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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忠诚的守护者
紫禁城的白日总是伴随着无尽的政事与喧嚣。凌霄端坐於龙椅之上，聆听着朝臣们或慷慨激昂或暗藏机锋的奏报，精致绝伦的眉眼间凝着一层不容侵犯的威仪。宽大的龙袍遮掩住其下与众不同的身躯，也彷佛隔绝了所有窥探的视线。唯有他自己知道，这份威严之下，潜藏着怎样难以启齿的暗涌。
靖尘王爷今日正式回京觐见，带来了边关的战利品——一头被驯服的雪白苍狼，当那双野性未驯的绿眸透过铁笼直视凌霄时，朝堂之上瞬间静默。靖尘的笑容爽朗却不达眼底，声如洪钟：「陛下，此狼凶猛异常，臣费尽心力方将其擒获。然野物终究是野物，即便一时臣服，爪牙犹利，需得时刻警惕，否则恐反噬其主。」
字字句句，似在说狼，又似别有所指，挑衅之意隐匿在恭顺的言辞之下。凌霄指尖微紧，面上却浮起一层淡薄的笑意，从容应对，心底那根关於权力与欲望的弦，却被不轻不重地拨动了一下。
退朝後，凌霄回到御书房，疲惫如潮水般漫上。澈风早已静候在此，见他神色倦怠，无需多言便上前为其请脉。温润的指尖搭上腕间，带来一丝令人安心的清凉。「陛下近日忧思过甚，龙体要紧。」澈风的声音总是那般柔和，像春日融化的雪水，潺潺流过心田。凌霄闭上眼，几乎要沉溺在这份熟悉的关切之中。
然而，歌华悄无声息的出现打断了这片刻宁静。他捧着一盏新沏的雨前龙井，步履轻盈如猫，脸上挂着无可挑剔的恭顺笑容：「皇上操劳国事，奴才瞧着实在心疼。方才靖王爷所献之狼，虽是祥瑞，然兽性难测，安置之事还需陛下示下。」
他语调平缓，眼神却不着痕迹地扫过澈风搭在凌霄腕上的手，以及凌霄那一闪而过的松弛神态。歌华的献计，表面是为君分忧，内里却无时无刻不在试探着这位年轻帝王看似坚不可摧的外壳下，是否存有可供利用的缝隙。
凌霄挥手让歌华先行退下处理苍狼之事，御书房内重归寂静。澈风轻叹一声，从药箱中取出安神香，细心点燃。「霄儿，」他低声唤着儿时的乳名，这在无人之时已成了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默契，「靖尘此次回京，来者不善。还有那歌华…你需得多加小心。」
凌霄睁开眼，望向窗外层叠的琉璃瓦与高耸宫墙，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迷茫：「风哥哥，这龙椅之下，究竟藏着多少双眼睛？朕有时觉得，自己彷佛置身旷野，四周皆是饿狼。」
澈风没有立即回答，只是将温热的茶盏递到他手中，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他的手背，带来一阵轻微的战栗。「无论有多少双眼睛，总有人会站在你身前。」他的话语轻却坚定，如同多年前那个在冷宫角落里，张开手臂挡在他身前的小小医官学徒。
傍晚时分，後宫之中并不平静。歌华看似无意地穿梭於各殿之间，将靖王爷献礼时那番意有所指的话语，裹挟着几分真几分假的揣测，轻巧地散播出去。关於皇上能否真正驾驭那头苍狼，关於靖王爷军功赫赫是否更胜一筹，关於帝王那深藏不露的「特殊」体质…流言如同滴入静水的墨，迅速晕染开来，在那些精心装扮丶渴望圣宠的男宠心中激起层层波澜与算计。
沈临如同沉默的影子，按剑巡视於宫苑之间，锐利的目光将那些窃窃私语与不安躁动尽收眼底。他身形挺拔，面容冷峻，彷佛一座永不动摇的山岳，守护着帝王安寝的核心区域，任何风吹草动都难以逃过他的感知。他曾不动声色地拦下一位试图将掺了不明香料的香囊送入陛下寝殿的男宠，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让对方瞬间吓得脸色惨白，仓皇退走。忠诚於他而言，并非口号，而是融於骨血的本能。
是夜，凌霄屏退了所有宫人，独自倚在寝殿的窗边。月色凄清，洒落在冰冷的地砖上。白日的种种——靖尘的挑衅丶歌华的试探丶後宫的暗流丶朝臣的各怀心思——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勒得他几乎喘不过气。而更令他心绪不宁的，是自身体内那悖於帝王身份的丶难以抑制的渴望。那份渴望在澈风温柔的触碰下会悄然苏醒，在面对强势的靖尘时竟也会诡异地躁动。他开始质疑，这份深植於身体深处的欲望，是否是他作为统治者的弱点？是否终有一日会被人利用，将他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殿外传来极轻微却规律的脚步声，那是沈临巡逻至此。这脚步声一如既往的稳定，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凌霄忽然生出一股强烈的冲动，想要抓住这份稳定，想要在这片令人窒息的暗潮中，寻求一个确切的丶不会动摇的依靠。
「沈临。」凌霄的声音透过殿门，比平时低沉几分。门外的脚步声骤停，随即传来沈临一如既往简洁的回应：「臣在。」「进来。」
沈临推门而入，甲胄在烛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泽。他依礼垂首而立，等待指示。凌霄却并未转身，依旧望着窗外，轻声问道：「今日後宫似有喧哗，所为何事？」
沈临如实回报了那名男宠的小动作，语气平铺直叙，不带任何个人情感，却将处理得滴水不漏的结果陈述清楚。凌霄听罢，沉默片刻，终於转过身，烛光在他完美的侧脸上跳动：「你总是这般…让朕安心。」他的目光落在沈临刚毅的脸上，那上面有风霜的痕迹，有忠诚的刻印，独独没有谄媚与虚伪。
殿内香炉升起嫋嫋青烟，气氛变得有些微妙。凌霄向前走了几步，靠近沈临，近得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金属和皂角气息，与这满殿龙涎香的奢靡格格不入。「沈卿，」
凌霄的声音更低了，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颤音，「你说，身为帝王，是否注定孤独？是否连自身的…欲望，都成了必须隐藏甚至摒弃的弱点？」
沈临身形未动，依旧保持着臣子的姿态，但喉结微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他沉声道：「陛下是天下之主。您的意志，便是法则。」
「是麽？」凌霄忽然抬手，指尖轻轻触碰沈临冰凉的护腕，那触感让他指尖微缩，「若朕的意志…与世人所认定的帝王应有之态相悖呢？」他的举动已然逾越了君臣之界，空气中弥漫开一种危险而暧昧的张力。
沈临终於抬起眼，目光深邃如潭，直视着凌霄：「臣之职责，是护卫陛下。无论何种形态，陛下便是陛下。」他的话语斩钉截铁，没有任何犹豫。
这句话如同投入凌霄心湖的石子，激起了巨大的涟漪。长久以来的压抑丶试探丶挣扎，在这一刻找到了一个看似坚固的出口。他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有脆弱，有渴望，也有孤注一掷的决心。「褪去你的甲胄，沈临。」凌霄命令道，声音却软了下去，带着一丝祈求般的颤意，「今夜…朕不需要侍卫，只需要你。」
沈临的瞳孔几不可察地收缩了一瞬，但他没有丝毫迟疑，沉默而迅速地解开甲胄的系带，金属部件一件件落地，发出沉闷的声响，露出其下结实健硕丶布满旧伤却充满力量的身躯。他依旧站得笔直，彷佛卸去的只是外物，而非内里的忠诚。
凌霄引着他走向那张宽大而冰冷的龙榻。烛火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投在明黄色的帐幔上，纠缠晃动。凌霄先上了榻，然後看向仍站在榻边的沈临，眼中水光潋滟，混合着威严与诱惑，是一种惊心动魄的美。「过来。」
沈临顺从地靠近，却被凌霄轻轻推倒，让他仰躺於锦褥之上。这个姿势让他愣了一瞬，作为护卫，他从未处於如此…被动的境地。凌霄跨坐上去，丝质寝衣的下摆滑开，露出纤细却不乏力量感的双腿，以及其间若隐若现的丶与众不同的秘处。「今夜，让朕来主导。」
凌霄俯下身，长发垂落，扫过沈临的胸膛，声音气若游丝，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将你的一切…奉献於朕，沈卿。」
沈临的身体瞬间紧绷，又强迫自己放松下来。他仰视着身上的帝王，那张平日里威严禁欲的面容此刻染上情动的薄红，眼眸湿润，彷佛跌落凡尘的神祇，美得惊心动魄，也脆弱得令人心惊。他哑声道：「臣…遵旨。」
这无异於最彻底的交付与臣服。凌霄缓缓沉下腰，试探着接纳那早已炽热坚挺的欲望。巨大的充实感瞬间袭来，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绵长而压抑的呻吟：「嗯……啊……」那声音不似平日清冷，带着黏腻的尾音，挠人心肺。他仰起头，颈线优美而脆弱，身体微微颤抖着，适应着这份被填满的感觉。沈临双手克制地扶住他的腰侧，掌心滚烫，肌肉贲张，却不敢妄动，任由帝王掌控一切节奏。
凌霄开始缓缓起伏，每一次下落都更深几分，每一次抬起都带来细密的空虚，迫使着下一次更深的探索。「哈啊……沈丶沈临……」他喘息着，双手撑在沈临结实的胸膛上，指尖微微陷入肌肉的纹理之中。主动的姿态赋予他一种奇异的力量感，彷佛暂时摆脱了那些束缚他的身份与枷锁，只遵从身体最原始的渴望。沈临紧抿着唇，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极力克制着想要翻身主宰的冲动。他的目光紧紧锁着身上的帝王，将那情动的丶迷离的丶与平日截然不同的风情尽数刻入眼底。这是他誓死效忠的主人，此刻正以一种极致的方式，接纳他的存在，索取他的奉献。
速度逐渐加快，呻吟声也愈发难以压抑。凌霄的长发被汗水濡湿，黏在光洁的额头和脸侧，身体泛起诱人的粉色。「再…再深些……」他无意识地祈求着，腰肢摆动得越发妖娆，主动吞咽着那粗硕的欲望，寻求体内那一点能带来极致欢愉的所在。当那一点被狠狠撞击时，他猛地尖叫出声，声音高亢而甜腻：「呀啊——！就丶就是那里……沈临……撞坏朕了……啊嗯……！」
泪水因过度的快感而溢出眼角。沈临闻声，终於不再极力压抑，顺从那渴求的指引，向上顶弄的力道加重了几分，每一次都精准地碾磨过那敏感的一点，撞得凌霄语不成调，只剩下破碎而欢愉的呜咽。
极致的巅峰过後，凌霄脱力地软倒在沈临汗湿的胸膛上，细密地颤抖着，感受着体内那物事仍在微微搏动。沈临依旧保持着仰躺的姿势，双手小心翼翼地环住帝王光滑的脊背，掌心下的肌肤细腻火热。寝殿内一时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和烛花爆开的噼啪轻响。这份由帝王主动索取的亲密，带着一种奇异的征服与被征服的交织感，让凌霄内心那片渴望被占有的阴暗角落得到了暂时的填满。然而，高潮退去，那一丝自我质疑又悄然浮现——他方才的放浪形骸，是否又是一次软弱的证明？
静默良久，凌霄撑起身体，缓缓从沈临身上退出。带出的浊液沾染了身下的锦褥，昭示着方才的荒唐。他起身下榻，赤足站在冰冷的地面上，背对着沈临，声音恢复了些许平日的清冷，却难掩一丝疲惫与复杂：「起来。」沈临立刻起身，垂首而立，彷佛刚才那个被帝王骑乘丶肆意索取的人不是他。凌霄转过身，目光落在他依旧昂扬丶沾满浊液与蜜液的欲望之上，眼神暗了暗。他向前一步，轻声道：「跪下。」
沈临没有任何犹豫，单膝触地，改为双膝跪姿，仰头看着凌霄，眼神依旧是那般沉静而忠诚，彷佛无论帝王给予什麽，是荣宠还是折辱，他都会全然接受。这个姿态极大地满足了凌霄内心深处那份隐秘的丶对绝对臣服的渴望。他伸出手，轻轻抚摸过沈临刚毅的脸庞，指尖滑过他紧抿的唇线。「张嘴。」命令简短而清晰。沈临顺从地微微张开嘴。凌霄将自己依旧湿润泥泞丶混合着两人体液的私处凑近，那粉嫩的花穴与微翘的玉茎近在咫尺，散发着情欲的气息。「取悦朕，用你的嘴。」
沈临的目光专注而虔诚，彷佛面对的不是帝王淫靡的私处，而是某种需要精心侍奉的神圣祭坛。他没有任何犹豫，温热的舌头已然探出，先是轻柔地舔舐过那微微颤动的玉茎，从根部至顶端，仔细地清理着方才交融的痕迹。他的动作不见丝毫淫欲，反而充满了一种近乎仪式感的庄重，每一次舔舐都极尽耐心与细致。
「唔…」凌霄轻哼一声，手指插入沈临浓密的发间，并非用力按压，只是轻轻抓握着。沈临的舌尖随後向下，绕过娇嫩的花核，转而攻向那依旧微微开合丶吐露着蜜液的花穴入口。他的舌头扁平而有力地贴合上去，由下至上地深深一舔——「呀啊！」凌霄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腰肢猛地一颤，几乎软倒下去。那感觉与被进入时截然不同，是一种更为细腻丶更为磨人的酥麻，从最羞耻的部位直冲头顶。
「嗯…哈啊…风哥哥…别…别舔那里…太深了…」凌霄无意识地呻吟着，或许是极致的感官冲击让他思绪混乱，竟将儿时对澈风的依赖称呼脱口而出。沈临的动作几不可察地顿了一瞬，随即却更为深入地服务起来。他的舌头模仿着某种节奏，时而探入狭窄的甬道口浅浅抽刺，时而用力吮吸舔弄那饱满充血的花唇，时而又集中攻击顶端那颗早已硬胀难耐的蕊珠。湿漉漉的水声与凌霄愈发压抑不住的甜腻呻吟交织在一起，回荡在空旷的寝殿内。
「啊…啊哈…不是…沈临…你…你这般…让朕…」凌霄语无伦次，快感堆叠得太快，让他无所适从，只能被动地感受着那条灵活的舌头带来一波强过一波的战栗。他的双腿开始发软打颤，若不是沈临一只手稳稳扶住他的後腰，他早已瘫软在地。
沈临的服务极具技巧性，彷佛要将毕生的忠诚都倾注於此。他仔细品尝着帝王每一寸肌肤的颤动，用唇舌膜拜着这具独特的身体。在重点照顾那羞怯的花穴之馀，他也未曾冷落上方的玉茎，时不时便抬头将其整个含入温热的口中，深深吸吮，喉咙用力吞咽，模拟出极致的紧致包裹感，舌头同时刮擦过顶端的小孔。
凌霄被这上下交替的强烈刺激逼得几乎疯狂，仰着头大口喘息，泪水涟涟：「不行了…沈临…朕…朕要…要去了…啊——！」就在他即将到达顶点的那一刻，沈临却忽然退开了些许。凌霄茫然地睁开氤氲着水汽的眼睛，不解地看向他。只见沈临目光沉静，声音因情欲和服务而沙哑，却依旧带着绝对的恭顺：「陛下尚未允许臣…」他竟在最後关头，依旧恪守着等待命令的本分，将最终的释放与否的权力，全然交还给他的帝王。
这份极致的克制与臣服，比任何技巧都更猛烈地击中了凌霄的心脏。他看着跪在身前丶唇瓣湿亮丶眼神专注而压抑的忠诚护卫，一股难以言喻的征服感与满足感澎湃涌起。他喘息着，手指微微用力抓紧沈临的头发，将他的脸重新按向自己颤抖不已的私处，声音破碎而命令道：「准了…朕准了…让朕…去…」
得到许可的沈临立刻重新埋首其间，舌头与嘴唇发动了最後的丶也是最激烈的攻势，深深吮吸舔弄那颗颤栗的花核，同时两根手指温柔地探入那湿滑不堪的甬道，快速而精准地扣弄按压。「呜哇——！」凌霄发出一声长长的丶近乎哭泣的尖叫，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大量蜜液汹涌而出，尽数被沈临接纳吞咽。他整个人如同离水的鱼般剧烈颤动了好一会儿，才彻底脱力，向後软倒，跌入早已准备好的丶沈临结实的臂弯之中。
沈临稳稳地接住虚脱的帝王，依旧保持着跪姿，让凌霄倚靠在自己怀中。他细心地为他整理好凌乱的衣袍，擦去腿间的狼藉，动作轻柔得彷佛对待稀世珍宝。凌霄靠在他坚硬的胸甲前，沈临只褪去了主要甲胄，内里的软甲仍在，听着那沉稳有力的心跳，方才那惊心动魄的欢愉与内心激烈的交战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安宁。
沈临的忠诚，以这种绝对甚至卑微的方式呈现，暂时驱散了他心中的疑云与动摇。他闭上眼，极轻地叹息一声，手指无意识地卷着沈临衣甲上的束带，低声道：「今夜之事…」
「臣，什麽都不记得。」沈临立刻低声回应，声音稳如磐石。凌霄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倚靠着这份沉默而坚固的守护。殿外夜色深沉，宫墙之内暗潮从未止息，但在此刻，这方龙榻之畔，他彷佛抓住了一叶足以依靠的扁舟。然而，远处似乎传来一声极其遥远的丶被风送来的狼嚎，提醒着他，挑战与欲望，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