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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两个女孩都是rapper，她们画着浓重的眼妆，带着rapper们特有的不可一世的感觉。
于锦鲤没有接触过rap，不懂得她们的实力究竟如何。只是模糊的感觉到她们声带有些发紧，大概是紧张了，加上之前没有暖场，上来就是激燃的rap曲，一时间场面有些尴尬。
rap导师w.r.显示点头，一听便知，两个人基本功深厚，学习rap大概有一段时日了。但是紧接着他又摇了摇头，可惜，她们太紧张了。
一个足够出色的rapper应该能够将整个场子引爆的，而不是等着别人给他（她）暖场。可惜就可惜在她们是第一个出场，如果她们是第二个，第三个，甚至最后一个，她们都会完成的更好，只要不是第一个。
rap唱段结束，两名练习生借着舞蹈动作把手麦放在地上，开始跳舞。
舞蹈不错，很多动作都能明显看出是有在练习室里一遍复一遍反复打磨过的。可惜，她们下盘不稳。舞蹈导师严丹池低头看了看她们交上来的信息表，练习时长一栏赫然写着“四年”。
都练习四年了，怎么还是下盘不稳呢？
于锦鲤的目光始终离不开她们脚下。
地这么滑，脚都站不稳，下盘怎么可能稳呢？
“底子不错，基本功还挺扎实。”
“可惜发挥不太行，场子没热起来，有点尴尬。”
“下盘不稳，我觉得还得再练练。”
“给d吗？”
“低了点，她们实力不差，就是发挥……诶，实在可惜了点。”
“还是练习不够啊。”
“……”
导师团耳语了一阵，由rap倒是w.r.代替整个导师团给出最终意见。
“下面宣布中夏传媒练习生等级——”他顿了顿，像是要给后期留在剪辑空间似的，接着说道，“c级。”
两名练习生脸上是肉眼可见的失望，紧接着是如释重负。
她们鞠躬下台，在后台贴上对应的等级标签。看着自己名字旁边一个大大的“c”，两名练习生不禁有些后悔。如果平时练习的时候再努力一点就好了，如果表演的时候再拼命一点就好了，如果她们不是排在第一个表演就好了，如果今天没有穿这双鞋来就好了……
只可惜，没有如果。
她们只能像陪衬一样黯然退场。
紧接着下一个被选中的就是瑞文传媒。
如果给正常一百名练习生的出场顺序孰优孰劣做个排名，第二个出场绝对是最受欢迎的出场次序之一。这样既不会冷场，又避免了紧张，趁着观众的新鲜感还在，是最容易给人留下印象的顺位之一了。
韩诗音和秦玲玲率先走在队伍前面，带领整个队伍登上舞台。
“老师们好，大家好，我们是瑞文传媒练习生。”
陈敬夏的表情凝固了。他大概早就得知他的这些师妹们是怎么出现在瑞文的了。轮到谁看到自己公司培养的师弟师妹被别的公司挖去充门面，脸上都不会好看的吧。
原本好脾气、温润如水的陈敬夏语气僵硬地催促道：“开始吧。”
“天哪，她们怎么是这个风格？”
“韩诗音长得这么甜，怎么选了这种风格的曲子？”
“大概是公司要打反差萌的人设吧。”
“她们走性感路线不合适吧，还是原来天河的路子适合她们。”
“搞不好人家本来就是这个路子。你看最中间那个韩诗音，她不就是当时8的c位吗，就是未成年抽烟那个！”
“……”
她们选择的曲目是《特务j》，和原曲相比做了一些改编，在编曲好编舞上都更加贴近女团的风格了。
只是这段简短的表演比起作为整个瑞文传媒的初评级舞台，更适合被称为“韩诗音和秦玲玲以及她们的四个伴舞”的舞蹈表演秀。
她们穿着防滑的运动鞋，也不知道是因为提早知道录制环境因而准备充分还是仅仅因为凑巧。
中间有一段舞蹈几乎是韩诗音的独舞，她一个人站在最显眼的地方做wave，其他人都只是陪衬待在一旁。
的确，毕竟是天河练习生系统出来的，又都曾是公开练习生，她们的实力都有相当的保障。可惜瑞文的目的实在是太过明确了——弃卒保帅——用整支队伍来力捧韩诗音和秦玲玲两个人。
她们虽然确实曾经有过黑料，但是作为8里最适合作中心的两个人，她们依然还是瑞文传媒的主捧对象。
表演结束，练习生门鞠躬致谢。
陈敬夏刚要开口点评，只听耳机里传来一句：“给a，中间的两个，给a。”
站在中间的两个人正是韩诗音和秦玲玲。
舞蹈到位，唱功不错，是唱跳偶像该有的样子。
陈敬夏无法违背自己的内心，即使没有耳机里的那句“给a”，他凭着直觉给，也会给a的。他真正不忿的是她们的离开。他无法平心静气地告诉两位脱离天河远走高飞的练习生她们得到了最好的等级，他甚至觉得这是一种背叛与亵渎，她们不配。
严丹池则是没有那么多弯弯绕，她有一说一，这些女孩们确实实力比上一组强上许多。她的目光在站在台子上的练习生们之间滑了一圈，轻轻巧巧地又回到了自己面前。
“下面宣布瑞文传媒练习生等级——”
“韩诗音、秦玲玲，a级。”
“其余成员，b级。”
成员们鞠躬离场去贴等级贴纸。韩诗音一言不发地把巨大的a按平服帖地贴在小腹处。果然是a级。
监控室内——
“瑞文要求的那两个都是a级，其他的练习生呢？”
“她们的使命已经完成了。她们也就是背景板，能把那两个烘托出来就好。”
“导演，接下来进哪一组？”
“哪组水，哪组差，就上哪一组。”
“那导演为什么还要让中夏传媒的练习生们第一个上场？”
“在她们之前的不能是水比，必须要是发挥失常的狠角色才能体现得出她们的实力。中夏传媒的那两个就是实打实的炮灰。”
“现在她们下台了，后面的实力还是越差越好。”
“瑞文还挺有主意……”
无论如何，韩诗音和秦玲玲必须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