一战若能平定蛮夷之乱,他便有底气求圣上赐婚。
    到时候,他要风风光光地把她娶进将军府,让她做名正言顺的蔺夫人,再也不用待在这红袖楼里看人脸色,也不用再为他担心。
    杜尚若望着他眼底的坚定,终是没再推辞。
    她转身走到梳妆台前,打开最下面的一个木匣子。
    里面整整齐齐放着蔺穆安之前送她的步摇丶绢帕,还有几封他写来的书信,都用丝带仔细捆着。
    她从里面取出一个小巧的长命锁,锁身上刻着简单的「平安」二字,边角已经有些磨损,却是她母亲留下的唯一念想,也是她身上最贵重的东西。
    长命锁被放在他手心,她脸颊微微泛红,声音也轻了些:「这给你。」她不敢抬头看他,只小声补充:「你带着它,一定要平平安安回来。」
    蔺穆安早就看到她匣子里自己送的步摇和书信,现下又听到她叫得亲昵,心尖像是被羽毛轻轻挠了一下,忍不住勾了勾唇角,摩挲若手里的长命锁:「这是把我当孩子?」
    「不是??」杜尚若被他说得脸颊更红,慌忙摆了摆手。
    蔺穆安看着她窘迫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好,我知道了。等我回来,我们就生个孩子,到时候这长命锁,正好给孩子用。」
    杜尚若的脸瞬间红透,连耳根都烧了起来,指尖绞着衣角。
    天色已经深了,外面的梆子敲了三下。
    蔺穆安知道不能再耽搁,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袍,亲自送她回红袖楼。
    她一路都羞得不敢看他,只把脸偏向车窗,看着外面掠过的街灯。
    蔺穆安却没放过这机会,目光一直落在她羞红的侧脸上。月光从车窗缝里漏进来,映得她耳尖的绒毛都清晰可见,连泛红的耳垂都透着可爱。
    他没说话,只静静看着,心里满是不舍,只觉得这一路太短,还没看够,就到了红袖楼。
    马车停下,他扶着她下马车,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掌心,又叮嘱了一句:「别担心我,好好照顾自己,有事就找上官蕙。」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放手目送她回去。
    杜尚若回到自己的房间,韩卢跟着进去,给她倒热水准备洗漱。
    杜尚若走到桌边坐下,看着韩卢那张渐渐长开的脸,犹豫了片刻,还是开口问道:「韩卢,这次穆安从边关回来,我就要跟他走了。到时候,你可愿意跟我一起走?」
    韩卢握着茶杯的手猛地一紧,指节都泛了白。他低下头,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情绪,沈默了许久,放在身侧的手,默默握紧了拳头。
    他怎麽能忘记,当年他才十岁,娘没了,老鸨见他长得清秀,本是想把他培养成娈童,供那些达官贵人取乐。
    是杜尚若见他可怜,又想起自己的遭遇,动了恻隐之心,主动跟老鸨说要收他在身边,还每天教他读书写字丶算术记账,把他从火坑里拉了出来。
    这些年,两人在这污浊的红袖楼里相依为命,杜尚若是他唯一的亲人,也是他唯一的依靠。
    可要是杜尚若真的嫁给了蔺将军,跟着他去了将军府,那他呢?
    他一个无依无靠的人,留在红袖楼,老鸨还会容他吗?就算杜尚若帮他赎了身,他又能去哪里?难不成真要跟着去将军府,看她跟别人过安稳日子,自己却像个多馀的人?
    无数个念头在他心里翻涌,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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