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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大壮接着说道：“陆芊芊的烧烤摊已经并入了桃源酒店啦！”
“我们桃源酒店每天的客流量几千人，对黑山羊羊肉的需求量，比之前翻了好几倍。”
“您要是不信，可以去我们酒店看看，现在每天的黑山羊烤串，都能卖出上千串！”
“事实上，无论是桃源酒店，还是陆芊芊，都绝对算不上小客户！”
苏噶阿茹不屑地笑了笑，语气里带着几分笃定：
“牛老板，您就不用替陆芊芊辩解了。”
“当初给她供应羊肉，是我亲自去谈的，她的烧烤摊规模有多大，我比您清楚。”
“就算并入了酒店，一个刚开业的酒店，能有多大的需求量？”
“在我们看来，你们依旧是小客户，达不到我们的合作标准。”
“达不到标准？那您能说说，什么样的客户才符合你们的合作标准？”
牛大壮不死心，继续追问。他今天既然来了，就不能轻易放弃。
他必须得为陆芊芊，为桃源酒店争取到与苏噶阿茹合作的机会。
苏噶阿茹犹豫了一下，她看着牛大壮，还是如实说道：
“实话实说，目前已经有不少客户表达了合作意向。”
“其中包括两家五星级酒楼，还有三家大型食材加工厂。”
“这些客户，要么是知名度高、客流量大，要么是能大量采购、长期合作。”
“这才是我们理想的合作伙伴。而你们桃源酒店，无论是规模还是需求量，都远远不够。”
牛大壮皱起眉头，心里有些不满，他深吸一口气，悠悠地说道：
“这么说，你们的竞标，其实只是走个过场？”
“最终的合作商，早就内定了食材加工厂或者五星级酒楼，其他客户只是陪跑？”
牛大壮心里明白，如果真是这样，那苏噶阿茹所谓的“竞标”，根本就是个骗局。
苏噶阿茹没有否认，只是淡淡地说道：“牛老板，商场就是这么现实。”
“我们培育新品种黑山羊，投入了大量的资金和精力，也不容易。”
“所以我们自然希望能找到最优质的合作伙伴，实现利益最大化。”
“食材加工厂和五星级酒楼，确实比你们更有优势。”
“所以，就算您参加竞标，chances也很小。”
“我看，您还是早点回去，另寻其他供应商吧。”
“或者说，如果对我们的羊肉感兴趣，可以找我的合作商。”
苏噶阿茹将文件放进抽屉，起身就要收拾桌面，最后说道：
“不好意思，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忙，你请回吧。”
“别忙着赶我走啊。”牛大壮连忙起身，拦住她收拾电脑的动作。
“万一你们的投放量，我真的吃得下呢？不试试怎么知道？”
苏噶阿茹被他的执着逗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你不是在开玩笑吧？就凭陆芊芊一个烧烤摊，就算并入了酒店，能吃下多少？”
“我们正式投放后，每天至少要供应四十头黑山羊！”
“四十头？”牛大壮眼睛一亮，悬着的心瞬间落了地。
他原本以为对方每天会供应上百头，没想到只有四十头。
牛大壮忍不住笑出声：“一头黑山羊按两千块算差不多吧？”
“四十头也就八万块，也就每天给你八万块，这点量我们完全吃得下！”
苏噶阿茹脸上的嘲讽僵住，她没想到牛大壮会这么淡定。
“你以为只靠烧烤摊就能消耗四十头羊？”
她皱起眉头，语气带着质疑，一字一顿地说道：
“就算你们酒店客流量大，也不可能每天卖出这么多羊肉。”
“当然不只是靠烧烤摊。”牛大壮走到办公桌前。
指着桌上的黑山羊培育报告，牛大壮认真地说：
“这么优质的羊肉，完全可以成为酒店的招牌菜。”
“清炖羊肉、红烧羊肉、羊肉火锅，这些菜品一推出，肯定会受欢迎。”
“而且，我还打算在我的桃源超市开辟一个黑山羊专区，直接面向消费者销售。”
“只要肉质好，还怕没人买？说不定到时候，四十头都不够卖！”
苏噶阿茹看着他自信的样子，心里有些动摇，但嘴上依旧不松口：
“牛老板，我觉得你就是在吹牛，完全不靠谱。”
“就算你真有这么大的销量，我们也不会给你供应。”
苏噶阿茹顿了顿，补充道，“而且，四十头黑山羊的投放价格，不止八万块。”
“不止八万块？那是多少？”牛大壮追问，心里做好了价格上涨的准备。
“之前给试点客户的价格，确实是一头两千块。”
“但正式投放后，价格要翻倍，一头四千块，四十头就是十六万。”
苏噶阿茹看着牛大壮，眼神里带着一丝挑衅：
“现在你还觉得吃得下吗？别再浪费时间了。”
“十六万而已，也不多啊。”牛大壮轻描淡写地说道。
这话说得云淡风轻，仿佛日支出十六万只是一笔小数目。
“每天十六万还不多？”苏噶阿茹彻底愣住了。
她上下打量着牛大壮，试图从他身上找到“吹牛”的痕迹。
可牛大壮的眼神坦荡，丝毫没有心虚的样子。
“我跟你说，我们酒店现在每天的营业额都能接近百万。”
“从百万营业款项中拿出十六万采购羊肉，完全没问题。”
“而且，等羊肉菜品和超市专区推出后，营业额肯定还会涨。”
牛大壮语气笃定，“四十头羊，十六万，我要了！”
“那也不行。”苏噶阿茹深吸一口气，语气坚定：
“实话跟你说，我们已经有了意向合作商，是几家大型肉食加工厂。”
“他们能一次性采购上千头羊，还能长期合作，你跟他们比，根本没有优势。”
“牛老板，说真的，我不知道你哪儿来的勇气，一直这么执着。”
“勇气？这不需要勇气，只需要实力。”
牛大壮拿出手机，打开美女主播小雨霏霏的主页。
主页里面有桃源酒店开业时的直播回放。
画面里，酒店门口排起长队，大厅里座无虚席。
服务员们忙得脚不沾地，烧烤摊前更是挤满了人。
他将手机递给苏噶阿茹：“你自己看，这是我们酒店开业时的盛况。”
“就这客流量，每天消耗四十头羊，很难吗？”
苏噶阿茹接过手机，手指滑动着屏幕，眼睛越睁越大。
直播里的场景太过真实，长队、人群、热闹的氛围，都不是能造假的。
她看完视频，将手机还给牛大壮，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
“好吧，我承认你们酒店的生意确实火爆。”
“下个星期，我们会在这里举行竞标会，你可以来参加。”
“能不能打败那些肉食加工厂，就看你的实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