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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灵魂的裂缝
表演结束,菲尔躺在长椅上,气喘吁吁,丝巾被取下,灯光刺眼。他看着雅各布,眼中闪烁满足与掌控。雅各布俯身,轻吻他的额头,语气温柔却殒忍:「你做得很好,菲尔。你是我的杰作。」
菲尔闭眼,泪水滑落。他感到灵魂裂缝扩大,每一次羞辱都在他内心刻下伤痕。他想反抗,但身体的愉悦与心灵的痛苦交织,让他无法挣脱。他意识到,自己已不再是菲尔,而是雅各布的影子,一件被雕琢的艺术品,永远无法逃脱这场驯化游戏。
数月後,菲尔的生活已完全被雅各布的游戏掌控。他不再反抗,甚至开始主动迎合,只为换取更多的「自由点数」。但每一次的顺从,都让他更远离自己,远离正常的世界。他的行为丶语气,甚至思维方式,都开始带上雅各布的影子。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还有独立的意识,还是早已成为雅各布的延伸。
一天晚上,他坐在餐桌前,独自吃着晚餐。桌上是一块半熟的牛排,血水渗出,散发着一股锈铁般的腥味。他拿起餐刀,缓缓切开牛排,动作优雅而精确,像是模仿了某人。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手指握刀的方式,与雅各布在公司晚宴上的动作如出一辙。刀刃划过肉块,发出轻微的撕裂声,像是对他灵魂的嘲弄。
当他抬起头,无意间瞥向对面的玻璃窗时,却愣住了。镜中的男人正在优雅地切着牛排,左手无名指上有一圈浅色的痕迹,像是婚戒被摘除後留下的印记。他的坐姿挺直,嘴角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与雅各布如出一辙。
当餐刀反射的阳光晃过眼睛时,他的睫毛颤动的节奏,竟与晚宴上震动玩具的频率完美重合。那一刻,菲尔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像是看见了自己的灵魂被另一个人彻底取代。
他的手一颤,餐刀掉落在盘子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他看着镜中的自己,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他不再是菲尔,而是某个被雅各布塑造成的怪物,一个优雅而堕落的共犯。他的灵魂在这一刻彻底沉沦,成为雅各布罪恶的摇篮中最完美的杰作。
他试图闭上眼睛,试图逃避这一切,但镜中的那个男人却像是活着,继续用那熟悉的动作切着牛排,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像是对他的最後嘲弄。
菲尔的喉咙发出一声低沉的呜咽,他抱住自己的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但那股古龙水的气味再次袭来,像是雅各布无处不在的影子,将他牢牢锁在这场驯化游戏中。他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退,无论选择哪条路,他都将永远是雅各布的祭品,永远是这罪恶摇篮的一部分。
菲尔最终在镜中看见的不再是自己,而是雅各布的影子——这象徵着他已经彻底被「驯化」,失去了原本的自我。他的动作丶表情丶甚至思维方式都已被雅各布同化,就像一个被完美操控的傀儡。
菲尔的自我认知已彻底崩解。他不再是那个曾试图反抗的少年,而是雅各布手中一件被精心雕琢的艺术品,一个被剥夺了灵魂的躯壳。他的世界已被雅各布的阴影吞噬,过去的挣扎与反抗化为一滩死水,仅剩顺从与麻木。
他对疼痛的感知变得模糊,甚至开始产生一种病态的依赖,那些曾让他感到羞耻的行为,如今却成了他唯一能感受到「存在」的证明。他的每一次呼吸丶每一次心跳,都彷佛带着雅各布的气息,像是被无形的锁链勒住,无处可逃。他的灵魂在这场扭曲的游戏中逐渐腐烂,成为雅各布精心编织的茧房中的囚徒。
雅各布的掌控不再局限於肉体,而是深入菲尔的意识,将他的每一丝反抗碾碎,化为对方的私有物。他开始逼迫菲尔以更亲密的称呼来巩固这份扭曲的权力关系——「爸爸」。这个词不仅是一种称呼,更是一种对菲尔心理防线的最後摧毁,让他彻底臣服於雅各布的意志。
某个深夜,雅各布的卧室门半掩着,昏暗的灯光从缝隙中透出,像是地狱的入口,散发着一种诡异的诱惑。菲尔站在门外,心脏狂跳,脑海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冲动。他知道,这扇门後是无尽的羞辱与痛苦,但他无法抗拒那股力量——一种混合着恐惧与病态渴望的冲动,驱使他推开了门。
卧室里,雅各布躺在床上,半梦半醒,丝质睡衣松散地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膛。他的呼吸平稳,却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压迫感。菲尔的目光扫过房间,落在衣柜上,那里挂着雅各布常用的领带,深蓝色,带着淡淡的古龙水气味。
他缓缓走过去,取出那条领带,冰凉而滑腻的质感让他指尖一颤。他将领带缠绕在自己的手腕上,用力收紧,直到皮肤泛起青紫的勒痕,疼痛如电流般窜过全身。他闭上眼睛,感受着那股疼痛,像是唯一能证明他还活着的东西。
然後,他缓缓跪在雅各布的床前,低垂着头,身体因疼痛和一种莫名的兴奋而轻微颤抖。他的动作小心翼翼,像是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他知道,这是一种献祭,一种将自己彻底交付的行为。他渴望那份疼痛,渴望雅各布的注视,渴望在这极致的屈辱中,找到自己仅存的一点价值。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手腕上的领带勒得更紧,青紫的痕迹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雅各布缓缓睁开眼睛,他的目光落在跪在床前的菲尔身上,然後移到他手腕上的领带。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眼中闪烁着一种病态的满足。他没有立刻说话,只是伸出手,轻轻抚摸菲尔的头发,指尖带着一种温热的暧昧,像是安抚一只顺从的宠物。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赞许:「你学会了,菲尔。你终於学会了如何取悦我。」
菲尔的身体因这句话而猛地一颤,他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耻和痛苦,但同时,却又有一种被认可的扭曲快感。他低声说:「我……我只是想让你高兴……爸爸。」这个词从他口中吐出时,他的喉咙像是被什麽堵住,声音颤抖而破碎。他知道,这个称呼是雅各布对他最终的征服,是对他灵魂的彻底占有。
雅各布的笑容更深了,他的手指从菲尔的头发滑到他的脖颈,轻轻摩挲着那里的吻痕。「爸爸?」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嘲弄,却又充满了满足。「很好,菲尔。你终於明白自己的位置了。」他俯下身,唇瓣贴近菲尔的耳廓,温热的呼吸让菲尔不寒而栗。「从今以後,你要一直这样叫我,明白吗?」
菲尔咬紧牙关,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他点了点头,低声说:「是的……爸爸。」每说一次这个词,他都感到自己的灵魂被撕裂了一分,但同时,那股扭曲的快感却像毒药般渗入他的血脉,让他无法抗拒。
随着时间的推移,菲尔的心理状态越来越糟糕。他开始出现幻听症状,雅各布的声音无时无刻不在他脑中回荡,像一个无形的枷锁,控制着他的一切。无论他身处何地,无论他做什麽,那个声音总是清晰而直接,像是从灵魂深处传来:
「张腿。」
这个命令在课堂上响起,当他试图专注於老师的讲解时;它在食堂里响起,当他低头吃着毫无滋味的午餐时;它在每一个他独处的时刻响起,当他试图在黑暗中寻找一丝安宁时。这个声音像一个魔咒,不断在他脑中重复,让他感到一种难以忍受的折磨。他会下意识地夹紧双腿,试图让那声音消失,但它却更加清晰,更加响亮,像是嘲笑他的无力。
一次课间,他坐在教室的角落,试图用课本遮住自己的脸,逃避同学的目光。突然,那个声音再次响起:「张腿,菲尔。别让爸爸失望。」他的手一颤,课本掉落在桌上,发出一声闷响。
同桌投来疑惑的目光,问道:「你没事吧?怎麽脸色这麽差?」
菲尔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声音沙哑:「没……没事,只是没睡好。」但他的心脏狂跳,像是随时会炸开。他知道,这不是幻觉,而是雅各布对他精神的彻底控制。
夜晚,他躺在床上,试图闭上眼睛,却无法入睡。那个声音像梦魇般萦绕:「张腿,别挣扎,菲尔。你身体的反应,我会亲自确认。」
他咬紧牙关,双手紧握被子,指甲深深嵌入掌心,试图用疼痛驱散那个声音。但无论他怎麽努力,那声音却像无处不在的影子,牢牢锁定在他的意识中。他感到自己的灵魂正在腐烂,像是被困在一个无形的茧房中,等待最终的崩解。
一个周末的下午,雅各布将菲尔带到他的书房。房间里弥漫着一种淡淡的檀香气味,书架上摆满了厚重的书籍,表面上看起来一切正常。然而,雅各布却走向书房深处的一个隐藏式收藏柜,柜门被一把精致的铜锁保护着,像是隐藏着某种禁忌的秘密。
雅各布缓缓打开柜门,菲尔的目光瞬间被里面的东西吸引住了,随即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头皮。柜子里整齐地摆放着各种物品,每一件都让他的心脏猛地一缩。
那里有他曾经穿过的校服,熨烫得平整无瑕,像是被珍藏的艺术品;有一张他在校园里领取奖学金的照片,背面用冷硬的字迹写着:「他的荣耀,我的骄傲。」;最让菲尔感到毛骨悚然的是,几本厚厚的笔记本,封面上写着「调教日志」,字迹精确而工整,像是刻在墓碑上的铭文。
菲尔的身体剧烈颤抖,他感到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头。这些东西,都是他被雅各布精神侵犯的证据,而对方竟然将它们收藏起来,像收藏战利品一样!他想转身逃跑,但双腿像是被钉在地板上,动弹不得。
雅各布的手指轻轻抚摸着一本「调教日志」的封面,然後缓缓转过身,目光落在菲尔的脸上。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病态的光芒,语气低沉而沙哑:「这些,都是我们的『回忆』,菲尔。我喜欢将美好的东西收藏起来,以便随时回味。」
他的手指滑到校服上,轻轻摩挲着领口,像是回味着某个特定的时刻。「这件校服,你穿着它,在客厅里哭着说『对不起』,记得吗?你的每一滴眼泪,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菲尔的脑袋「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他记得那天晚上,他因为一点小事被雅各布责骂,直到他哭着说出那句屈辱的话,雅各布才满意地放过他。他想尖叫,想毁掉眼前的一切,但雅各布的目光却像一把刀,刺穿了他的勇气。
「你以为,这一切是从什麽时候开始的?」雅各布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冷静,像是讲述一个精心策划的艺术品。「从你母亲的婚礼那天,我就开始计划了。你穿着那身小西装,站在你母亲身边,颤抖着说誓词的样子……那时候,我就决定了,我一定要弄脏你。」
菲尔的瞳孔猛地收缩,他不可置信地看向雅各布,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愤怒和绝望。从母亲的婚礼那天?
从他们第一次见面那天?雅各布竟然从那麽久以前,就开始计划这一切!这不是一时兴起,也不是偶然,而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捕猎,一场对他灵魂的谋杀。他感到自己的胃部一阵翻腾,像是被无形的手攥紧,无法呼吸。
「你……你为什麽要这样?」菲尔的声音颤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他的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试图用疼痛掩盖内心的崩溃。
「因为你太美了,菲尔。」雅各布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一种病态的痴迷。他走近菲尔,手指轻轻抬起他的下巴,强迫他直视自己的眼睛。「你的纯粹,你的脆弱,你的挣扎……每一样都让我着迷。我要你成为我的,彻底的,永远的。」他顿了顿,声音更低:「再叫一次,菲尔。让我听清楚。」
菲尔的喉咙一紧,他知道雅各布想要什麽。他咬紧牙关,泪水滑落,声音破碎而低沉:「爸爸……」
雅各布的笑容更深了,他的手指滑到菲尔的脖颈,轻轻摩挲着那里的吻痕。「好男孩。」他的声音充满了满足,像是品尝了一场胜利的果实。
菲尔的生活彻底沦为雅各布的游戏场。他不再反抗,甚至开始主动迎合,只为换取片刻的「认可」。他知道,这种认可不是救赎,而是更深的堕落,但他是如此渴望那份存在感,哪怕它来自羞辱与痛苦。他开始在每个角落寻找雅各布的影子,像是被训练成了一只寻找主人的狗。
一天深夜,雅各布将菲尔叫到客厅,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古龙水的气味,让菲尔的胃部一阵翻腾。雅各布坐在沙发上,手持一杯威士忌,目光锁定在菲尔身上。他的衬衫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结实的胸膛,散发着一种危险的魅力。「过来,菲尔。」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今晚,我要你帮我做点特别的事。」
菲尔的喉咙一紧,他知道这不是简单的请求。他缓缓走过去,站在雅各布面前,双手紧握,指节泛白。雅各布从身旁拿出一支钢笔,笔身金属冰冷,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今晚的任务很简单。」雅各布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他将钢笔递给菲尔。「用它,让自己准备好。然後,叫我爸爸。」
菲尔的手颤抖着接过钢笔,金属的冰冷感让他全身一颤。他知道雅各布想要什麽,这是另一场羞辱的游戏。他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用笔帽冰冷的一端滑向胸口,冰冷的刺激让他的乳头迅速变硬,像是对这羞辱的无声回应。他的呼吸变得急促,羞耻与疼痛交织,让他几乎无法站稳。雅各布的目光锁定在他的身上,眼中闪烁着一种病态的满足。
「继续,菲尔。」雅各布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催促。「让我看看你有多乖。」
菲尔咬紧牙关,泪水滑落。他缓缓将钢笔滑向腹部,然後更低,冰冷的触感让他的身体剧烈颤抖。他低声说:「爸爸……」
雅各布走近他,手指轻轻抚过菲尔的胸口,然後用力揉捏他的乳头。钢笔与雅各布的温热指尖交替刺激,让菲尔发出一声低吟。他的身体在这双重折磨下颤抖,像是被调教成了一架精密的乐器,只为雅各布的手指而奏响。「很好,菲尔。」雅各布的声音充满了满足,他的唇瓣贴近菲尔的耳廓,轻轻吐气。「你真是个好男孩。」
菲尔跪在雅各布面前,钢笔在他的指尖显得沉重无比。雅各布的目光像蛇一样缠绕着他,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彷佛在欣赏一场精心设计的表演。
「继续。」雅各布的声音低沉而危险,他轻轻晃动手中的威士忌杯,琥珀色的液体在灯光下闪烁,如同他眼底的欲望。
菲尔的手指颤抖着,他用整支钢笔的笔帽快速逗弄着自己的乳头,尖锐的冷意瞬间刺入神经,让他倒抽一口气。他的身体猛地绷紧,乳尖在寒冷的刺激下迅速挺立,变得红肿而敏感。他咬住下唇,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雅各布显然不满意他的沉默。
「说话,菲尔。」雅各布命令道,指尖轻轻敲打酒杯边缘,发出清脆的声响。「告诉我,你感觉怎麽样?」
菲尔的喉咙发紧,他知道雅各布想要什麽——他想要他承认自己的羞耻,想要他亲口说出那些屈辱的词汇。他闭上眼睛,睫毛因湿润而黏在一起,低声喃喃:「……很冷。」
「只是冷吗?」雅各布轻笑,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还是说,你其实很喜欢?」
菲尔的呼吸急促起来,钢笔的笔帽在他乳头上缓缓滑动,冷与痛的刺激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他的睡衣已经湿透,布料紧贴着肌肤,勾勒出他瘦削的轮廓。雅各布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他的身体,像是在审视一件属於自己的物品。
「我……」菲尔的声音几乎破碎,他感到自己的理智正在被一点点剥离。钢笔的笔身沿着他的腹部滑下,渗入裤腰,带来一阵阵战栗。他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却被雅各布一脚抵住膝盖,强迫他分开。
「别遮。」雅各布的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让我看看你有多诚实。」
菲尔的手指僵硬地继续动作,钢笔滑过乳尖,又向下移动,沿着肋骨丶腹部,最终停在裤腰边缘。他的指尖已经冻得发红,但雅各布没有喊停的意思。钢笔贴上大腿内侧时,菲尔终於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身体猛地弓起,像是想要逃离这份折磨,却又无处可逃。
「乖孩子。」雅各布满意地低语,伸手抚摸他的头发,像是在奖励一只听话的宠物。「现在,用你的手。」
菲尔的瞳孔微微扩大,他知道雅各布指的是什麽。他的手指颤抖着,缓缓探入裤腰,他的手掌的温热感让他的皮肤泛起一层细小的疙瘩。当他的手触碰到自己已经半硬的阴茎时,他几乎窒息,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淹没了他最後的理智。
「对,就是这样。」雅各布的声音带着蛊惑,他俯身靠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菲尔耳畔。「让我看看你能让自己多舒服。」
菲尔的手指笨拙地动作着,他的手掌包裹着阴茎,冷与热的刺激交织,让他浑身颤抖。他的呼吸变得紊乱,每一次触碰都像是电流窜过脊椎,既痛苦又令人沉溺。他的身体背叛了他,前端渗出透明的液体,与他的手掌混在一起,湿漉漉地黏在指尖。
「叫出来。」雅各布命令道,手指缠绕着菲尔的发丝,轻轻拉扯。「我想听你的声音。」
菲尔的喉咙里溢出一声破碎的呻吟,他的手指加快了速度,手掌的温热渐渐被体温取代,只剩下湿滑的触感。他的思绪变得模糊,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反应——疼痛丶快感丶羞耻,全部混杂在一起,让他无法思考。
「爸爸……」他终於哑声开口,声音细如蚊蚋,却让雅各布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
雅各布捏住他的下巴,指腹摩挲着他颤抖的唇瓣,低声命令:「说完整,菲尔。你是谁的?」
「爸爸的……」菲尔的声音颤抖着,眼泪终於滑落,顺着脸颊滴在雅各布的手背上。
雅各布满意地笑了,他松开手,指尖沿着菲尔的颈线滑下,最终停在锁骨上,轻轻摩挲。「很好,菲尔。」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赞赏,却又充满掌控的意味。「现在,射给我看。」
菲尔的身体猛地一颤,他的手指几乎是本能地加快了动作,手掌早已融化殆尽,只剩下湿滑的触感和炙热的欲望。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紧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终於在雅各布的注视下,达到了崩溃的边缘。
「啊——!」他猛地弓起背,手指死死攥住自己的阴茎,一股滚烫的液体喷涌而出,溅在他的腹部和地板上。他的眼前一片空白,耳边只剩下自己急促的喘息和雅各布低沉的笑声。
雅各布伸手抚摸他汗湿的额头,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动物。「做得很好,菲尔。」他的声音温柔得近乎残忍。「你颤抖的样子…让我更想弄坏了。」
菲尔瘫软在地上,身体仍在轻微抽搐,精液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像是某种无法洗净的烙印。他的意识渐渐回笼,却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分辨——这究竟是堕落的终点,还是更深的深渊的开始?
雅各布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记住今晚的感觉,菲尔。」他轻声说道,转身走向楼梯。「因为下一次,我会让你更痛,也更快乐。」
菲尔望着他的背影,眼泪无声地滑落。他知道,自己已经彻底被困在这座腐烂的茧房里,再也无法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