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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
忍住的泪，就那样落下了。
她的痴痴相待，在他眼里，竟是如此的下贱！
“你连疼爱了你十几年的家人都能丢下，你会爱人？”帝云天耻笑着慕灵云，恶毒的说道“她为了你，一次次的被我威胁，慕灵云，你该看清楚自己的位置，也该知道，这样下贱的你，是配不上我的。”
方子衿微微的皱眉，帝云天这话，怎么听着感觉很别扭呢？
司皇看了一眼帝云天，没有插话，他知道帝云天是为了慕灵云好。
慕灵云落着泪，听着帝云天的话，突然就不想哭了，也许是他说的对，也许是他的话，让她死心了。
“你跟在我身边，不就是想让我睡你？”帝云天伸手，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头与他对视，“晚上把自己洗干净点，我临幸你，然后你可以滚了。”说着狠狠的甩手，然后嫌脏的擦了擦手，离去。
“小云儿……”司皇上前，看着似魔怔了一样的慕灵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帝云天的话是说的狠，可却是为了她好，也为了方子衿好。
有她在，帝云天就总会拿慕灵云来威胁方子衿，而她在他身边一天，执念就多一分。
慕灵云抬眼看了一下为她担忧的方子衿，冷笑着勾唇，“是不是觉得我自作自受？”
方子衿语塞，也觉得难受，灵云这是在怪她？
痴缠几年，也许恨了吧，看来是早晚都要走到这一步的。
她爱的这般深，恨，也是早晚的事。
“对不起，姐姐。”慕灵云见她心疼的眼神，自知刚才的话，说的重了。
方子衿把小落尘放到宿昔的怀里，然后上前，把灵云拥在怀里，柔声安慰道“别伤害自己。”
刚才慕灵云的话，只是被帝云天刺激的厌恶了自己，想要以这样伤害别人的话，来伤害她自己。
灵云是想嘲讽她自己，并不是真的恨她。
“姐。”慕灵云不知道该说什么，她错了，错的一塌糊涂。
她丢下亲人这么多年，她还值得他们在乎吗？她还有脸回去吗？
“娘很想你，跟我回家吧。”方子衿柔声道，无论灵云在外怎么样，家永远都欢迎着她。
慕灵云哭着摇头，她没有脸面回去的，她选择了帝云天不说，对家人不闻不问不说，竟然还害的成了姐的累赘。
司皇在一旁叹气，三年多了，他都不曾看她这样哭过，如今被帝云天的话给伤害的。
可帝云天的话，又有多少错呢？
“对不起，我选择的路，我还是会继续走下去的。”慕灵云退出方子衿的怀抱，坚定的说道。
她错了，错的离谱，那么就不能在错下去了。
这么多年，她没有为这个家付出什么，那么现在她是该做点什么了。
反正，她已经下贱的赖在帝云天身边这么久了，再赖下去，他也依旧是觉得她下贱，不会察觉异样的。
司皇跟帝云天有共同的主子，也许她在他们身边，能够帮姐姐一些忙不是吗？
就当是她错了这么多年的弥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