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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澜?
几个人面面面相觑,这件事怎么会和沧澜车上关系,自从齐允回来之后黎述那里就安静了很多,好像也很清楚那是他们父子之间的事情,一直都没有太多的插手也没有继续和往常一样和齐秋铭针锋相对,甚至于之前几次被齐秋铭给截了项目都没有说什么。
本来以为这件事沧澜不会插手,看起来这件事远比他们看到的都要复杂的多。
而此时在齐家齐秋铭的别墅里面,一群人正坐在齐秋铭的对面,试图让齐秋铭自己说出来当初做的事情。
齐秋铭虽然被看管起来了,但是却因为身份问题一直都在家里的,况且那些证据也不足以关押齐秋铭,在这,想要将齐秋铭关押起来,那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在杭城那么多年齐秋铭也有自己的人脉关系。
如今想要就这么将齐秋铭关起来也很难,事实上来说能够让齐秋铭在这个别墅里面呆着已经是他们所能做到的最大的限度了。
“怎么了,这么多天还是没有放弃吗?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你们要我说多少遍,还是说现在你们只能这么问我了,一点证据都拿不出来是吗?”齐秋铭带着几分的嘲笑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人,是一个新来的,从外面调任过来的。
其实会找这么一个新人来对付自己,齐秋铭一点都不奇怪,因为只要是在杭城这里呆过几年的都不会选择来处理自己这个事情。
尤其是对面这个新人,看起来年纪不大,眼神里面还充满了一种叫做嫉恶如仇的东西,齐秋铭觉得自己现在在这个人呢的眼里应该就是一个十恶不赦,时时刻刻都在算计着人,都在想要做什么违法的事情的坏人。
“你们现在没有任何直接的证据,就把我监禁起来,是不是很太合适啊。”齐秋铭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不合适,只是看到面前这个小警官那种一脸认真的样子,倒是很像一个人。
几年前陆舒因也是这样,即便是见惯了这些乱七八糟的官场可是那时候只是见过,并没有任何的事情落在自己身上,世界非黑即白,那时候的眼神也是那样的。
后来从国外回来,陆舒因就不一样了,很多事情见过未必有用,得亲身经历过,而自己面前的这个小警官就是这样,即便是见过了很多的事情,可是未必亲身经历过。
所以才会有现在这种表情来看着自己,齐秋铭收回眼神,没有打算针对这个小警官,像他们这种人虽然耿直容易横冲直撞,可是有时候这种人比很多人都更加值得尊重。
小警官看了一眼微微笑着的齐秋铭,那种笑意很是晦涩,好像包含了很多的东西,但是又好像只是在嘲讽自己,心里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可是却又一直有个声音告诉自己,面前这个人就是这个人让杭城这些年血雨腥风,不知道多少人因为这个人而破产。
本来以为只是齐秋铭的能力好,可是现在却发现这个人用了那么多见不得光的手段,这让这个年轻的警官有些难以接受。
甚至于在几天前自己也是不相信齐秋铭会做这种事情,可是现在桩桩件件即便是没有任何的指向,也都在说明,这件事就是齐秋铭做的。
即便不承认,即便不相信。
“很多事情并不是你看起来的那么简单。”齐秋铭破天荒的并没有对这个小警官有什么成见,或许是因为在这个人的身上看到了好久都没有看到的陆舒因的影子。
齐秋铭的眼神逐渐的晦暗下去,当初自己曾经想过要一辈子让陆舒因不要接触到那么多的事情,可是没想到到最后真正改变了陆舒因一声的人竟然就是自己,就是因为当年自己和齐允之间那些莫名其妙的仇怨。
到现在为止都不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会让他们父子之间忽然之间就变成那样,一切都那么的突兀和生硬,可是却又那么真实,真实到你不得不去承认,那就是已经是事实了。
“你在想什么?”警官看着齐秋铭的眼神好像是充满了回忆的神色,那一瞬间齐秋铭给自己的感觉,跟任何时候自己见过的都不一样,就好像是一种已经独自在这个世界上行走了很久的孤绝的感觉。
谁都无法接近他所在的地方,那是一个只能容纳一个人的地方,而那里只有齐秋铭。
“没什么,只是在想,或许你在这里盯着我还不如去看看沧澜那边,或许那里才是你要抓的人呢?”
齐秋铭的话让这个警官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他们一直都在盯着齐秋铭就是害怕齐秋铭和外面有什么了联系,可是到现在就算是他们那么的小心,齐秋铭还是能够准确的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而到底是怎么知道的,他们一无所知。
警官咬了咬牙,这齐秋铭明显就是在挑衅自己,他在告诉自己,自己到现在位置所做的事情都是没用的,非但没用而且在他看起来就是一个笑话,天大的笑话,只要他愿意,那么随时都可以把这个笑话打碎。
“你都知道是吗?”
“我要是说我不知道你也不相信。”毕竟只要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件事是他安排的,而目的就是为了让沧澜来讲这些罪名领过去,哦不对,这本来就是沧澜的。
他不过是暂时的来替代一下。
警官看着齐秋铭有些得意的神情,十分的不屑。
“你有什么可得意的,随意的将规则玩弄在手中的感觉让你这么愉快吗?”他在学校的时候就一直都接受的是一个观念,那就是要维护秩序,维护自己所相信的正义,虽然这些年所见到的并不都是这样,可是这种信念依旧还在心里。
“不,不愉快。”齐秋铭的话让人听起来好像是真的,但是眼神里面的感觉却有好像并不是那么的真切,一切都让人感觉到有些不舒服,好像很违和。
明明这一切都是齐秋铭策划的,可是到现在齐秋铭却还是衣服他才是受害者的样子,这种感觉让人无端的觉得恶心,可是却在心里隐隐约约的感觉到,好像这一切虽然是齐秋铭做的,却不是他自己愿意做的,虽然这种说法很是奇怪,可是事实上就是这样。
警官没有多说什么,他知道自己很难在齐秋铭这里得到什么实质性的证据,齐秋铭是一个很沉得住气的人,不管是自己做说什么做什么齐秋铭好像完全不放在心上,如果不是几乎可以确定齐秋铭真的做过那些事情的话,警官都要被齐秋铭这种淡定的样子给说服了。
毕竟一个人的心里要多么的强大,才能在这种时候完全都不心虚,或者说他的安排到底要多么的完全才能够让他有这种笃定的申请,完全感觉不到任何的紧张和不悦。
“我想你们可以好好地查一下沧澜,或许比查我要轻松地多。”毕竟那时候沧澜虽然是有齐允的帮助,到底是刚刚起步,想要完全做到滴水不漏是不可能的,总归会有一些把柄落到自己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