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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去工作吧，不要传出什么风言风语。”
“好的，嘻嘻。”
林白雅踩着高跟鞋，出去了。
秦林看向椅背，陷入沉思。
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语气轻松得像在闲聊：“大龙，你来一下我的办公室，空调好像坏了。”
“好嘞，秦主任，马上到！”李大龙的声音干脆利落。
办公室外。
林白雅接到了黄书朗的电话。
“秦林是不是发现了？”
“没有。”
“别耍花样，要不然……你知道后果……”
十几分钟后，李大龙穿着蓝色工装，拎着一个工具箱进来。
“主任，哪台空调？”李大龙一边问，一边目光不着痕迹地在室内扫过。
秦林在手机里已经做了具体说明，李大龙开始小心翼翼检查起来。
半个小时过去，李大龙对秦林眨眨眼。
秦林会意，正好到了下班时间，两个人一前一后离开。
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
“只有椅子后面一个监听器，直接传到网上，从后台下载或者在线播放。”
李大龙周皱眉头：“给我点时间，我去查到底是谁干的。”
“不用，人家煞费苦心，我得配合演完这场戏。”
秦林在李大龙耳边嘀咕了一番，李大龙
晚上秦林值班，打了个电话。
“放心吧，我不会让你们的钱白花的，项目肯定有你们一份……资质不够？哈哈，有了那一百万，什么资质不资质的，一点都不重要。”
挂断之后，故意说道：“都说发财的门道都写在刑法上，哈哈，我不说他不说，谁会知道？”
他又装模作样打了一个电话：“你把戒毒中心我的办公室看好了，里面的东西要是被曝光，我就遭殃了，我活不了，你也别想活着。”
三段语音已经通过网络传到了幕后黑手的手机上。
第二天是周末，秦林难得休息，网已经张开，就等着鱼儿入网。
闲着没事，才想起自己已经很久没有逛过商场了，自己的代理人姚雪的卡上趴着大几十万，没理由不去买几身衣服。
他没想到，进了商场竟然看到了蠢二妹和女儿妞妞。
春二妹和妞妞坐在长凳上，不知是在休息还是在等人。
妞妞拿着零食在小口小口的吃。
几个导购凑在一起，交头接耳，目光时不时朝春二妹这边瞟。
“这个小媳妇儿还挺俊，不知道谁这么有福气。”
“拉倒吧，长得漂亮不会利用也白扯，你看她身上的衣服，肯定地摊货，丑死了。”
“这种人买不起的……诶诶诶，金主来了……”
只见一个二十八九岁的女人，踩着高跟鞋，脸上卡着墨镜，一扭一扭地进来。
身边还跟着一个男孩，也是牛气十足。
从他们的衣服上看，就知道是有钱人。
他们是商场的常客，导购基本上都认识她。
妞妞看到小男孩，低声对春二妹道：“妈妈，他是我们幼儿班的同学，我不喜欢他。”
“别乱说话。”春二妹教训女儿。
春二妹和秦林有过露水情缘，秦林把妞妞送到了城里上机关幼儿园，小学可以直接上鹿鸣最好的小学。
春二妹为此在鹿鸣租了房。
妞妞偏过头，不去理小男孩。
哪知道，那小男孩却快步走到妞妞身边，叫道：“你什么档次，凭什么跟我吃的一样。”
妞妞叫道：“你干嘛抢我的吃的？”
“就抢，就抢。”
“哇！”
妞妞大哭了起来。
女人把零食从小男孩手中夺出来，没有还给妞妞，却扔下地上。
妞妞顾不得脏，跑过去捡。
女人呵斥春二妹道：“你怎么连个孩子都看不住，把我家孩子都弄哭了。”
妞妞哭得梨花带雨。
春二妹一看女人就是自己惹不起的类型，赶紧说道：“对不起，对不起。”
小男孩气焰更加嚣张，冲上去直接动手，一把将妞妞推倒在地。
同时，他脚下一滑，躺在地上嚎啕大哭。
还打滚，撒泼！
女人马上急眼了：“哪里来的下三滥，敢欺负我儿子。”
春二妹护住女儿，一个劲的道歉。
很快吸引力周围柜台导购的注意。
大家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让你闺女给我儿子跪下道歉，要不然等我男人来了，弄不死你。”
女人打累了，用手指着春二妹破口大骂。
“一个烂逼女，还敢动我儿子，妈的，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跪下道歉！”
妞妞怯生生躲在母亲的身后，吓得不敢哭，紧紧抱住春二妹的大腿。
“怎么回事？”
秦林看不下去，走了出来。
看到秦林出来，春二妹眼睛一亮，似乎有了主心骨。
女人扫了一眼秦林，尖酸刻薄道：“你是什么东西，这女人的姘头吗？”
秦林脸色阴沉，道：“嘴巴放干净点，她是我的朋友……”
“诶呦，还朋友，上床的朋友吧？”
女人双手抱熊，两眼看天，一脸的不屑。
“我儿子是什么人，你们是什么东西，还敢打我儿子。
今天你们三人必须向我儿子磕头道歉，要不然这事没完。”
女人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安抚儿子。
春二妹在后面拉了拉秦林的衣角，秦林回头给她一个安稳的眼神。
“别惹事了，小伙子，你们惹不起她的。”
“让你逞能，等会儿有你哭的时候。”
众人叽叽喳喳，有人幸灾乐祸，有人面露担忧神色。
女人咬着牙，抬手要打秦林。
看到秦林高大，眼神吓人，扬起的手停在半空。
秦林冷冷道：“你应该给这位小朋友道歉，我看得清清楚楚，是你的儿子先动手的。”
“哈哈哈哈，让我道歉，你们这种穷鬼也配？我就不道歉，你能把我怎么样？”
秦林盯着女人：“你真不道歉？”
“呸！”
春二妹不愿事情闹大，低声道：“我向你道歉。”
“谁他妈要你这么道歉了，跪下，听到了没有？”
女人更加嚣张跋扈。
啪！
秦林抬手给了女人一巴掌，把女人脸上的墨镜都打飞了。
“你……你竟然敢打我？”女人朝后大喊，“老公，有人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