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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铃声响起来。
“孙姐?”
“嗯?甜甜?”孙迷失接到了一个熟悉的号码,对方的声音显然是压得很低。
“孙姐,我给你说一声,就是我们行里接到了来自云鼎的一些话,意思是不要放款给你们陆氏。”天天是银行工作的人,之前和孙秘书也有过交情,只是并不是很深,
“你说的是云鼎的人?”孙秘书有些意外,云鼎竟然会开始跟银行那边打招呼卡这边的贷款。
之前齐秋铭不是商会主席的时候,银行未必会给这个面子,但是现在银行绝对会看在齐秋铭这一层面子上面多少的为难一些陆氏集团。
可是云鼎难道只是因为这次陆舒因和黎述的合作所以才会选择这样来卡陆氏吗?
孙秘书有些想不明白。
自从和依琳尔顿准备合作之后,对方就给了一个条件,只要可以达到这个条件之后,那么这次的合作对象就会是沧澜,陆舒因也就算是做到了对黎述的承诺。
事实上这次的合作对陆氏也是有好处的。陆舒因说过,会将陆氏带到一个更高的地方,那么他就要说到做到。
看着手里的东西,陆舒因笑了笑,这是昨天自己的设计师过来交给自己的宝石样本,说是在东南亚特产的红宝石,产量少,但是却极其的华丽。
血红的颜色,在灯光下好像隐隐还有鲜血在流动,美艳。
这种宝石大多克拉数都很小,这次对方要求的克拉数比较大,可以说短时开采基本是找不到的,只能从收藏家手里收购回叙还有一些希望。
陆舒因看着上面的颜色,也知道这是顶尖的宝石,想要找到足够的很难,更加难的是这种宝石好像在那边是有数量上的限制的,也就是说想要开采需要花不少的钱去解决问题。
将手上的宝石放下,其实这一套不需要做很多,但是却需要成为一种象征,别人只要一提到这个就知道,是他们家的产品,就会想起来这个品牌,只要做到这一点就差不多可以了。
陆舒因想了想给孙秘书去了一个电话。
孙秘书那里接起来电话之后有些意外,毕竟陆舒因很少会在这个时候来找自己。
“帮我联系一下银行,我需要一笔贷款。”陆舒因知道再谁的手上有一块,可是当年在拍卖的时候就已经接近三个亿的价格,因为是品级很好,比自己手上这块还要好。
这次的事情,陆舒因既然已经答应了黎述那么久必须要帮黎述吧这次的合作做好,也算是自己偿还给黎述的一些人情,即便陆舒因一直都清楚,黎述因为当年对自己的亏欠也是一直想要偿还。
可是那不一样。
钱的情,和感情上的情,是不一样的,四百万黎述早就还给了自己,可是这一年多以来黎述对自己的帮助还有关心,都是陆舒因无法等价去回应的。
或许曾经还会有机会在一起,可是自从陆舒因孩子知道了齐秋铭对她的感情之后,陆舒因就知道自己无法回头了。
“贷款?”孙秘书显然是有些意外,毕竟陆舒因还是很少会那么着急。
“怎么了?”似乎是听出来孙秘书语气里面的一些意外,陆舒因便追问了一句。
“云鼎那里,限制了我们的贷款,至少在段时间内我们很难贷到款。”孙秘书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齐秋铭早就知道了陆舒因会需要这样一笔款项一样。
陆舒因愣了一下,犹豫了一下说到:“那就给我准备一张去东南亚我们分部的机票吧,明天的。”
既然无法收购,那就只能去产地了。
“可是那里听说不很太平。”
“没事,我只是过去看看情况,隔天就能回来。”那边确实常年都有些人在那里流窜,所以说不安全多少都是有的,但是无奈那里却是宝石矿产的产地,陆舒因之前也经常过去,这些年倒是少了,不过还算是熟悉。
孙秘书知道现在陆舒因过去是有正经事情要做,尤其是刚刚和另外的人签订了合作,现在正式时间紧张要做好准备的时候。
“好的。”孙秘书挂了电话之后,就开始给陆舒因安排行程,陆舒因是一个喜欢独来独往的人,所以出去很少会带着秘书助理什么的,所以很多时候孙秘书都要现在网上安排好所有的一切,不然临时准备根本就来不及。
而此时在杭城的另外一边,沧澜的总经理办公室里面坐着的人看着齐秋景递过来的指令文书笑了笑。
“你看,失去了一个杭城商会主席的位置,但是却换来了现在陆舒因和齐秋铭之间的分歧,对你来说不是很划算吗?”齐秋景看着黎述,这一次金源董事长之所以会退出这个商会,一个是因为身体的原因,而另外一个也是不愿意插手现在沧澜和云鼎之间的事情。
金源想来平和的很,而且最近这些年有想要转移的意思,对杭城这里也开始渐渐地松懈了下去。
“这不过是刚刚开始,最后的结果会变成什么样子谁都说不清楚,你也不要太乐观,齐秋铭未必没有察觉到。”
先是做出一些蛛丝马迹让金源董事长察觉到齐允的存在,然后金源董事长急流勇退之后,暗箱操作投票的数额,不然哪里会有那么巧合的事情,让陆舒因的票成为那么关键的一票。
“这次无论如何你都不亏。”齐秋景笑着。
这次商会选举的风波虽然看起来是齐秋铭占到了先机,沧澜为难,可是却也让陆舒因对黎述多了几分的愧疚,就是这几分的愧疚就可以让黎述做很多的事情。
比如说这次的和依琳尔顿的合作。
“齐秋铭为了切割自己旗下珠宝产业和云鼎的关联,为日后你转移云鼎股份做准备,你就偏偏不让齐秋铭切割完成让那个珠宝公司有独立的能力,怎么,我看你不是单纯的想要一个云鼎,你是想要踩死齐秋铭啊。”
黎述一直以来都以为齐秋景的目标只是为了将这个公司给带走,从而成为自己的东西,可是没想到竟然还要让齐秋铭一无所有。
“铲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你当年对付背叛你们黎家的那几个人难道手软了吗?”那几个人的案子到现在都是悬案,即便是黎述推出去几个人做替死鬼,可是说到底也只是表面文章,他们都清楚最后的凶手一定不会是那么简单的几个人。
“你说什么我不清楚,他们自己犯了事情,为什么算在我身上。”黎述笑着,但是在那温和的眼底深处涌动着的却是难以捉摸的暗流。
能够和齐秋铭在杭城交手几年不落下风的人,肯定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温和的人,甚至比起来齐秋铭的冷冽,这种温和的笑面人要更加的危险一些。
“是谁做的不重要,反正都已经过去了,我只是想要告诉你,不管是谁对待已经结下仇的或者是注定结下仇的,都不会手软,死人是最安全的。”即便那个人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可是那也不能怪自己不手软,毕竟让自己来做这件事的人可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齐秋景想到齐允的话之后眼中划过一抹冷笑,这一切的道理都是自己的父亲骑扣告诉自己的,从很小的时候就一直都在脑海里面行成好像是指令一样的东西。
要成为云鼎的主人,要让齐秋铭从神坛上跌下来,只要齐秋铭还在这个世界上一天,那么齐秋景就永远只能是一个私生子。
这世上并不是所有人的恩燕都可以用常理来解释的,如果可以选择齐秋景也不想成为一个从小就就不得不去做这件事情的人,毕竟背负着太多的事情长大,每一份每一秒都在用抢夺的心情去对待的人生,连睡觉都是一种罪过。
而这种生活齐秋景整整过了十八年,让齐秋景恍惚的以为自己是不是只有这一种人生,所以才会在离开齐允之后疯狂的想要摆脱齐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