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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司羽没想到厉丰衍会突然问这个问题，还愣了一下。
“大哥是说……江瑶吗？”
厉丰衍嗯了一声：“你对这个女孩，了解多少？”
厉司羽握着手机站起来，朝房间外走去。
直到身边彻底安静下来，再没有别人，厉司羽才说：“对于江瑶，我知道的也不比大哥多多少啊。我知道她是宜城江家的大女儿，跟阿墨在一起的时候，刚满二十岁，小丫头片子罢了。只听说长得不错，却没见过。”
厉丰衍说：“你能去调查一下江家吗？再把江瑶的照片传给我。”
厉司羽不明所以了：“大哥，你怎么会突然要这些东西？这都过去多久的事情了，再翻出来干嘛啊？要是让阿墨知道了，不是在他伤口撒盐嘛。”
厉丰衍并不跟他解释，温声道：“我让你去查，你就查吧。我有其他的用处，还有，江瑶的照片近早传给我。”
厉司羽说：“查这些倒是不难，照片也快。不过大哥，你到底想做什么啊！”
“我以后再告诉你，另外……这件事情，不要让阿墨知道。”
厉司羽似懂非懂的应着：“那行吧，我知道了。”
厉丰衍想了想，又问：“还有，你在之前说派人去调查陆染的事情呢，有结果了吗？”
厉司羽要笑不笑的哼哼：“大哥，你到底怎么回事啊，一会儿查这个，一会儿查那个的，难道真的要给阿墨包办终身大事啊？你要是这么闲的话，要不要考虑也给我解决一下终身大事啊！”
厉丰衍无奈道：“别油嘴滑舌的，你要真想结婚，给你安排的世家联姻，你到是别躲啊，我现在就去让爷爷他老人家给你安排。”
厉司羽打着哈哈的笑起来，不敢再贫了：“别别别，我说着玩的，大哥饶了我！”
厉丰衍说：“说吧，你查到了什么？”
厉司羽说：“真没查到啊，陆染的孩子确实她亲生的，这个大哥应该知道了，但是孩子父亲不知道是谁，陆染是在一个索菲亚公司的出道的，身世背景跟人际关系也都挺简单的，就是……她身边还有个男人，像是她的大哥，也姓陆，其他的就没什么了。”
厉丰衍一听，就知道厉司羽并没有细查，知道的还没自己多。
他也不再仔细追问，只是说：“好了，我知道了，你记得快点把江瑶的资料发给我。”
通话结束。
厉司羽一头雾水，却还是吩咐手下的人去收集从前江瑶的资料。
……
厉丰衍放下电话，再度看着眼前的病例，眼神一分沉似一分。
烧伤、毁容……
而后整容。
面貌可以改变，可是一个人的骨相跟脸部轮廓，有迹可循的。
而且，这份病历里，有陆染受伤后，还未修复前的照片，手术为了对比，资料很是详尽。
虽然照片里，陆染面容被伤的难以分辨，可厉丰衍作为医生，还是能看出些端倪。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把两个完全不同的女人联想到一起。
只不过给小谜做完手术后，心中的奇怪与预感，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