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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为这个？”
托尼有些意外许凡的来意，不过他还是回答了许凡的问题。
“我调查了康纳斯的事，在他被你们解决之前，他曾出现在中城科技高中。”
“就算他的思维受到爬虫的影响，若是没有目的性，不可能出现在那种地方。”
康纳斯实验室在奥斯本工业大楼。
后来变成蜥蜴教授，便将研究所转移到了下水道。
可中城科技高中并不在两地的路线上。
所以托尼推测，康纳斯和中城科技高中存在某种联系。
而格温那天晚上戴着蜘蛛面罩，托尼无法确认身份。
最后才找到了许凡。
“如果你是想问，我是怎么知道你是中城科技高中的学生，其实很简单。”
“查阅你们学校档案就可以了。”
托尼耸着肩说。
别说区区高中了，只要他有想法，国防部的系统都能黑进去。
再加上许凡是少见的亚裔。
从学生档案中寻找他的信息，也不算大海捞针。
“看你学习成绩优异，我还以为是你参加了跨生物基因的实习。”
“没想到其实是格温·史黛西。”
托尼进一步说明情况。
不过，在见到格温和许凡之间的关系后，托尼一下子就明白了。
虽然许凡没有直接参与康纳斯的项目，但在发现康纳斯的血清存在缺陷后，格温找到了许凡，并全盘托出了这件事。
托尼将自己的分析简述一遍，脸上还挂着自信的表情，“这就是我想见见你的原因。”
当然，在这背后还有一个原因。
他在中东推广自己斯塔克工业的军火时，遭到恐怖分子的袭击。
尽管捡回了一条命，可爆炸的弹片却进入了他的血管，并不断流向心脏。
即便是最天才的外科医生，也无法安全取出。
无奈之下，托尼只得在自己胸上安装了反应炉。
利用反应力的磁力，来吸附弹片，避免它们流向心脏。
但是……
他的反应炉却是以钯金属为核心。
在解决弹片问题的同时，又带了新的问题。
那就是钯元素具有放射性对人类来说，是一种剧毒。
他试过寻找新的元素来代替，结果却都不尽人意。
要么被流入心脏的弹片杀死。
要么死于钯元素中毒。
这是托尼·斯塔克面临的问题。
同时，他又在蜥蜴人身上看到了一种希望。
不，确切说，是康纳斯的跨生物基因技术。
在发现蜥蜴教授的尸体时，托尼找到了他的临时研究所。
虽然仪器，磁盘都被破坏，数据丢失严重，但对他这样的天才来说，修复不是难题。
“这么说，你对康纳斯教授的研究很感兴趣？”许凡明知故问。
他可是穿越者。
就算托尼对真相有所隐瞒，他也能猜到这一部分。
毕竟像托尼这样的花花公子，除了钢铁战甲和女人外，他可不会对雄性科学家感兴趣。
除了班纳。
而许凡一走进他的房间，便进行了引导。
目的就是为了引出跨生物基因技术的话题。
托尼的头往后一缩，“我的话在你听来，是这样的意思？”
“那应该是什么样的意思呢？”许凡反问托尼，顺手拉过来一把椅子，坐到了托尼的床前。
马克4的出现，意味着钯元素的问题已经出现。
要是不加快进度，托尼说不定就搞出了无害的新元素。
更别说，弗瑞已经有打算和托尼接触了。
不过这种感觉让许凡的心情有些微妙。
托尼·斯塔克无疑是漫威最聪明的超级英雄之一。
而自己竟利用信息差来忽悠他。
这简直就是一种诈骗。
托尼看着许凡的眼睛。
“好吧，你对那只蜥蜴的研究有多了解？”
上钩了。
“比你想象中的要了解。”
“实际上，康纳斯教授一直都无法解决衰变率算法。”
“是格温的突变，帮他解开了这一难题。”
托尼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在听。
“但在这一项目上，康纳斯已经花费了太长时间，使得奥斯本工业对他失去了耐心。”
“不然的话，康纳斯也不会舍弃临床数据，直接给自己注射蜥蜴血清。”
“他的身体得到了强化，但思维却也趋近蜥蜴化，并将自己视为蜥蜴的一员，妄想让蜥蜴来称霸世界。”
“不过……”
许凡先是强调了康纳斯的急于求成，然后话锋一转，“这项技术在我看来，有很可观的前景。”
“甚至对于普通人来说，根本不需要力量强化，感官强化，只是最基础的自愈能力，就能解决许多疾病问题。”
“我跟那些蜥蜴人交过手，他们被子弹打中以后，身体也能吐出弹壳，并快速自愈。”托尼附和着许凡的观点。
“就是不知道，心脏被子弹打穿以后，能不能自愈。”
要是蜥蜴血清真的能强到这种程度，那自己就可以通过手术，取出血液里的弹片。
自己就能回归正常人的生活了！
“这个……”
许凡故意露出一副为难的样子。
“最擅长这一研究的康纳斯教授已经死了。”
“虽然格温曾在她那里实习过，我对蜥蜴血清也有所研究，但真的想要重启这一项目，没有庞大的启动资金，恐怕很难做到。”
“甚至我连一个像样一点的个人实验室都没有。”
接着，许凡又提起了神盾局，“科尔森先生呢？”
“感觉他口中的神盾局是个很厉害的组织。”
托尼闻言，想也不想的摇头。
对于神盾局的调度，效率，他承认的确很厉害。
可他心里也清楚，有些技术，根本不是人多就能完成的。
像自己持有的反应炉，钢铁战甲。
就是给他们二十年时间，都别想搞定。
蜥蜴血清也是一样的道理。
“如果，你拥有一个最先进的个人实验室呢？”
“如果，你有充足的启动资金呢？”
“你能完成康纳斯的研究吗？”
“以及，需要多长时间？”
托尼一脸严肃的问道。
他让贾维斯计算过自己的中毒情况。
半年。
最多半年时间，他就会病入膏肓，并且无药可救。
甚至连症状都无法缓解。
“这个……”许凡眉头微蹙，“就要看这个‘如果’什么时候能变成现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