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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後宫的暗流涌动
紫禁城的晨曦透过精雕细琢的窗棂,洒落在御书房那张宽大无比的紫檀木御案上。金砖地面光可鉴人,映照着窗外逐渐明亮的天光,却驱不散殿内沉滞压抑的氛围。凌霄身着明黄色龙袍,端坐於龙椅之上,面前奏摺堆积如山,彷佛永远也批阅不完。那身象徵着至高权力的龙袍,此刻却像一道无形的枷锁,沉重地压在他纤细却挺直的肩背上。他执起朱笔,手腕悬空,目光扫过字里行间,那些看似恭谨的辞藻背後,无一不隐藏着各方势力的试探丶角力与无尽的索求。边关军饷丶河道治理丶官员任免……每一项决策都牵一发而动全身,关乎国运,也关乎他这年轻帝王的威信。他必须时刻谨慎,不能流露出半分犹豫或软弱,即便内心早已波涛汹涌。空气中弥漫着墨香与御用薰香的混合气味,本应宁神静心,此刻却只让他感到一阵阵莫名的烦恶与窒息。
「陛下,」一个温润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尖细的嗓音打破了沉寂。司礼监掌印太监歌华悄无声息地走近,如同鬼魅,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恭顺笑容。他手中捧着一碗刚沏好的雨前龙井,茶汤清碧,香气袅袅。「您已劳累了近两个时辰,歇息片刻,用些茶点吧。龙体为重啊。」他将茶盏轻轻放在案几一角,动作轻柔得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凌霄抬起眼,瞥了他一眼。歌华的面容白皙俊秀,眉眼间总是含着笑,但那笑意却从未真正到达眼底。他就像一条潜伏在深水中的毒蛇,美丽而危险,随时准备伺机而动。凌霄深知,这位看似尽忠职守的掌印太监,手下掌握着庞大的宦官网络,耳目众多,这宫廷内外,几乎没有什麽事能彻底瞒过他。
「边关靖尘王爷又递来了八百里加急军报,」歌华彷佛不经意地提起,一边细心地整理着凌霄批阅好的奏章,将其分门别类。「言道北境蛮族似有异动,请求增拨粮草军械,并……准许其便宜行事之权,以备不时之需。」他的语调平稳,却像一颗石子投入凌霄本就不平静的心湖。
靖尘,他的皇叔,手握重兵,镇守边陲,战功赫赫,却也野心勃勃。这份军报,与其说是请示,不如说是一种隐晦的示威和试探,试探他这年轻皇帝的底线与魄力。凌霄放下朱笔,指尖微微发凉。他接过歌华递上的军报,快速浏览,内容果然如歌华所言,字里行间却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强硬。
「陛下,」歌华微微倾身,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丝蛊惑的意味,「靖尘王爷手握重兵,久居边关,在军中威望甚高。此次请求,虽有些逾越,但若断然拒绝,恐寒了将士之心,亦可能贻误战机。不如……先准其半数粮草,以示朝廷恩恤与支持,至於那『便宜行事』之权,可暂缓议定,需由陛下您亲自圣裁,如此既全了王爷颜面,亦彰显陛下运筹帷幄之圣明。」他献上的计策听起来老成持重,处处为朝廷着想,为凌霄解忧。
然而,凌霄却从中听出了别样的意味:歌华在暗示靖尘的权势难以撼动,甚至隐隐有为其张目之嫌,同时又在不经意间强调了凌霄最终决断权的重要性,这种矛盾的表述,更像是在试探凌霄对靖尘的真实态度以及他自身对权力掌控的信心程度。凌霄沉默不语,只是端起茶盏,轻呷了一口,温热的茶汤也无法驱散心底那股寒意。这些臣子,包括眼前这位内侍,每个人都在用各种方式编织着网,试图将他这条真龙困於其中。
与此同时,御书房外,殿前侍卫统领沈临如同一尊沉默的雕像,按刀而立。他身形挺拔,面容冷峻刚毅,眼神锐利如鹰,时刻扫视着周围的一切风吹草动。他的职责只有一个——护卫皇帝的安全,无论是身体还是……其他。他的耳力极佳,即使隔着厚重的殿门,也能依稀听到内里些许模糊的对话声,尤其是歌华那特有的丶带着磁性的嗓音,让他本能地绷紧了神经。他并不信任那个笑容满面的宦官。
偶尔,会有打扮得花枝招展丶香风扑鼻的年轻男子从远处廊下经过,那是後宫的男宠们,他们或是故作姿态地嬉笑玩闹,或是用嫉妒探究的眼神偷偷觊觎紧闭的殿门,渴望能得到君王的一瞥垂青。沈临对这些争宠伎俩视若无睹,心中却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厌烦与警惕。这些暗流涌动,同样是威胁陛下安宁的因素。他握紧了刀柄,指节微微发白,将所有不必要的杂念排除脑外,只专注於守护。
殿内,凌霄终是开口,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喜怒:「准卿所奏。粮草之事,由户部即刻调拨。至於便宜行事之权,容後再议。拟旨吧。」他做出了决断,采纳了歌华的建议,却也保留了最终的控制权。这是他目前所能做出的丶最符合帝王平衡之道的选择。
歌华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光,立刻躬身应道:「奴才遵旨。陛下圣明。」他退到一旁的小案前,开始磨墨拟旨,动作优雅流畅。
凌霄看着他的背影,心中那份不安却愈发清晰。歌华太过聪明,太过了解如何顺着他的心思说话,却又总能在不经意间埋下自己的种子。这种被看透丶被无形操控的感觉,比靖尘赤裸裸的野心更让他感到心悸。
处理完紧急政务,已是午後。凌霄感到一阵疲惫袭来,不仅是身体上的,更是精神上的紧绷。他挥了挥手,示意歌华暂且退下。歌华恭顺地行礼,临退出殿门前,却又回头轻声道:「陛下神色疲惫,龙体欠安?是否需要传召太医院请脉?或是……奴才晚些时候再来伺候?」他的话语充满关切,但那「伺候」二字,却被他念得别有深意,眼神轻飘飘地扫过凌霄略显苍白的脸庞。
凌霄心中一紧,面上却不动声色:「朕无碍,退下吧。」歌华这才真正退了出去,殿内一时只剩下凌霄一人,以及门外沈临那沉默而可靠的身影。空旷的大殿更显寂静,那份被无数双眼睛窥视的感觉却并未消失。凌霄靠在龙椅的软垫上,闭上眼睛,指尖揉着发胀的太阳穴。这时,他格外思念起那抹温润如玉的身影——澈风。只有在他面前,自己或许才能暂时卸下这沉重的帝王面具,获得片刻的喘息。
彷佛心灵感应般,傍晚时分,澈风果然提着药箱来到了御书房。他依旧是一身素净的太医官袍,气质温文尔雅,如同春风拂过冰面。「陛下,该请脉了。」他的声音温和,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沈临确认过药箱无异後,默默打开殿门让他进去,并在门重新关上後,继续尽忠职守地守卫在外。澈风走到御案前,看着凌霄眉宇间掩不住的倦色,眼中流露出显而易见的心疼:「霄儿,又没有好好休息?」没有外人在场时,他总会唤他的乳名,这声呼唤如同带着魔力,瞬间穿透了凌霄层层叠叠的心防。
凌霄抬起眼,望着他,紧绷的肩膀微微松懈下来,露出一丝难得的脆弱:「风哥哥,这龙椅,坐得真是累。」澈风没有多言,只是温和地道:「我先为你请脉。」他熟练地搭上凌霄的手腕,指尖温热,触感细腻。凌霄闭上眼,感受着那稳定而令人安心的脉搏探触,彷佛自己的心跳也随之慢慢平稳下来。
请脉完毕,澈风轻声道:「忧思过虑,肝气有些郁结,需放宽心才是。」他从药箱中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这是我新调的安神香丸,睡前焚一颗,有助安眠。」接着,他又像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小食盒,里面是几样精致小巧的点心,「批阅奏摺耗神,吃些东西垫垫。」这些细致入微的关怀,是这冰冷宫廷中凌霄为数不多的温暖来源。他们轻声交谈了几句,提及了一些幼年时在宫中一起经历的趣事,那些无忧无虑丶暂时还未被权力阴影彻底笼罩的时光,让凌霄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扬。然而,温馨的时刻总是短暂。
不久,门外传来沈临沉稳的通报声:「陛下,歌华公公求见,言有要事禀奏。」凌霄眉头微蹙,方才松弛些许的心弦立刻又绷紧了。澈风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但很快掩去,他收拾好药箱,低声道:「陛下且忙,臣晚些再来探望。」他行礼後退下,与端着一叠新奏摺进来的歌华擦肩而过。
歌华脸上依旧挂着那副完美无瑕的笑容,他将奏摺放下,目光却似有若无地扫过澈风离去的背影,以及凌霄案上那盒未曾见过的点心。「陛下与澈风太医真是君臣相得,令人羡慕。」他状似无意地感慨了一句,随即话锋一转,「这些是方才各部紧急送来的奏疏,需陛下御览。另外,关於靖尘王爷军报的旨意已发出,王爷那边……想必很快会有回应。」他总是能精准地将话题拉回令人紧张的事务上,并巧妙地施加压力。
凌霄看着他那张笑脸,心中那股被牵着鼻子走的烦躁感再次升起。他冷冷道:「朕知道了。还有何事?」
歌华上前一步,声音压低,带着一丝神秘的暧昧:「陛下近日劳心劳力,精神不济。奴才寻得一件异域进贡的珍玩,或许能为陛下……解解乏,舒缓心神。」他从袖中取出一个用锦缎包裹的长形物件,缓缓打开,里面赫然是一支玉质温润丶雕工极其精巧的玉势,形态逼真,甚至隐隐流转着奇异的光泽。
凌霄的瞳孔骤然收缩,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指尖猛地攥紧了龙袍的袖口。他厉声道:「歌华!你这是何意?!竟敢以此等污秽之物亵渎圣颜!」他的声音因震惊和愤怒而微微颤抖。
歌华却毫不惊慌,反而缓缓跪了下来,态度依旧恭顺,语气却带着一种奇异的诱惑与笃定:「陛下息怒。此物并非污秽,乃是助益身心之器。陛下乃真龙天子,万金之躯,有些许独特需求,实乃天经地义。奴才身为陛下家奴,自当尽心竭力为陛下分忧解劳,满足陛下一切所需。此事天知地知,陛下知,奴才知,绝不会有损陛下圣德分毫。」
他的话语像毒蛇的信子,舔舐着凌霄内心最深处丶最隐秘的角落,那个连他自己都时常感到恐惧与羞耻的渴望被征服丶被占有的欲望深渊。歌华的眼神大胆而直接,彷佛早已看穿了凌霄华美龙袍下隐藏的所有秘密。
御书房内的气氛变得极其诡异而紧张。凌霄的心跳如擂鼓,他应该立刻唤入沈临,将这个胆大包天的宦官拖出去治罪。但某种难以言喻的冲动,混合着长期压抑後的空虚与好奇,却像藤蔓一样缠住了他的理智。歌华的话语,精准地击中了他内心最脆弱丶最孤独的软肋。他渴望释放,渴望摆脱这无时无刻的束缚,哪怕是以一种扭曲的方式。看着跪在地上丶却彷佛掌握着主动权的歌华,凌霄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挣扎与欲望在他眼中激烈交战。最终,那难以启齿的渴望压倒了一切。他没有喊人,只是别开视线,声音乾涩而微弱:「你……你究竟想如何?」
歌华的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丶妖异的笑容。他站起身,柔声道:「请陛下放心,一切都交给奴才。」他走上前,搀扶起身体有些僵硬的凌霄,引着他走向御书房内侧专供皇帝小憩的软榻。凌霄如同被催眠般,半推半就地顺从了。歌华的动作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强势,却又巧妙地包裹着恭顺的外衣。他让凌霄背对着他,俯下身去,双手撑在柔软的锦褥之上,这个姿势让凌霄感到无比的羞耻与难堪,身体微微颤抖,却又隐隐期待着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那种混合着罪恶感的刺激让他头皮发麻。
歌华跪伏在他的身後,欣赏着眼前这具隐藏在龙袍之下丶此刻因紧张而绷紧的优美躯体。他并不急於动作,而是先用冰凉的指尖,极其缓慢地抚过凌霄的脊背,感受着手下肌肤骤然泛起的小疙瘩。然後,他拿出随身携带的丶气味清幽的特制润滑膏脂,仔细地丶慢条斯理地涂抹在那温润的玉势之上,也涂抹在那紧涩的入口周围。
冰凉的触感让凌霄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喘。「嗯……」他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却被歌华温柔而坚定地阻止。「陛下,放松……交给奴才……」歌华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响在他的耳畔。接着,那润滑过的丶微凉的玉质尖端,开始试探地丶极有耐心地抵近,轻轻旋转,施加着持续而缓慢的压力。
「呃啊……慢丶慢些……」凌霄忍不住哀求出声,手指紧紧攥住了身下的锦被,指节泛白。异物入侵的感觉异常清晰,带着轻微的胀痛,但更多的却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丶被填充的奇异满足感。歌华顺从地放缓了速度,却并未停止,他极有技巧地控制着力度和角度,让那玉势一点一点地丶逐渐深入地进入那紧致火热的内部。「哈啊……哈……」
凌霄的呼吸彻底乱了,额头抵在柔软的被褥上,发出细碎而压抑的呻吟。这感觉太过羞耻,却又该死地令人沉溺。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物事的形状丶每一寸的推进,以及随之而来的丶越来越强烈的刺激感,冲击着他敏感的神经末梢。歌华在他身後,仔细观察着他的每一丝反应,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他开始缓缓地动了起来,由慢到快,由浅入深,每一次进出都刻意磨蹭过那最要命的一点。
「啊……!别……那里……嗯啊啊……」凌霄彻底失去了对声音的控制,甜腻而带着哭腔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从他口中溢出,身体内部被反覆捣弄摩擦所产生的强烈快感如同潮水般阵阵袭来,冲刷着他的理智和羞耻心。他感觉自己像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只能无助地随着对方的节律摇摆起伏。
龙袍的下摆早已被撩起,堆叠在腰间,露出线条优美的臀部和微微颤抖的双腿,呈现出一种极致脆弱又极致诱惑的姿态。尊严与欲望在体内疯狂交战,而後者正明显地占据上风。歌华欣赏着这幅景象,眼中充满了权力欲得到满足的兴奋。他俯下身,贴近凌霄的耳边,低声呢喃,气息喷洒在对方敏感的耳廓上:「陛下……您里面的滋味……真是妙不可言……热得快要将奴才融化了……」这些露骨的话语更是让凌霄羞耻得无地自容,身体却因此而更加敏感,收缩得更紧。
在一阵令人晕眩的猛烈动作之後,歌华暂时停下了抽送,却并未将玉势退出。他让凌霄维持着原来的姿势,自己则调整了位置。在凌霄尚未从那强烈的刺激中回过神时,他感到一个温热湿润的物体,取代了冰冷的玉石,轻轻贴上那处被反覆蹂躏丶已然敏感不堪的入口。是歌华的舌!「唔……!」
凌霄惊喘一声,浑身剧烈一颤,脚趾猛地蜷缩起来。那灵活而炽热的软肉,正以一种极其羞耻的方式,细致地舔舐丶描摹着他紧皱的褶皱,每一次划过都带来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强烈刺激。「啊哈……别……那里脏……嗯啊……」他试图扭动腰肢逃开,却被歌华牢牢固定住臀部,动弹不得。那湿滑的舌尖甚至试探地钻入些许,模仿着某种更深入的侵犯,带来一种迥异於器物丶更加令人心慌意乱的亲密触感。唾液与先前残留的润滑膏脂混合,发出细微的水声,在这寂静的御书房内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淫靡。
「陛下……全身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令人着迷……」歌华低哑的赞叹声混合着湿濡的舔舐声传来,他的呼吸也变得粗重,显然也沉浸於这操控与亵玩的快感之中。这种极致的侍奉,与其说是取悦,不如说是一种更深的掌控与标记。
凌霄的意识几乎要被这前後夹击的快感浪潮所淹没,前端早已湿润不堪,渗出的清液将身下的锦褥沾染出一小片深色。他的呻吟声变得支离破碎,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哭腔:「风哥哥……唔……救……」他在极致的恍惚中,竟无意识地呼唤起那个最能带给他安全感的名字。这声呼唤让歌华的动作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丝阴霾与更浓厚的兴味,他随即更加卖力地舔弄起来,甚至轻轻啜吸那敏感无比的小巧蕊心,彷佛要将凌霄所有的理智和防备都彻底吸吮殆尽,让他完完全全沉沦於这感官的深渊。
就在凌霄觉得自己即将被这无尽的快感撕裂丶即将到达顶点之际,歌华却再次撤开了。极度的空虚感瞬间攫住了他,让他发出一声不满而痛苦的呜咽。歌华重新握住了那湿滑的玉势,就着唾液和润滑液的湿润,再一次猛地深深贯入到底!「啊啊啊——!」
凌霄猝不及防,被这一下顶得尖声哭叫出来,身体剧烈地痉挛着。歌华不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开始了又一轮迅猛而有力的冲刺,每一次都又深又重,直捣黄龙,刻意碾磨着那最敏感的一点。玉质的凉意早已被内壁的火热所同化,只剩下坚硬的形状和快速的摩擦带来灭顶般的刺激。凌霄的双腿软得几乎支撑不住身体,全靠歌华揽在他腰间的手臂支撑。他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反应,顺从着身体的感受,放纵自己沉溺於这罪恶而极致的欢愉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阵几乎要让他窒息的猛烈撞击後,凌霄的身体猛地绷紧如弓,发出一声长长的丶颤抖的哀鸣,达到了极致的高潮。与此同时,歌华也松开了手,任那玉势留在原处,他自己则缓缓後退,整理着略显凌乱的衣袍,脸上恢复了那种惯常的丶令人捉摸不透的恭顺笑容,彷佛刚才那个极尽狎暽之能事的人根本不是他。凌霄瘫软在榻上,浑身汗湿,不住地轻颤,龙袍皱巴巴地裹在身上,显得狼狈又脆弱。巨大的羞耻感和空虚感随之涌上心头,几乎将他淹没。
歌华取来温热的湿帕,极其轻柔地为他清理狼藉,动作细致体贴,与方才的粗暴孟浪判若两人。「陛下感觉可舒缓些了?」他轻声问道,语气关切。凌霄闭着眼,不愿看他,也不想回答。
歌华也不在意,仔细地替他整理好衣物,轻声道:「奴才告退。陛下好生歇息。」他收起所有道具,如同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地退出了御书房。殿内重归寂静,只剩下凌霄一人,以及那挥之不去的丶属於歌华的薰香气息,如同一个无形的烙印,提醒着他方才发生的一切。门外,沈临依旧如磐石般守卫着,对殿内发生的事似乎一无所知,只是那紧握刀柄的手,指节更显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