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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堕落的沉沦
菲尔的意识如同一面被重锤击碎的镜子，在雅各布揭露他那病态的「收藏」与「计划」後，片片剥落，化为无边的黑暗。他的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攥，每一次跳动都像刀割，带来窒息的痛楚。他不再挣扎，眼泪早已乾涸，只剩一具被掏空灵魂的躯壳，麻木地承受这无尽的深渊。他的脑海中闪过曾经的片段——阳光下奔跑的少年，纯粹的笑声，却像被烈焰焚烧的画卷，瞬间化为灰烬。
书房内，空气黏稠得像凝固的蜜糖，压抑得让人无法呼吸。昏黄的灯光从古董吊灯倾泻而下，洒在一张特制的调教椅上，黑色皮革表面泛着冷光，铁制框架透着无情的坚硬，彷佛一张专为禁锢灵魂而设计的王座。地毯上散落的波斯图案在灯光下扭曲，像是嘲笑菲尔的无力。墙壁上挂着厚重的天鹅绒窗帘，遮挡了外界的光芒，让书房像一座隔绝的监牢。
菲尔的双腿发软，脚步踉跄，试图後退，却被雅各布轻扶住腰。那双手温热而坚定，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他推向调教椅。他的心跳如擂鼓，羞耻与恐惧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将他牢牢困住。他想逃，却无处可逃，雅各布的手像铁箍，紧紧扣住他的腰，彷佛在宣示绝对的掌控。
「坐下，我的乖男孩。」雅各布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菸草与古龙水的浓烈气息。他的唇瓣擦过菲尔的耳廓，温热的呼吸像毒蛇般钻进耳道，让菲尔不由自主地颤抖。「今晚，你会学会什麽是真正的臣服。」他的语气带着病态的温柔，像是引诱猎物踏入陷阱的低语。
菲尔的指尖微微蜷缩，喉咙发紧，却挤不出半句反抗的话。他只能颤抖着低语：「……为什麽是我？」
雅各布低笑一声，指腹轻轻摩挲他的下巴，眼神幽暗如深渊。「因为你完美，菲尔。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知道——你是最适合的。」他的拇指按压在菲尔的唇上，力道不轻不重，却足以让菲尔浑身僵硬。「你的挣扎丶你的恐惧……甚至是现在这副绝望的样子，都让我着迷。」
菲尔的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彷佛溺水的人渴望空气。雅各布的眼神闪烁着病态的兴奋，像是猎人凝视即将被驯服的猎物，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带着嘲弄与满足。菲尔的脑海中闪过初遇雅各布的那天——咖啡馆里，阳光洒在雅各布的侧脸，他温和的笑容让菲尔感到一丝温暖。那时的他怎会想到，这份温暖只是陷阱的伪装？如今，那记忆像刀子般刺进他的心，让他更加无力。
「求求你……」菲尔的声音细如蚊蚋，带着最後一丝希冀，「放过我……」
雅各布的笑意更深，手指滑过他的脸颊，轻柔得像在抚摸珍贵的艺术品。「放过你？不，菲尔，这才是开始。」他的声音骤然冷了下来，「现在，坐好。」
菲尔顺从地坐在调教椅上，冰冷的皮革贴着他的背，激起一阵寒颤，彷佛连灵魂都被这冰冷的触感冻结。他闻到皮革散发的浓烈气味，混合着书房中淡淡的木蜡味，让他胃部一阵翻腾。他的手指颤抖着抓住扶手，试图寻找一丝支撑，却只换来更深的无力感。他的心底残存一丝反抗的火花，却在雅各布的目光下迅速熄灭。
雅各布从红木架子上取下可调节的束缚带，宽厚的黑色皮革散发着浓烈的皮革味，带扣在灯光下闪着冷冽的银光。他先将菲尔的双腕绑在扶手上，皮带勒紧皮肤，发出轻微的吱吱声，带来一阵刺痛。菲尔试图挣扎，指尖颤抖，却只让皮带更深地嵌入皮肤，留下红痕。他的喉咙发出低低的呜咽，像是被压抑的哭声。
「别乱动。」雅各布的声音带着警告，手指轻轻抚过菲尔腕上的红痕，「越挣扎，只会越痛。」
菲尔咬紧下唇，眼眶发热，却倔强地不让泪水落下。雅各布似乎被他的反应取悦，低笑着俯身，在他耳边轻语：「真可爱，明明害怕得要命，却还想逞强。」
接着，雅各布绕到他身後，将另一条束缚带缠绕过他的胸膛，紧紧固定。菲尔的呼吸被迫放缓，每一次吸气都能感受到皮革的压迫感。雅各布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擦过他的锁骨，激起一阵战栗。
「你知道吗？」雅各布的声音带着愉悦，「我喜欢看你这样——完全属於我，无法逃脱。」
菲尔闭上眼，试图隔绝这一切，但雅各布的存在感太过强烈，他的气息丶他的触碰，甚至是他的声音，都像烙印般刻进菲尔的意识里。
雅各布最後将一条束缚带固定在他的脚踝，确保他无法动弹。完成後，他退後一步，欣赏自己的杰作。菲尔被牢牢禁锢在调教椅上，像一只被钉在展示柜里的蝴蝶，美丽而脆弱。
「完美。」雅各布轻声赞叹，指尖滑过菲尔的脸颊，感受他的颤抖。「现在，让我们开始真正的游戏。」
菲尔的心沉到谷底，绝望如潮水般淹没了他。他知道，这仅仅是开始，而更深的堕落，正等待着他……
「别动，小骚货，」雅各布低语，声音如丝绒般柔滑却带着刀锋般的锐利。他修长的手指缓缓抚过菲尔汗湿的脖颈，感受着少年剧烈跳动的脉搏。「你越挣扎，我越兴奋。」
他接着用真皮束缚带绑住菲尔纤细的双踝，将脚踝固定在维多利亚风格扶手椅两侧的金属环上，迫使那双匀称的腿大大张开。菲尔身上还穿着学校制服的白衬衫，下摆勉强遮住大腿根部，更显得淫靡不堪。
「爸...爸爸...不要这样...」菲尔颤抖着哀求，声音带着哭腔。他18岁的年轻身体在真皮椅面上不安地扭动，却只让束缚带更深地陷入细嫩的肌肤。凉意从暴露的下身袭来，让他苍白的肌肤泛起细小的疙瘩。更令他羞耻的是，在那份屈辱中，他青涩的性器竟微微抬头，前端渗出透明的液体，在古董椅的皮革上留下点点水痕。
雅各布轻笑着用指尖沾取那些液体，在菲尔面前缓缓摩挲。「看看，这就是你说『不要』的证据？」他将手指强硬地塞进菲尔口中，「尝尝你自己有多骚。」
菲尔的脸颊烧得通红，淡金色的睫毛剧烈颤动。他试图转开视线逃避这一切，却被雅各布冰凉的掌心捏住下巴。
「不许躲，」男人声音冷硬，带着上流社会特有的优雅腔调，「我要你看着自己是怎麽被爸爸操坏的，菲尔。」他的拇指恶意地按压着少年柔软的下唇，直到那里泛出不自然的艳红。
「妈妈...妈妈还在楼下...」菲尔颤声说道，声音细若蚊蝇。他听见楼下传来母亲母亲准备晚餐的声响，瓷盘轻碰的清脆声响此刻听来如此遥远。
雅各布闻言笑得更加愉悦。他从书房角落搬来一面镀金全身镜，镜框上精致的鸢尾花纹路在烛光下闪烁着冷光。
「正好，让她听听她儿子是怎麽在继父手里发情的。」他调整镜面角度，确保菲尔能清楚看见自己狼狈的模样：凌乱的制服衬衫下摆，被束缚带勒出红痕的手腕，还有那根可耻地挺立着的年轻性器。
「不要...求求您...」菲尔的喉咙里溢出小动物般的呜咽。镜中的自己满脸潮红，汗水将淡金色的发丝黏在额角，看起来活像个放荡的娼妓。他紧闭双眼，却被雅各布粗暴地撑开眼睑。
「看着！」雅各布厉声命令，同时用另一只手拧住菲尔左侧乳尖。少年立刻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喘：「嗯啊...！」那粉嫩的小点迅速硬挺起来，在丝质衬衫下显出明显的凸起。「这麽敏感，果然是个天生的骚货。」
楼下突然传来母亲的声音：「亲爱的？菲尔？晚餐准备好了...」她的脚步声停在楼梯口，似乎犹豫着是否要上楼。
菲尔的身体瞬间僵直，惊恐地望向门口。雅各布却故意加重手上的力道，让少年疼得仰起脖颈。「回丶回答你母亲，」他在菲尔耳边低语，温热的吐息喷洒在敏感的耳廓，「告诉她我们马上就下去。」
「我...我们...」菲尔的声音支离破碎，因为雅各布的手正在他大腿内侧游走，「马上就...嗯...下去...妈妈...」话尾化作一声猝不及防的呻吟，因为男人突然握住了他挺立的性器。
「真乖，」母亲的声音带着笑意，「今天的炖牛肉是菲尔最爱的。」她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雅各布低笑着松开手，转而从红木展示柜的暗格中取出一条鳄鱼皮鞭。鞭身在烛光下泛着危险的光泽，末端装饰着小小的银铃，晃动时发出清脆的声响。「知道吗？这是你母亲去年送我的生日礼物，」
他慢条斯理地说，鞭梢轻轻扫过菲尔裸露的腹部，「她要是知道我是怎麽『使用』它的...」
「不...不要用那个...」菲尔惊恐地摇头，淡蓝色的眼睛里盈满泪水。他的挣扎让扶手椅发出嘎吱声响，在安静的书房里格外刺耳。
「嘘...」雅各布用鞭柄抵住菲尔的嘴唇，「你想让妈妈听见吗？」见少年立刻噤声，他满意地点头，鞭子突然在空中划出尖锐的呼啸，重重落在菲尔大腿内侧。
「啊！」菲尔的尖叫冲破喉咙，又被他自己死死咬住下唇压抑成呜咽。那道红痕迅速浮现，在苍白的肌肤上格外刺目。更令他羞耻的是，疼痛竟让他的性器又胀大几分，前端渗出更多透明液体。
「看看，」雅各布用鞭柄抬起菲尔的下巴，强迫他看向镜子，「你的小兄弟可比你诚实多了。」他故意用上流社会沙龙里谈论艺术品的语气，「多美的反应，简直像是...」
话音未落，书房门突然被轻轻叩响。母亲温柔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你们在忙吗？晚餐要凉了。」
菲尔瞬间屏住呼吸，惊恐地望向雅各布。男人却从容不迫地抚摸着少年紧绷的背部肌肉，高声回应：「马上就好，亲爱的。菲尔正在...请教我使用新买的投影设备。」他说着，真的从柜子里取出那台德国进口的放映机。
「哦别太久，」母亲不疑有他，「菲尔明天还要上学呢。」
待脚步声彻底消失在走廊尽头，雅各布按下放映机的开关。机器发出低沉的嗡鸣，墙上立刻浮现出一段模糊的影像——菲尔仰躺在自己的单人床上，手腕被领带固定在床头栏杆。窗外夕阳把墙上的动漫海报染成血色，他最喜欢的绒毛玩偶被随手扔在床角，钮扣眼睛歪斜地对着他，嘴唇颤抖着，像是在无声地哀求什麽。背景里，隐约能听见指针走动的滴答声，像是某种倒数计时。
「这是你上个月接受『特别辅导』的纪录。」雅各布轻声说，手指缓缓抚过菲尔的後颈，指尖冰凉得像蛇鳞，「记得吗？你嘴上说着『不要』，但你的身体……反应很诚实。」他的拇指按在菲尔的颈动脉上，感受着底下疯狂跳动的脉搏，「看，你的心跳，和那天一模一样。」
菲尔瞪大双眼，喉咙发紧。他根本不记得这件事！画面中的「自己」确实穿着校服，可那天放学後，他明明直接回家了……他甚至记得自己在路上买了杯奶茶，店员还多送了他一块饼乾。这怎麽可能——
雅各布切换到另一段影片。这次的画面更加昏暗，菲尔趴在书桌上，体育服被掀起一角，露出少年纤瘦的腰线。镜头只拍到他的背，但喘息声被刻意放大，夹杂着压抑的啜泣。
「你当时哭着说『爸爸不要』，记得吗？」雅各布的声音像毒液渗入耳膜，每个字都带着黏腻的恶意，「可惜啊……你母亲就在楼下做晚餐，油锅滋滋作响，她什麽都没听见。」
菲尔的指尖发冷，胃部翻搅。这些画面是假的，一定是假的……可是为什麽细节如此真实？他的校服领口那一道洗不掉的墨水渍丶他喘息时特有的短促气音，甚至背景里隐约飘散的玫瑰花香——那是雅各布书房里永远点着的香薰。
「你……你合成这些……」菲尔的声音颤抖得几乎不成句子。
雅各布微笑，关掉放映机。「记忆是很有趣的东西，菲尔。只要重复够多次，连你自己都会相信。」
雅各布关掉放映机，优雅地解开西装袖扣。「因为你太美了，」他的手指描绘着少年锁骨的线条，「从你母亲带你搬进来的第一天，我就想弄脏你。」
他俯身，在菲尔耳边轻声细语：「知道吗？每次餐桌上你叫我『爸爸』时，我都在想该用什麽姿势操你。」
菲尔浑身发抖，却可悲地发现自己的身体早已背叛意志。雅各布察觉到他的反应，低笑着解开皮带：「看来我们的小王子等不及要吃晚餐了...」
雅各布关掉投影机，书房重新陷入昏黄的灯光，古董吊灯的微光在红木书架上投下扭曲的阴影。空气黏稠如凝固的蜜糖，薰衣草与菸草的气息交织，压抑得让菲尔几乎窒息。他仍被绑在调教椅上，学校制服的白衬衫凌乱不堪，汗水浸湿衣料，贴在苍白的皮肤上。他的心跳如擂鼓，羞耻与恐惧交织，脑海中闪过母亲母亲在楼下准备晚餐的身影——她温柔的笑声，瓷盘轻碰的声响，却与此刻的深渊形成殒忍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