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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瑶关上门,回头对冷群青冷笑一下:
“冷三少,你能不能跟我解释一下,你在老宅的婚礼上和我签字结婚纸的时候,你告诉过我你是想弄假成真吗?你那个时候是怎么想的?”
这两句问话,加上牧瑶凶巴巴的态度,把冷群青还要说什么的嘴给封住,他闭着嘴,脖子上有吞咽的动作。牧瑶看得清清楚楚。
看到他的喉结,她突然想起在n国的婚礼当天,当她看到身边扮演新郎的人换成了冷杉的时候,那心中的喜悦是真实的。
那天她也看到了他喉结的吞咽,一模一样。
是的,她承认那一瞬间她的心里松了一口气。
可是此刻,她面对着还是同一个男人,她早已没有了结婚当天的那一丝喜悦。
牧瑶几乎没有一刻能忘记,她自己被“重婚”的罪过煎熬得夜不能寐的那些日子。
她越想越恨,越想越气。她转过身端起那杯牛奶:“冷老板的牛奶温度正好,有点温度,不过,我从不喝牛奶。”
说罢,一杯牛奶已泼到冷群青的脸上:“如果你还是个男人,就别t娘们叽叽的,明天上午民政局见。走了,我昨晚一夜没睡,回去睡觉了,不奉陪。”
牧瑶怕的是再对面着这张脸,她会心软。
在她认识冷老板的这些日子里,她从来没见过这个男人如此这般的手足无措,狼狈不堪。
她咬着牙强忍着眼睛里的泪,撑着自己颤抖的身体往外走。
可是她的手被冷群青拉住:“我还有话说,你不能说走就走。”
她甩开冷群青:“我去洗手间。”
她几乎是冲出去的,到洗手间里,牧瑶洗了洗手,在洗漱台前的镜子上照了照,在心里自己说:
“不行,要早走,不能在有了孕吐反应的时候被任何亲近的人发现。
牧瑶,冷静,不要冲动,冷静!”
两分钟后,牧瑶觉得自己已经恢复到了之前的平静。
她顺了顺自己的长发,眼睛里的泪已被自己逼了回去,她这才打开洗手间的门。
门开之处,她还没迈开步,已有三个男人拥着一个女人涌进来,把要出去的牧瑶堵了回来。
牧瑶定睛一看,小脸登时冷了下来。
她后退一步,小声说了句“都说冤家路窄,还是真的。”
牧瑶抬眼扫向对面的几个人:“此刻我的心情很不好,请让开门,让我出去,否则,我怕一会儿我真的倒下来后,被冷群青找到,会对你们赶尽杀绝。”
她最不想见的人都在这个时刻涌进了洗手间,把本来就不大的空间显得更加拥挤。
冷宜人的脸上早已换成了一付笑脸:“牧小姐是吧?放心,我们都是文明人,不会为难你的。
今天在这里遇到你只是想麻烦牧小姐一点小小的事情。来,小雪,进来。”
后面跟着的冷小雪从外面冲进来,伸着手朝牧瑶的脸上抡了过来:“贱人,你也有今天?”
“冷小雪,你忘记了我是有功夫的。”
牧瑶已顺势扯过冷小雪的手一回腕,把她用自己的手臂卡住,自己往后靠去,一直靠到墙上。她手里没有武器,正好看到冷小雪的长发上插了一只簪子,急速抽下来,逼到小雪的脖子上:“冷董事长,我不想逼别人做什么,但是我也不想被别人逼。”
她靠着墙把那只簪子紧紧压在冷小雪的动脉上:“我是医科大学的高才生,对于人体器官非常熟悉。我现在只要刺破这个位置,她的动脉就会破损,三分钟之内,她的命就没了。
如果想让她活,就给我让开门口。我没有时间和你们在这里玩绑架逼迫游戏。”
她想好了,只要出这个门,她就回家。明天去邮局拿到护照,提前改票走人。
听到她的话,好像只有冷宜人害怕,他伸手制止她:“别,你可千万别伤害她。我们只有一点小小的要求。”
她扫视一眼对面的那两个男人。一个是冷宜人,一个好像是助理,或者保镖。
牧瑶不是武术达人,但至少她练过几年的跆拳道。她用手卡住冷小雪的动作十分的娴熟和有力,还真把冷宜人吓到了。
他急忙对助理摆了一下手,把他助理拉开的架势拍了一下:“我退。我不靠前。你松开她。”
冷小雪真是朵白莲花,她被牧瑶扣着脖子,只有哭哭泣泣的份,那样子除了让人心疼,就是让人可怜。
冷宜人怕牧瑶伤害到小雪。把两只手举成投降状:“不过,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让你签一份文件。”
他从助理手上抢过一份文件,拍到牧瑶的眼前:“把这份离婚协议签了。我就放你走。”
牧瑶一顿,看了一眼那份协议书。那是一个放弃所有财产的离婚协议书。
牧瑶冷笑一声,扫视了一眼那份协议:“冷董事长,我和你素未平生,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没有资格命令我应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你和冷群青结婚了!”他突然拿出一张结婚证复印件:“这个你不能也装着不知道吧?”
看到牧瑶表情一怔,冷宜人和气地一笑:“无论怎么样,你和我儿子有这份证书,你就应该叫我声公公。
不过,你可能把我当公公也没有几天了。我们冷家认的儿媳妇人选只有一个,那就是冷小雪。这是十多年前就定好的。”
牧瑶扬了一下眉毛,扫视一眼冷小雪:
“藏的挺深啊冷小雪。冷老爷不知道你就是被人家按排在冷家的棋子吧?可是你怎么那么笨啊!
你在冷家那么多年都没有得到冷杉的心,到底是你白痴呢?还是你背后的人没脑子!”
牧瑶不是搞侦察的fbi,但是经过两次见到冷宜人和小雪在一起,再加上听到黑林和冷杉有关于小雪的对话,她也就是试探地联想一下。
没想到冷宜人和冷小雪一齐顿住。
冷小雪只停了那么一秒,就开始继续哭:“爸爸,你看,她就是这个样子,在n国她还常常打三少呢。动不动把三少打得满身伤痕。你快点让她放手,我的脖子好疼。”
“小雪,不哭,不哭啊,我现在就让她松开……你可千万不要告诉你妈啊,她知道了又得跟我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