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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樾跟清娉进屋的时候,清言正在扶清昭起身。
清樾:“怎么不躺着了?”
清昭看样子还有些虚弱,有些没力的说道:“剑伤不碍事。”
剑伤自然不碍事,不说有墨池在,就算普通修士,剑伤也是会自愈的。但剑伤扯出了他的旧疾,旧疾,有些麻烦……所以此刻的身体让他有些力不从心。
喝完药清昭便又休息了,清樾让清言清娉回去参加弟子大会的封赏:“我一人留在这就行了。”
清昭又一次陷入了沉睡,这让她感到很不安,她记起了小时候有一次她带清昭去后山玩,淋了雨,然后他就大病了一场,昏迷了好几日,醒来后元气大伤,还是墨池师叔治了好几个月才将他治好。
后来她就一直很小心了,就是连凉水,都不会让清昭去碰了,可这次倒好,先是腹部受伤再是利刃入体,什么弟子大会,宗门的弟子们都这么粗暴的吗?
弟子大会结束了,练气期的那位稳扎稳打的选手虽然很努力,但灵根太杂,按墨敬收徒的习惯来看,自然不会收他入门。但出人意料的是,墨敬将那人收为了清净峰的普通弟子,对于外门弟子来说,这已经是天大的荣幸了,从一个毫无资源的普通弟子变成清净峰的弟子,这是多么大的一个跨度,要知道,清净峰内的人数一只手就能数的过来,资源更不用说了,还有墨敬真人指导,这么多天才单灵根的师兄师姐。
一下子,那个普通的外门弟子就成了最热门的话题。
而筑基期的第一名,是落日峰峰主的一个弟子。墨敬自然不会再收他为徒。
清言获得了金丹期的第一名而且还在对战中连升两阶,这倒是出乎了墨敬和墨池的意料。听清娉说,师尊正把清言关在小黑屋里传授绝学呢!
墨池听到这里忍不住的拍了下清娉的脑门:“哪来这么多绝学可以教,他正给清言疏通经脉呢,连升两阶当时发挥出来的威力是大,可后期经脉一下子吸收不了这么多灵力的。”
清娉:“那说好的奖励呢?”
墨池:“自然少不了他的。”
清娉跟清樾都在墨池的院内守着清昭呢,清昭这几日还是睡的多醒的少。
清娉看了看一直陷入沉睡的清昭:“三师兄怎么还不醒?”
墨池:“这是他娘胎里带出来的毛病,那一剑只是个引子,清樾,你知道的吧?”
墨池看着清樾这几日一直皱着的眉头,怕她想不开去揍人家,便开口提了提。
清樾站在一旁,点了点头,她自然是知道的,清昭体弱,这些年靠他自己的调理已经正常了许多,切磋难免会受伤,怪不得谁,要怪还得怪她自己,若不是她送的那个物件,清昭也不会在切磋时分心,就不会这样了,本以为这东西会帮到他,谁曾想竟然会害了他。
墨池:“行了,别闷闷不乐了,下山去金城的迎宾楼里替我去买两只叫花鸡,两壶花雕,再去上次去的那家药铺买药方上的这几味药材。”
她接过药方,看了眼药方,很好,这次的字她认识。
清娉一听清樾要下山,连忙起身也想跟着去,却被墨池摁了下来:“小师妹的剑法你教了吗?”
清娉:……“呃……”
墨池:“新来的那个师弟,你得带他去熟悉熟悉清净峰吧?”
清娉:……“啊?”
墨池拉起清娉,催促着他离开:“就把他安排在清樾院里,她院里不才两个人吗?反正她楼里房间多。”
清娉:……“好吧……但?……”
墨池:“没有但,因为就你最闲了,快去忙。”
这么一说……好像真的就他最闲了。大师兄出师门任务,二师姐闭关,三师兄受伤,四师姐下山抓药,五师兄跟师尊闭关,七师弟也闭关……就只有最闲的老六来照顾八师妹和师弟了。
诶……
清樾先去了酒楼打包了墨池师叔要的吃食,再去了药铺。
“姑娘?又是你!”那抓药先生对清樾印象很深刻。
清樾:“嗯,这回有药了吧?这是药方。”
那抓药先生接过药方一看:“真是不巧,这最后一味药刚刚被城主府的人抓走了,要不这样,您再跑一趟河谷村,先生那保证有药。”
清樾:“行吧。”
“诶诶诶!”抓药先生还想着上一次多给的灵石,刚想喊住她,哪知她出了门便又不见了
“这修仙的仙子走的可真快啊……”
河谷村这个小村子依旧如以往那样安静祥和,泥路上跑着几个玩闹的孩童,路边坐着几位晒太阳的老太太。
砖瓦房的前门后院依旧大开,和上次不同的是,这一次的院外也晒满了草药。
清樾也是第三次来了,她穿过厅堂,跨过后门,正巧与在墙边想进门的公子撞了满怀,她自然是无事,可那先生本就看不见,突如其来的撞击让他措手不及。
但却在感觉到要摔倒的瞬间被人拉住了。
他稳了稳身子,才开口道谢:“多谢。”
清樾:“是我撞的你,你还谢我?先生,我是来抓药的。”
“是你啊?”
那人摸索着门框跨过了门槛,走到桌前慢慢的给她倒了杯水:“你先喝口水。”又接着进了另一间屋子,过了一会拿出了一个钱袋:“这是上次没来得及找你的钱。”
清樾看着他手上满满一大袋的钱袋:“这么多?”
“药材虽珍贵,但却也很常见,所以值不了几个银子,而你给的又是灵石,换成银子,自然就多了。”
那人确定将钱袋放在桌上后,才转身去抓药。
清樾一口气喝完了杯中的水,环顾了一下四周摆设,等着那先生出来。
“依旧是三日的份,这药材时日久了药效会没那么好,所以还劳烦姑娘多跑两趟。”
清樾接过药包:“不碍事的。”
“姑娘来时是否去过了迎宾楼?还买了他家的叫花鸡?”
清樾觉得不可思议:“你怎么知道的?”
“我闻到的,虽然眼睛看不见耳朵不灵光,但我的鼻子,很灵。”
“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姑娘能否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