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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得察觉到了有道目光在注视着他,这目光直白不含蓄,就是单单的在看他。他不想理会,因为这样的目光,他每天会收到很多。他也没兴趣参加这个活动,他来,只是为了来看清樾的,而清樾就在那,她未参加,所以,他就更不会参加了。
他重新抬头看向清樾的位置,却在半空中与那道目光相遇。
直白,不含蓄,他应该猜到是谁的。
清樾对着行得挑了挑眉,勾了唇,露出了自认为很酷很痞的表情,实则在行得看来,她只是在对他笑,而且,很好看。
困意突然涌了上来,清樾收回目光,这幻阵一个时辰后才消失,所以说她现在有两个小时可以休息。
清樾:“我回去睡会,过会再来。”她同清戈交代了一下,打着哈欠走向了小道。
真的,今晚上真的不能再熬夜给清戈开补习班了,虽然修士不用休息,可她的身体却习惯了睡觉,熬夜虽然不累,但她就想躺在床上睡个觉。
她打着哈欠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擦了擦眼角的泪水,门还未关上,她却察觉到不对劲。
不好……屋内有人。
而且她不一定能打过,门只关了一半,若是现在开门跑出去,不知道来不来的及。清樾慢慢改变了手的方向,把原本推门的动作变成了拉门。
她在心里想着,我数123,到3的时候,我就拉门往外面跑!
1
2
3!
“嘭”!的一声,门被关了,而她也被压在了门上,两只手被抓着别在了身后,脸贴着门框,身体被顶在门上,这个姿势这个感觉……怎么似曾相识?
“想跑?”声音透过面具传出来有些闷闷的,但清樾还是第一耳就听出了这个声音。这个声音,就是之前同她说后会有期的那个。
她开始挣扎,却无奈的一次又一次的被压制在门上。
“性子倒挺倔的。”
脖子后面被凉凉的什么东西贴了一下。
清樾咬着牙,生气的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没什么,给你留了个记号。”
“百年难得一见的雷灵根?天生灵体,修炼无阻?呵呵。”
清樾被抵在门上,修为上的压制很明显,她毫无办法。身体被突然翻转了过来,入目是恐怖的鬼面面具。那人用面具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这个姿势对她而言很怪异,可她现在动不了,再大的怨气也无处可发,只能瞪着眼睛盯着那人的面具。
“我最喜欢的,就是你这双充满情绪的眼睛了。你别这么生气的看着我,看的我都心动了。”
操!哪来的病娇!
清樾迅速收回眼神,转而看向他的身后,脸被掐住转了回来,视线又落到了鬼面面具上。嘴里被塞进了一粒丹药,她连忙想吐,可那丹药竟入口即化。
清樾:“你给我吃的什么?!”
“刚刚我在你身体里种了只长眠,这是它的养分,它吃饱了才不会啃噬你的灵根呐。”
长眠?什么东西?种?养分?
清樾闭了闭眼又睁开:“牧野害,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她的眼底一片清明,语气冷静,似乎刚刚对她做的那些都不能激起她的怒火。
牧野害:“你知道我是谁?”
身体的禁制好像被解除了?清樾动了动手指,迅速抬手接了他的面具,她甚至都没想到,她会这么容易拿下他的面具。
鬼面面具现在在她手上,抬眼是一张似曾相识的脸。
桃花眼,绿眸。
清樾:“穆予?”
清樾无力的靠回了门上,这真相让她有些无法接受,因为在她印象里,穆予只是一个年幼的弟弟,就算长大了,也应该只是一个普通人,可没想到……
统领魔修攻城,袭击各大门派,杀了半张的人居然是她认为最无害的那个人。
牧野害欣赏着清樾得知真相后的苍白面孔,伸手心疼的摸上了她的脸。
清樾微微侧头,躲开了他的触碰。
清樾:“为什么要让我知道?”为什么要让她知道他到底是谁!
牧野害不在意的收回了手,后退了两步,无奈的耸肩:“你早晚会知道的。你师尊大典的贺礼我送了,那我们下次再见。“话音刚落,人就消失了。
见面礼?清樾后知后觉的拿手摸上了后颈,那里好像真的有什么?她连忙走向铜镜,举起镜子对着自己的脖子一顿照,可是,什么也没有啊……
但他刚刚说了,所以他肯定对她做了什么。这人还真会挑日子,今日是师尊的双修大典,她却遇到了这样的事情,等明日空下来再找师叔看看吧,今日……暂且先这样吧。
鬼面面具还在她手上,清樾越看它越不顺眼,用力的将它丢到地上。穆予居然是牧野害?魔界少主是当年那个绿眸少年,她该想到的,她该想到的……可她怎么会想到……她踱着步来回的在屋内走着,想着这件糟心事。
无力的趴上床,她就觉得现在好累,把脸埋进被子内做尸体状。
……不对。清樾迅速起身抽出长鞭,长鞭挥出,却被对面的人轻而易举的接下了。而就在她想释放出雷电之力的时候,牧野害却松了手。
牧野害看着她的防御动作无所谓的转身捡起了地上的面具:“我面具忘拿了。”
清樾警惕的看着他的动作,用眼神示意他拿完东西赶紧走。
“诶,你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牧野害慢条斯理的翻着他的鬼面面具看着。
哪里来的约定?她怎么不记得?她还能跟魔界少主有约定?
牧野害:“哎,你又忘了。”他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一脸受伤的看着清樾:“我们不是说过要结道侣的吗?。”
对了,她想起来了,年少时的玩笑话,长大后的金城再遇,他似乎都提到了道侣……不会是认真的吧……
牧野害看清樾在那一脸严肃的回忆,不禁弯了弯嘴角,他闪身来到了清樾面前,清樾连忙后退,却还是被他抓住了手腕。
温热的唇轻轻的落在了她的手背上。
牧野害:“行了,现在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不要让别人靠近你。知道吗?”
清樾:“我就问你一个问题。”
牧野害还未起身,依旧是弯着腰的动作:“你问。”
清樾:“河谷村的事,是你干的吗?”
牧野害:“是。”
牧野害闪身躲过了清樾挥出的剑气,将鬼面面具重新带回脸上:“但凡你身边出现任何一个人,他都的死。”
清樾:“你!”她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但他的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
用力握紧手中的白鹿,清樾提剑向他刺去,却刺了空,屋内哪里还有牧野害的身影!清樾有气无处发,只能干挥着剑在空中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