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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4章 宫殿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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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记住【90书院】 90shuyuan.com,更新快,无弹窗!     周时阅回头,竟然看到太上皇坐在里面的殿中,刚才的那一句话正是他问出来的。
    而在太上皇身边,穿着华丽宫装的美人,正是他的母妃,珑妃。
    珑妃对上了他的目光,神情温柔。
    “母妃?”
    周时阅愣了一下。
    他的心情在这一瞬有明显的起伏。
    他有多长时间没有梦见母妃了啊。除了上次在鬼窟里有女鬼扮成了珑妃的模样,让他看到了母妃,他几乎快要想不起母妃的五官了。
    现在他竟然又看到了母妃。
    而且,她是和父皇坐在一起。
    看到双亲俱在......
    夜潮涨落,拍打着孤岛嶙峋的礁石。那朵初绽的紫花在风中微微摇曳,花瓣如薄纱般透出淡紫色光晕,仿佛承接了整片星空的低语。少年念安坐在篝火边,泥笛横于膝上,指尖轻轻摩挲着笛身上的裂痕??那是穿越失语谷时,被记忆残影撕扯所致。他低头看着那朵花,轻声道:“张阿婆,您家门前的老槐树,今年开得特别早。”
    话音未落,海风忽转,自东南而来,裹挟着咸涩水汽与一丝极远的檀香。念安抬眸,望向天际线处,一道灰白雾气正缓缓漫过海面,像旧纸页被无形之手徐徐铺展。他知道,那是“忆流”来了。
    忆流,是《共忆录》中记载的奇象??当千万人的思念汇聚到某一刻,天地便会显化出一条由记忆凝成的河流,它不载舟楫,只渡名字。传说唯有真正听懂《归途引》的人,才能看见它的踪迹。
    篝火旁的孩子们忽然安静下来。他们虽不懂何为忆流,却本能地感到敬畏。那个名叫阿椰的女孩攥紧手中的贝壳,低声问:“哥哥,是不是……有人要回来了?”
    念安点头,将泥笛缓缓凑近唇边。
    第一个音符响起时,海面泛起银纹,如同月光碎成了无数细鳞。紧接着,雾中浮现出第一道身影:一个披发跣足的女子,身穿褪色红裙,双手捧着一只破旧绣篮。她脚步虚浮,似从极远处跋涉而来,口中喃喃:“阿椰……阿椰可还活着?我给她织的蓝布鞋,留在床底第三块砖下……”
    “娘!”阿椰猛地站起,泪水夺眶而出,“是我!我是阿椰啊!”
    女子身形一震,眼中骤然亮起光芒。她踉跄上前,伸手欲触女儿的脸颊,却在即将碰触之际化作点点微光,融入那朵紫花之中。花瓣猛然盛放,花心浮现两字:**苏氏**。
    念安闭目,继续吹奏。
    第二道身影浮现,是一名老渔夫,肩扛断桨,满脸风霜。他环顾四周,声音沙哑:“我是东屿村陈大橹,永昌十三年冬,风暴夜救了十七个落水娃儿……后来官府说我们私通海外,把全村沉了船。我不怕死,只怕没人记得那些孩子是怎么活下来的……”
    话音落下,十几个模糊孩童的身影围拢在他身边,齐声喊出同一个名字:“大橹爷爷!”
    刹那间,紫花丛中又开出一朵,花心写着:**陈大橹**。
    越来越多的名字从雾中走出。有被贩卖至此的工匠,临终前仍握着刻刀;有不愿改名的书生,在牢狱中默写诗文至最后一息;还有母亲,用身体挡住鞭子护住幼子,却被烙去族印……他们或哭或笑,或怒或叹,但最终都停驻在紫花之前,仿佛终于寻到了归处。
    念安的笛声未曾停歇,可他的呼吸已渐沉重。这曲《归途引》本不该连续演奏三日三夜,但他知道,若不趁忆流未散之时唤醒所有残魂,这些被强行抹去身份的人,将永远徘徊于生死之外。
    他的指尖早已血肉模糊,血渗入笛孔,使音色愈发苍凉。可就在这悲鸣般的乐声里,奇迹发生了??每一朵紫花竟开始轻轻颤动,花瓣洒下细碎光尘,如雨般落在众人身上。被触及者,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从未见过的画面:一座青瓦小院,炊烟袅袅;一条蜿蜒山径,童谣回荡;甚至还有母亲哼唱的摇篮曲,调子走样却温柔至极。
    “我想起来了……”一名枯瘦老者突然跪地痛哭,“我姓李,家住江南李家畈!我爹种桑养蚕,我娘擅做桂花糕……我叫李守仁,生于永昌五年七月初九!我没有疯!我不是无名奴!!”
    他嘶吼着,声音穿透夜空。随即,又有数十人相继喊出自己的名字、籍贯、生平琐事。每一声呼喊,都让一朵紫花绽放得更加明亮。到最后,整座岛屿仿佛被星河覆盖,万朵紫花连成一片,映得海天同辉。
    而就在此时,远方海面突现异象。
    一艘漆黑巨舰破浪而来,船首矗立一人,玄袍金带,面容冷峻。他手中握着一枚青铜铃,铃舌竟是半截чeлoвeчecknn指骨。随着船只逼近,铃声幽幽响起,所及之处,紫花纷纷凋零,忆流雾气也为之震荡溃散。
    念安猛然止笛,瞳孔微缩。
    来者,是静音司最后一位执令使??**谢无言**。
    据《共忆推荐录》残卷记载,此人乃先帝亲信,精通“削忆咒”与“封喉术”,曾亲手抹去三百二十七个家族的记忆脉络,使其后代互不相识,血脉断绝。三年前朝廷清算静音司时,他携秘典潜逃,自此销声匿迹。
    如今,他竟追到了海外孤岛。
    “念安。”谢无言立于船头,声音如冰刃刮骨,“你以为种几朵花,吹几声笛,就能逆转天命?记忆非恩赐,而是枷锁。世人之所以能苟活至今,正因他们忘了太多痛苦。你所做的,不过是唤醒沉疴,制造混乱。”
    念安缓缓起身,泥笛横于胸前。“你说得对,忘记确实能让人活得轻松些。”他目光平静,“可若一个人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那他活着,和死了有什么区别?你抹去名字,毁掉信物,烧掉家谱,可你毁不掉人心深处那一声呼唤。张阿婆等了十年,只为听孙儿说一句‘我中了秀才’;老吴守了五十年,只为告诉阿锦‘我爱你’。这些,是你用咒术永远无法消除的。”
    谢无言冷笑:“愚昧!情感是最易操控的东西。我只需一句咒语,便可让你眼前这些人再次失语失忆,重回行尸走肉之态。你挡不住我。”
    说着,他举起青铜铃,正欲摇动。
    刹那间,异变陡生!
    岛上所有紫花同时爆发出耀眼紫光,形成一道穹顶般的屏障,将黑船隔绝在外。更令人震惊的是,那些曾喊出名字的人们,竟自发围成圆阵,手拉着手,齐声诵念自己刚刚找回的身份:
    “我叫李守仁!”
    “我是苏采莲的女儿!”
    “我是陈大橹的孙子!”
    “我是被夺走名字的东屿遗民!”
    声浪如潮,一波接一波撞击着夜空。谢无言的铃声在这集体记忆的洪流面前,竟显得如此微弱,最终被彻底淹没。
    “不可能!”他怒吼,“凡人岂能抗衡静音真言!?”
    念安却笑了。他抬头望月,轻声道:“你错了。他们不是凡人,他们是‘归来者’。只要还有一个孩子记得母亲的味道,只要还有一对恋人隔着岁月互诉衷肠,记忆就不会真正消亡。你斩不断血脉里的回响,也封不住人心中的光。”
    话音落处,泥笛再度响起。
    这一次,不再是《归途引》,而是一支从未记录于任何典籍的新曲。旋律简单,却饱含温度,像是春风吹过麦田,像是祖母轻拍婴孩入睡。每一个音符落下,便有一朵紫花飞起,飘向谢无言所在的黑船。
    花瓣触船即燃,燃起的不是火焰,而是文字??一封封家书、一段段口述、一页页族谱残篇,全是由记忆凝聚而成的“真实”。它们缠绕船身,钻入缝隙,最终涌入谢无言怀中的秘典。
    那本号称能控制万人言语的《静音要略》,竟在光芒中一页页自燃。
    “不!!”谢无言疯狂翻动书页,却发现自己的手指正在透明化,仿佛正从世间被一点点抹去。“我是谁?我是……我是……”
    他拼命回想,却发现脑海一片空白。连他自己,也被反噬的削忆咒夺走了存在证明。
    最终,他在一声凄厉惨叫中化作飞灰,随海风散尽。
    黑船失去支撑,轰然沉没。
    万籁俱寂。
    良久,阿椰走上前,怯生生地问:“哥哥,他……也是被遗忘的人吗?”
    念安望着海面,眼神复杂。“他曾是太学院最出色的学子,本可著书立说,教化天下。可他选择了权力,甘愿成为刽子手。有些名字该被铭记,有些……或许真的该消失。”
    次日清晨,岛民自发清理海滩,在礁石后发现一块埋藏已久的石碑。碑上刻着密密麻麻的名字,竟与昨夜忆流中出现的完全吻合。更奇妙的是,每当有人念出其中一个名字,对应的紫花就会轻轻摆动,仿佛回应。
    从此,这座无名岛有了名字??**归名屿**。
    每年春分,岛民都会举行“唤名祭”。孩子们手持写满名字的贝壳、木牌、布条,围绕紫花海齐声诵读。而每当夜幕降临,总有人声称听见远处传来断续笛声,曲调正是《归途引》的变奏。
    与此同时,大胤境内掀起一场“寻名潮”。百姓自发整理家谱,修复残碑,重修义冢。许多百年世家惊觉,自家祖先竟曾参与静音司暴行,羞愧之下主动交出藏匿的秘档。皇帝亦下诏设立“忆政司”,专责追查历史冤案,并在全国各地建造“忆阁”,供民众存放家书与遗物。
    而在昆仑墟深处,忆源井旁,一位白发老者默默注视着井水中浮现的画面:南陵村的清明祭、归名屿的唤名祭、东海渔村的焚信崖新碑……他轻抚石壁上古老符文,叹息道:“原来真正的功德,不在长生,而在不忘。”
    他转身离去,衣角拂过一片新生的紫花。
    数月后,小芸收到一封匿名信,信纸粗糙,墨迹斑驳,却透着熟悉气息。上面只有一句话:
    >“姑姑,紫花开遍十岛。我很好,勿念。若你听见海风中有笛声,请替我抱抱那棵老槐树。”
    她泪流满面,抱着信奔至村口。那棵老槐树不知何时已抽出新芽,枝头竟挂着一朵小小的紫花,在春风中轻轻摇曳。
    她伸手轻触花瓣,忽然听见一个遥远的声音,像是从海底升起,又似从心底涌出:
    >“天下最痛的事,不是死别,是活着的人再也找不到你的名字。
    >而最暖的事,是当你终于喊出那个名字时,
    >对方真的听见了。”
    多年以后,一本名为《拾名者》的奇书流传民间。书中记载了一位背着木箱的少年,走遍天涯海角,用一支泥笛唤醒千万亡魂。有人说他是仙人化身,有人说他是冥府判官,可唯有那些曾在梦中见过紫花的人知道??
    他只是一个不想让任何人被忘记的,普通人。
    而在某个无人知晓的夜晚,归名屿最高的一棵椰树上,悄然结出一枚奇异果实。剖开后,内里并非椰肉,而是一小卷泛黄纸页。纸上用工整小楷写着:
    >“致吾母”
    >下方,是一个干净利落的名字:**念安**。
    风起时,紫花纷飞如雨,落入大海,随洋流漂向未知的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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