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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薄暮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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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记住【90书院】 90shuyuan.com,更新快,无弹窗!     裴景琛把薄暮从巨型蛋糕里拽出来,说,“闹着玩儿也要有个度,明天若是被二姑姑和二姑夫从新闻上看到你这副模样,你猜你会是什么下场?”
    此刻薄暮是带着几分醉意的,笑嘻嘻的,将手上的蛋糕朝裴景琛的脸抹去。
    景琛嫌弃地避开了。
    “别闹了。”他的脸色越发凝重严肃,“喻意她喝了点酒,有些醉了,我带她回家。你,好自为之吧。”
    景琛松开薄暮,顺手接过适应生递过来的帕子,抹去手上的奶油。说了句谢谢后又把帕子还给了适应生,随后便走了。
    汽车平稳地行驶在公路上。
    其实,喻意一从那热闹的宴会上走出来她就不觉得醉了,整个人都清爽了起来。
    此刻,她坐在后座里,头歪向裴景琛依偎着他。
    “你不会还在生我的气吧?”她问。一双琥珀色的眸子睁得浑圆,笔直地望着他俊逸无双的侧颜。
    “我什么时候生你的气了?”
    “那你之前在宴会上用那种语气对我说话。”
    “那也不代表我就是生气了啊。我只是觉得你有时候不够成熟罢了。”
    “以后我不会再那样了。”
    景琛笑笑,低头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
    ……
    “胡闹!简直是胡闹……”
    “啪、啪——”
    薄家三楼的书房里传来薄和祥暴跳如雷,一怒之下摔了好几个古董瓶子。
    一整天的好心情都被今早那份晨报给毁了。
    “《锦绣良缘:薄氏太子爷求婚青梅竹马安若昔》……”长篇报道占据头版头条,一张巨大的求婚现场照夺人眼球。
    薄老爷子看了气得差点当场升天。
    吹胡子瞪眼地拍桌,“薄暮呢,让他滚到我面前来,混账东西,等他回来看我不打断他的腿……”
    管家抹着冷汗从书房出来,到了裴二面前,“夫人,还是您来拿个主意吧。”
    裴二眼圈红红的,显然刚被气哭过,她抬手掩了掩眼角,“就给他打电话,说家里出事了,务必立马回来。”
    “是、。”
    管家正要离开,却被裴二叫住。
    “等一下。”
    “……”
    “还是别打电话了。他现在被外面的狐狸精勾着,魂儿都该没了。他才不会在乎家里出不出事。你直接带人过去,就算是绑也得把人给绑到他老爷子面前。”
    “是。”
    话音刚落,花园那边就传来了车躁声……
    “妈!”薄暮紧紧地握着安若昔的手,俩人来到裴二的面前。
    裴二端庄地坐在客厅沙发上,不肯拿正眼瞧他们,“我没你这个儿子,你也没我这个妈。”
    “妈!”薄暮一进门就吃了母亲的闭门羹,感到十分难堪。
    裴二隐忍着怒火,闭上眼,不再开口。
    这时,一声怒喝从楼梯处传来,“你个混账东西,你居然还有脸回来……”
    薄暮寻声看过去,声音的主人此怒气横生,睚眦尽裂,极有威严。
    “爸!”
    “闭嘴!我没你这个混账儿子!”
    “爸!”
    老爷子健步如飞冲到薄暮面前,抽出腰间的皮带狠狠地朝前劈过去。
    “啪”一声,一个红印子就从薄暮的衬衫下面冒起来。
    安若昔被吓得脸白了一半。
    裴二也是一阵心惊肉跳,她有心阻拦,可到底是没开口。薄暮这次做的太过分了,她这个当妈的也不愿再帮他了。
    “我打死你个混账东西……你个不孝子。”
    “啪。”
    “啪。”
    皮带抽下去的力道一下比一下狠。
    薄暮却跟木桩子似的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硬生生挨了这么三下。
    但薄和祥第四次举起皮带时,他开始采取抵抗。
    他一把抓住了皮带的另一头,浑身都紧绷着一股劲儿,一双年轻却不失锋利的眼睛直直地迎着薄和祥恐怖的目光。
    “怎么?你还想还手?”薄和祥冷笑了一声,犀利的目光从安若昔的脸上刮了一下,“就为了这么个不三不四的女人?”
    安若昔咬着唇,不吭一声,脸色越发苍白难看。
    “她不是不三不四的女人,她是我薄暮的女人!”薄暮咬牙怒吼,额角和脖子上血管凸显,好像随时都会爆开似的。
    这时,裴二突然站起,举起手朝着薄暮的脸挥过去。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
    打得安若昔头都偏了。
    没错。
    打的就是安若昔。
    “妈,您干什么?”薄暮冲裴二吼了句,双手松开皮带,捧起安若昔通红的脸。
    “你还好吗?”他问。
    安若昔两眼含泪,却咬着唇拼命隐忍,一副梨花带雨柔的模样我见犹怜。
    薄暮真的努力,扯着嗓子冲二老怒喊,“你们这是干什么?见不得我们在一起是吧?我不配当你们的儿子是吧,好,我走,我这就走。”
    “昔昔,我们走。”
    “薄暮哥哥,你别……”
    “走。”
    薄暮带着安若昔气冲冲地往外走。
    裴二突然有些后悔刚才打下去那一巴掌,忍不住开口想挽留,“薄暮……”
    “不许叫他。让他们走。”薄和祥怒道。
    ……
    这日早上,崔晓宁被一阵铃音吵醒。
    她看了一眼屏幕,上面备注着“崔大魔王”。
    她没接,而是按了静音。
    之后整个人猫进被子里,准备再睡一觉。她昨晚工作到凌晨才躺下的,这会脑袋又沉又痛。
    可她眼睛才闭起来一会儿就又睁开了。虽然脑袋依旧昏沉,但困意已经在刚才被折腾没了。
    她钻出被子,拿起手机。
    正准备给崔瑾然回条信息,手机屏幕又亮了,这次,还是他。
    “喂。”她开口。嗓子发哑。
    “知道打来的是我,你是不是感到失望了?”男人在那头儿有些阴阳怪气的。
    晓宁吸了吸鼻子,“什么?”她拥着被子,却感觉身上发冷。
    “以为会是贺家那位小爷。”
    “……”
    听不到她反驳,他心里便腾起一股怒火,可立马又觉得自己没必要吃姓贺的飞醋,无论是比家室,还是比相貌能力,贺家那个小私生子都不如他。
    “之前跟你说过的case,你完成的怎么样了?”他开始进入到正题。
    “就在昨天晚上我把它弄完了。”
    “那好。一会儿我派人去你公司拿。”
    “今天我不在公司。你直接让他来我家拿吧。”
    “也行。地址没变吧。”
    “没有。”
    通话到这儿便结束了。
    晓宁丢开手机倒头躺下去,这会儿她觉得身上冷得更厉害了。
    ……
    大概是中午的时候,崔晓宁家的单元门外停了一辆劳斯莱斯。
    绿洲这边的有钱人不少,但富得能开上劳斯莱斯的真没几个。如此高调煊赫的派头,引来无数路人的目光。
    崔瑾然面无表情的从车上下来,抬手推了下鼻梁上的墨镜。径自走进单元门。晓宁住几楼几户他熟稔于心。按了电梯直接上去。
    “笃笃笃。”
    崔瑾然站在防盗门外不轻不重地敲了几下。耳朵贴过去认真听了一番却没听到里面任何动静。
    “笃笃笃。”
    “……”
    大概十分钟过去了,仍是没人来给他开门。于是拿出手机拨了晓宁的号码,可明明是通了,但就是无人接听。
    他吐了口浊气,抬起脚就要往门上踹。
    这时,隔壁的们恰巧开了。
    “你找谁?”对方是个三十出头的男人,长得一般般。
    “晓宁是我朋友。”
    “哦。你来找她。”男人说着往自己手腕处看了一眼,抬头又接着说,“这个时间她应该是在公司吧。”
    “是她约我上午来家里找她的。”
    “哦。那她就应该在家呀。”
    男人从自己家里走出来,上前敲了敲晓宁家的门,力道不清,就算里面的人是睡着的也应该能被叫醒了。
    “你确定她在家?”男人有些疑问地看了眼崔瑾然。
    “确定。”
    男人又敲了几下门,可里面依旧没个动静。
    “之前他父母在,现在走了吗?”崔瑾然问。他已经好些日子没登过他们家的门了,现在里面什么情况也不是很清楚。
    “嗯。报了旅行团,昨天刚走,估计今天是回不来。”男人说。
    崔瑾然斜着眼睛瞄着男人,眼睛里荡出一抹敌意,“你对他们家的事儿倒是挺了解啊。你跟他们家是什么关系?”
    虽然他脸上遮着墨镜,但是男人还是能透过镜片感受到那束犀利的目光,不觉打了个激灵。
    “我是晓宁表哥。”
    崔瑾然不禁一愣,下一秒,脸上绽开亲和的笑容,“表哥您好,我是崔瑾然,晓宁的前任上司,未来的……”
    “妹夫!”
    崔瑾然的话还没说,男人就这么喊他了,把他喊得一愣,但立马脸上和心上一样都乐开了花。
    “我听晓宁提起过你。我感觉她对你有点意思。”表哥说。
    崔瑾然原本对眼前这个胖墩墩的男人没什么好感,可当他说出“她对你有点意思”后,他就立马就改观了。
    这个男人虽然看上去不修边幅,但显然脑袋很灵光,心情也很灵透嘛。
    崔瑾然就笑。
    他们聊天都聊了十来分钟了,可门内依旧没个动静。
    表哥要给晓宁打个电话,但崔瑾然告诉他,电话他已经打过好几个了,但一直没人接。
    “没人接?”
    “人还在家里?”
    “睡死了,还是……死了?”
    表哥这人说话就跟锅边水似的,把不住门儿,什么都敢往外冒。
    可他刚才这番话,恰恰切中了崔瑾然的隐忧。
    崔瑾然催着表哥赶紧给物业打电话,实在不行就把开锁的叫来,总之不能等里面的人来开门,他们得自己想办法进去。万一晓宁真在里面有个三长两短,耽误久了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表哥摆了摆手,说,“不需要那么麻烦,我这儿就有他们家的备用钥匙。”
    说完,表哥回到自己家里,没多一会儿就拿着把钥匙出来了。
    崔瑾然顿时有种想抽他两巴掌的冲动,“你有他们家的钥匙你不早拿出来?”
    表哥一副斯文人的表情,并用一副斯文人的口吻说,“非礼勿言,非礼勿视,非礼勿动。虽然我有他们家的钥匙,但没经过人家允许,或者不是特殊情况我是不会……”
    “好了,好了,赶紧把门打开吧。”
    崔瑾然觉得耳旁聒噪,催促他赶紧开门。
    “开了。”
    崔瑾然立马夺门而入。
    整个公寓里面静悄悄的,突然这份宁静被他的声音打破,“崔晓宁!”
    “诶,哥们儿。”
    表哥拍了拍崔瑾然的肩膀,“你看……”
    崔瑾然顺着表哥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下一秒,险些方寸大失……
    ……
    裴宅。
    喻意正坐在书桌前画图,手机突然响了。
    她盯着屏幕,眯了下眼睛,“您好,哪位?”
    “我是崔瑾然。”
    “哦。有什么事吗?”
    “晓宁病了,现在在医院。”
    一听是有关崔晓宁的事,喻意立马就转变了个态度,再说话时语气也变得十分焦灼,“怎么病的?严重吗?”
    “医生诊断说是急性肺炎。送来的还算及时,没什么危险。只不过她现在一个人在医院,我又有事儿得离开一下。”
    “哦。我知道了。我这就去。你记得把楼层和病床号发我。”
    “好,就这样。”
    挂了电话后,喻意便急匆匆去换衣服。
    此刻,景琛正坐在客厅慢条斯理地边喝咖啡边看各家公司的股票走势。
    突然听到某人急吼吼的下楼的声音。
    他回头望过去,“出去?”
    “嗯。”
    说话她就到了他眼前,额头上沁着一层薄薄的汗。
    “什么事这么急?”
    “晓宁病得很严重,她爸妈不在,我得过去照看她。”
    “我送你过去。”
    “不用。你忙你的。”说完,她就要走。
    可下一秒,她的手腕上就一紧。
    她驻足回头看他。
    “我送你。你这么急躁,路上容易出事。”
    喻意呼了一口,“如果你不是很忙的话……好吧。”
    裴景琛开着车,余光瞄了副驾驶上的女人一眼。
    “如果是我,你也会那么担心吗?”他冷不丁问出口。
    “啊?”喻意怔愣了一秒,扭过头去看他,“嗯。当然。你和晓宁,还有我妈都是我生命里很重要很重要的人。”
    男人眯了眯眼,似是有些不大高兴,“那我们对你来说谁更重要?”
    “……”喻意拧了下眉心。觉得这货今天有点奇怪,好端端的怎么还犯起小家子气了,完全不是他的style嘛。
    “都很重要,不分高低。”
    “如果我非要你分出个高低呢?”
    “你分明是在跟我耍无赖。”
    “我想听。”
    喻意哑然。
    他今天是怎么了?被黄鼠狼附体了?
    事实上,男人一旦较起真来,比女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尤其是直男。
    别人他们就不会考虑小情小爱的问题,相反的,他们考虑起这些问题来,想得比女人都多。
    “我妈是给与我生命的人,晓宁是好几次在我最难过的时候都陪在我身边的人,而你是给了我一个幸福的家庭的人,性质不同,无法比较高低。但,你,对我而言,是任何人都无法代替的。你刚才问我,如果是你生病了,我会不会也那么担心。担心。一定会非常非常担心,也会非常非常害怕。我根本就不能想象你生病倒下去的样子,如果医生让我签字,我可能连笔都拿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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