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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念着的人,总是会不经意的出现在眼前,就好像齐秋铭现在看到的人一样。
“怎么了,看到我回来了一点都不惊讶吗?”陆舒因手上拿着帽子站在不远处的雪中,身后是一排尝尝的脚印,一深鲜红色的外套,雪白色肤色,漆黑的长发丝丝缕缕的落在肩头。
陆舒因从宿城回来之后,没有回家,只是疯狂的想要看到齐秋铭,然后她就来了。
“惊讶。”齐秋铭点点头。
看到齐秋铭这个一点都没有惊讶味道的惊讶,陆舒因只能无奈的摇头,自己想要在这个男人这里得到一些风花雪月实在是幻想,可是就在陆舒因的想法还没有想完的时候,却忽然感觉到自己被人拥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齐秋铭没有说话,温热的呼吸落在自己的耳边,带着齐秋铭的韵律,平稳的呼吸声好像透过耳朵落在了自己的心头。
这几天在宿城哪里发生了一些事情,让陆舒因心里有些担心,可是在见到齐秋铭的一瞬间就丝毫都不担心了,只要有齐秋铭在不管是什么都可以顺利的度过。
“齐秋铭,我好想你。”很想很想,从一下飞机就过来了。
齐秋铭点点头,惹来陆舒因一阵的笑意。
“宿城哪里还好吗?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齐秋铭问着,齐秋铭是知道京城那里的存在的,业主掉现在落在陆舒因身上是什么样的麻烦,但是这件事却无法绕过去。
“没有,还好。”陆舒因知道这件事要解决的办法只有自己快点嫁人,让那里在找到自己之前就让自己丧失继承的资格,但是现在齐秋铭的麻烦已经很多,自己不能让齐秋铭现在娶她。
而且,现在徐晓曦还是名义上齐秋铭的未婚妻,即便是现在徐晓曦已经不打算继续这个婚事了。
“那就好。”齐秋铭放心下来,任家对于他来说是一个麻烦,但是这个麻烦并没有比齐允棘手很多。
陆舒因还没有回过家,所以也会还没有吃东西,齐秋铭被陆舒因蹭了一顿饭之后就送人回去了。
“最近这两天,自己一切小心,千万小心。”当年齐允的手法到现在还是让人不寒而栗,如果现在齐允故技重施,继续让陆舒因陷入到那种官司之中,陆良不在了,谁还能够帮他将人送走?
“好。”陆舒因知道最近杭城一定不太平,不然齐秋铭不会那么郑重的告诉自己一定要小心,可是自己有齐秋铭挡在前面,谁来为齐秋铭挡住那些事情呢?
陆舒因看着驾驶位置上的人,眼里有些担心。
“要好好地。”
他们都要好好地,不管最后能不能真的在一起,但是对方只要还在这个世界上,只要还能够知道,那个人还好好地就好。
这些年走过来,陆舒因对于齐秋铭的感情早就有已经从想要在一起,变成了只要你好我就会很高兴的样子,陆舒因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过于不强求,但是现在对于齐秋铭真的就只是这样而已了。
喜欢一个人未必要在一起,但是却一定想要他过得很好很好。
“好,我会的。”
陆舒因听到齐秋铭的回答之后,脸上流露出一丝的微笑,下了车回到了陆家。
齐秋铭没有多想什么,或许是因为这段时间事情太多让他忽略了这次陆舒因的异常,陆舒因很少会说想念的话,这次却说的那么自然。
进了门之后,陆舒因看到里面的任家人,有任明远和任明非,他们两个也只是站在一些人的身后,即便在宿城他们是任家的实际上的掌权人,可是放在整个任家看,他们依旧是晚辈。
看到这些人坐在自己家里,陆舒因耸了耸肩膀笑着说:“你们来的还真快,李嫂怎么不给客人们上一些茶水呢?”
陆舒因看了一眼站在一边无所适从的李嫂,好像是因为这些忽然闯进来的人受到了惊吓一样。
“李嫂,先去吧。”陆舒因让李嫂带着她的小孙子先出去,然后自己一个人坐在了那一群人的对面。
美艳到惊心动魄。
任玉当年就是少见的美女,陆舒因更加是青出于蓝,身上鲜红色的衣服,衬的陆舒因越发的肤白,一举一动之间都让人移不开视线。
杭城出美人,美人之上就是陆舒因。
“阿因……”先开口的是一个陆舒因并不认识的人,看起来已经四十多岁,中年秃顶地中海的标配,在一众好像是磕了防腐剂的任家人面前,显得十分的突兀。
陆舒因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个绝对的颜狗,对于这样一群帅哥美女里面丑的出挑的人显过来跟袭击搭话这件事,陆舒因表示自己完全不想接受。
“那个,我们之间并没有那么的熟悉,即便你们算起来是我的长辈,但是我和外祖家的联系想来不算多,你们也应该知道。”陆舒因丝毫没有给这群人面子的意思。
对于陆舒因来说,他们的说辞陆舒因都能够猜得到,无非就是说说回去继承有多么的好,掌握大权,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而陆舒因只是不用嫁人而已。
而事实上他们确实是已经说过一次了。
“如果还是来试图说服我的话,那就不用说了,我姓陆不姓任,更加不会去继承你们的任家,你们自己也有女儿为什么一定要我呢?”陆舒因嘲讽得空看着这群人,原因她不是不知道,无敌就是他不够了解任家,是一个做傀儡的好选择,再说了火坑哪能让自己亲女儿跳?
“阿因啊,你说你外祖父这么多年不回来,对任家多少也算是有所亏欠,你现在回来也算是弥补你外祖父的遗憾啊。”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陆舒因一脸你再说什么天书的神情。
那个被噎了一下,连接下来的话要说什么都忘记了,任明远站在不远处看着陆舒因十分冷静和坦然甚至还能跟这些人开个玩笑的聊着天,顺路还能让他们说不出来话的感觉,还挺好。
这群人平日在任家手握重权,说话没人敢不听,已经忘记了被人违逆是什么感觉,所以陆舒因这个话一出来顿时就让他们不知道要怎么接下去了。
“你也说了那是我外祖父的事情,这我外祖父连个孙子都在这里,我的哥哥们想来很愿意为任家做贡献。”
陆舒因只觉得是最近这两年因为磨练让自己的脾气收敛了很多,可是那也只是收敛不是没有脾气了。
对于这一点陆舒因觉得好像又很多人都搞错了,她从来都是当年那个张扬的陆舒因,只要你惹我我就要惹回去的人。
“我们毕竟是一家人,现在想要你回来继承任家也是圆满了你外祖父和母亲的遗憾。”
陆舒因看着那个地中海发型笑着说:“我母亲对我唯一的期待就是可以按照我自己的意愿活下去,他不会要求我做什么。”
陆舒因想起来那个几乎已经模糊的面容,现在只能在尚存的照片里面努力回忆的样子,他们怎么能继续用那个人的名字来跟自己谈判?
当年就是为了让任玉逃离那个可悲的命运,现在竟然变成了一种遗憾。
不过陆舒因现在想想确实也不知道是不是一种遗憾,毕竟这么多年发生的这些事情对于陆舒因来说回头看过去也不能说当年任玉的选择就是对的,可是却一定是任玉自己心甘情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