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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舒因看着那扇缓缓被打开的门,看着里面的陈设,脚下却是一动不动,这个人明显是故意引自己过来的,可是却又什么都不愿意告诉自己,一切都要自己去猜。
冷笑一声,陆舒因站在院子里面看着那扇门。
“你想要让我进去吗?”
陆舒因声音大了一些,好像是想要让那个人听到,故意放大了声音。
可是却没有任何的回应,好像只有那扇门一直都改散发出来一个信息那就是进来吧,只要你进来那么很多事情都会告诉你一个答案,比如为什么你会在这里,为什么这里会被飞起,为什么看起来慈眉善目的老太太会是那么危险的人,这一切都会有一个答案。
陆舒因说完话之后就没有再出声,那个人好像已经离开了,可是陆舒因确很清楚,这个人绝对还在这里,如果不看这自己进去,那个人是不会放心的。
如果说这里是杭城,自己不是在任家的话,陆舒因是绝对不会那么乖乖的听人的安排的,可是现在这里是任家是在京城,没多掌握一份的消息就是对自己做出正确判断的帮助,陆舒因虽然个性嚣张不喜欢低头,但是并不是一个傻子。
陆舒因知道什么时候做什么事情才是对自己最好的,而不是一味的去逞强。
“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现在就给你低头!”不过陆舒因可不是那么容易就会低头的人,以后千万不要漏出马脚让他抓到,不然就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事情了。
虽然是按照那个人的意思,陆舒因进了这个门,可是却发现里面好好像很空,床板上连床被子都没有,空荡荡的,冲着们的条案上只摆了两个瓶子,里面还留着当年插进去的话,但是现在已经干枯的不像样子了。
屋子里一股子腐败的味道,好像是里面的木质家具已经经不起这么多年的受潮准备报废了的感觉,还有另外一边摆着的书桌上面还的笔架上还挂着几只毛笔。
“毛笔?”陆舒因走过去,上下打量了一眼,果然是一副好像是自己闯进了谁家古宅的样子,里面的陈设完全就是很老旧的感觉,这里难道是已经荒废了百多年了?
陆舒因笑了一下,感觉自己过来任家这里完全不是过来探亲的,倒是好像过来考古来了,别的什么也没有做,这里的人都会引着自己来做。
其实在这里这几天陆舒因也不是完全一点东西都没有查出来,至少在这个陆家,老太太是有自己的秘密的,而且这个秘密好像对于其他人来说很重要可是老太太偏偏不想说,什么都不想说,引得这些人来来回回的猜忌。
陆舒因仔细的看着这个书桌,那个人让自己来的原因一定就是这个书桌。
一个房间里面连床都能收拾的干干净净一点东西不落的带走,为什么书桌这里确实整整齐齐完全看不出来任何一点收拾的痕迹,也就是说在这里的主人离开之前留下了一些东西放在这里,所以才没有收拾这里,但是那个人也不怕被人发现。
陆舒因小心的打开抽屉。
空的,空的,全都是空的,桌子上只要有几张废纸,摆在那里的书也已经开始泛黄变的很脆。
难道是自己猜错了,这个只是为了将自己坑过来这里什么都没有?
陆舒因站在那里,转头忽然看到了墙上挂着的画,很精致署名是之轩,应该是画这幅画的名字,也应该是这个屋子之前的主人。
只是……之轩?这个名字为什么感觉好像在那里见过,有种熟悉的感觉?
陆舒因看着这幅画,上面是一副山水画,很寻常,陆舒因不怎么懂这个,也不知道这算是画的好还是不好,任之轩是谁?
自己不会无缘无故的对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名字产生这种熟悉感,陆舒因来看着那副画,忽然睁大了眼睛看着那个名字。
任之轩!对,是任之轩!
那是,那是自己外公的名字,当初在医院的时候曾经见过的这个名字!不会错的绝度不会!
陆舒因的脸色忽然变了一下,看着这四周的一切,这里……难道是之前自己外公这一支的人搬走的时候住的屋子?难怪这个位置里主院那么近,难怪这里已经荒废了那么多年,自己早就该想到,在任家地位那么高的还能够离开的,只有自己外公这一支。
或者说任家这么多年放下这家中一切离开的也只有自己外公这一支。
难道,那个人就是为了告诉自己这里曾经是自己外公住的地方吗?还是说另有其他的原因让自己过来?
陆舒因的呼吸开始渐渐变得有些急促,这里是自己外公住的地方,外面的井口被封住了,到底是因为什么?
按道理来说井口一般不会被封住,即便是干涸了也不只是放在那里不用,除非是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情才会让人将那口井封住,而且看那个井口封住的样子应该和自己外公离开这里的时间差不多。
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导致自己的外公要离开,难道真的是像他们所说的为了让自己的母亲不用继承任家?
“不对。”陆舒因低声说了一句,那时候自己的母亲应该还是个孩童,而且按照年龄来算的话,那时候老太太也是刚刚才成为家主没有几年,怎么会在那时候就开始担心二十多年之后的事情,导致自己外公那么决绝的离开任家?
这个理由现在想起来怎么说都很牵强,可以说绝对不会是这样的结果,而且即便是不想远做家主,也不至于让两边的人这么多年都不来往,不过是躲出来了而已,又不是什么无法化解的仇恨,所以说这里面从一开始就有很多事情都在瞒着自己。
不光是这里,还有宿城哪里,一开始也没有对自己说实话。
所以他们到底都在盘算什么,陆舒因感觉自己好像忽然之间坠入到了一个无边的大网里面,里面所有人都在做自己的事情,唯独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只能在这个大网里面来来回回的探索,按照自己好不容易查出来的痕迹,去推断这一切。
陆舒因现在只是感受到了一种巨大的欺骗,心中燃烧着的怒火在不断地舔舐这自己的理智,如果不是最后仅剩的一丝意识在告诉自己,这里不能冲动,自己不能自己现乱了阵脚现在陆舒因一定会冲出去直接离开京城。
在杭城的时候自己可以为所欲为,那是因为陆氏在杭城不算顶尖可也不算是小,在这里不一样,陆舒因不能这样下去了,他要想办法让自己从这场阴谋里面跳出去,不然谁也不知道在这些人撕扯的过程之中,自己会变成一个什么样的下场。
陆舒因摇摇头,不行绝对不行,自己不能就这样别他们卡住自己的命运。
将心中的愤怒压下去之后,陆舒因才转头看着四周的一切,慢慢地走进这幅画,好像里面有些不对劲的地方,陆舒因将画摘下来之后,对着阳光看了一眼,里面好像是有一片东西封在画的后面。
难道这才是那个人将自己引过来的主要原因?陆舒因将画放在书桌上,用指甲扣了一下,将那层画给扣了下来之后,小心翼翼的撕开就看到里面躺着的一张纸。
自己外公据他们所说在当年也算是读过书的人,所以写的字很好看,而且还是那种繁体的字迹,陆舒因看了一眼自己好像也能够看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