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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英明。”众大臣恭维。
下朝后，聂皇去了牢房。
李寅看到聂皇，眸子无波，神情平淡，眸子抬起瞬间，又落了下去。
“恨朕？”聂皇率先开口。
“不该恨吗？”几十条人命，都是她最亲近之人，因为他权势高，所以她失去所有亲近之人，被毁了一辈子的人生，她不该恨吗？李演反问。
“你就确定，你家几十口人命，是出自我手？”聂皇问。
“我就得罪过吴瑶，吴瑶势力并不大，根本不能将付家灭门，所以，只有你有可能。”付演冷笑。
“吴瑶还没资格红颜祸水，为她灭门，我没那么蠢。”聂驰轻嗤。
“你什么意思？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说，我付家被灭门，跟你没关系吗？”付演冷笑。
“是朕做的，朕不用不好意思认，更何况，三日后，你就要问斩了，朕还有什么可撒谎的。”聂皇反问。
问不问斩，付演不关心，她神情凝重的看着聂皇，严肃的问“真跟你没关系？”
“当年付家被灭门，朕确实很疑惑，也有人将这盆脏水泼到朕头上，不过，当时的先皇还很年轻，若这事儿真是我做的，先皇会留下这么血腥的儿子吗？”聂驰反问。
付演顿时呆住。
她报了二十多年的仇，怎么可能报错？
她摇头，满是不可置信。
“你骗我。”付演辩驳。
“当年付家被灭门的事一出，就闹得很大，又因为你跟吴瑶有矛盾，所以当年付家一出事，所有的矛头，都指向我，你仔细想想，当年的朝廷发生了什么。”聂皇道。
当年付家的事一出，聂驰不但没有惹怒先皇，反而还因为一件不起眼的小事情，被称赞还派了件大事情到他手里。
反倒是……。
付演蓦的抬头，眼神不敢置信的看着聂皇。
“你想起什么了？”聂皇问。
“当年，聂宁是因为什么原因，被先皇囚禁在府邸一个月？”付演问聂驰。
“因为他强了一个医女。”聂驰疑惑的看了付演一眼，然后如实道。
“紧紧因为这个？”付演质疑。
“先皇的说辞是，那医女有功德在身，聂宁这般做，会让百姓寒心。”聂皇道。
“不，不是。”付演茫然的摇头，将内心升起的可能，强制压下。
“不是什么？”聂驰皱眉。
“你真没杀我全府？”付演茫然的抬头再次质问。
聂驰拧眉，转身去了亲王的牢狱。
“皇兄，好久不见啊。”亲王看到聂驰，扬唇笑了笑。
“自当年朕为太子，你被封王离去后，就再也没见过了，没想到再见，你竟然已经变成了这幅样子。”聂驰看着聂宁若有所思。
聂宁冷笑。
“付演托朕问你一件事。”聂皇道。
“她托你问，你就问？你什么时候跟她关系这么好了？”亲王眼神讥诮。
“当年你被囚禁在府邸一个月，是因为强了医女，还是说，是因为先皇知道付家的事，跟你有关？”聂皇紧盯着聂宁的眸，严肃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