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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有我们在，便能一直为他铺路，他的皇位便能坐稳。”聂宁道。
“呵。”右皇后听罢，撑着额角笑了。
“你笑什么？”聂宁皱眉，最近的右皇后，他越来越读不懂了。
“笑你蠢啊。”右皇后冷笑。
“我蠢？我蠢有现在的你？”聂宁火，眼底泛着怒意。
右皇后沉默了，她静静的看着聂宁，眸子有些出神，也不知在想什么。
她的沉默令聂宁有些慌乱，他看着她，然后伸手去碰她。
却被右皇后避开了去。
“你救我一命，助我复仇，为此，我成为你的禁脔，再无自由，我们是合伙人，确实，我不应该说你蠢。”右皇后垂眸，平静的近乎诡异。
“禁脔？合伙人？这就是你定义的我们的关系？”聂宁皱眉，语气很冲。
“不然呢？”右皇后抬眸，冷笑。
“我们有夫妻之实，有孩子，我们不应该是一家人么？恩？”聂宁皱眉质问。
“家人？”右皇后挑眉嫌弃。
“你八抬大轿娶我了？三书六礼了？别忘了你当初毁我清白时候说的话，你我只是交易。”右皇后讥诮。
“这么多年了，我做的还不够？就是皇位，也给儿子了，我只要你陪我就行了，我做这么多，你跟我说，我们只是交易？”聂宁上前，修长的手指，用力的掐着右皇后的下颚。
直到她的下颚见红了，仍旧没放开。
右皇后被迫仰头看他，神色眸子，十分平静。
“聂宁，不能你想要什么，就得有什么，当年你把我送到聂皇身边，不也是想让我除掉他么？后来，有了聂云了，皇位你愿意舍弃了，又想要我了，可我根本不爱你，跟你这么多年，不过是逢场作戏，虽说床事上，我很热情，可那只是需要，并不是我，对你有意。”右皇后直白道。
“你再说一遍？”聂宁的手掐上了右皇后的脖子。
他逐渐用力，右皇后窒息，脑袋空白一片。
右皇后逐渐接近死亡，可她还是没有丝毫的妥协。
她任由他掐着，丝毫不反抗。
右皇后想，其实，死在他手上，也是可以的，这么多年，没有人知道，其实她很累，身心都累。
她有儿子，不能靠，有男人，也不能靠。
因为她一靠，便是万劫不复。
她只能独自支撑自己，累了，痛了，然后强制恢复，做到面不改色。
聂宁看着不反抗的右皇后，渐渐的收了力道。
有力的手指松下，他双手搁在他的肩膀上，将其抱在怀里。
脸埋在结实的小腹上，右皇后睁开了眸子。
她看着屋内的一角，眸子空洞平静。
“付寅，我们的一辈子都这样了，就将就过吧。”聂宁道。
“将就，我跟你能将就吗？一言不合就动手，不开心了，就在我身上发泄，聂驰杀我全家，而你，践踏我的身心，聂皇与我不共戴天，而你，诛我心，凌我身，你是这世上，除聂皇，做皇后外，最痛恨的人，你明白么？”右皇后平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