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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鲤，你火了！”
金金半个身子挂在于锦鲤身上，激动地摇着。
厚厚的弹幕几乎留不下一点空间，于锦鲤为了看清楚最终的舞台效果只能关掉弹幕。可是没过几秒，金金又给打开了。
一时间五颜六色的弹幕喷涌而出——
“妈妈这是什么仙女！”
“这一组太不容易了吧。”
“从拿到抄袭曲，到换歌，再到呈现出这样的舞台，她们真的有在一点一点的成长！”
“终于get到了养成系的魅力！”
“养成系什么鬼？于锦鲤这样的实力你跟我说她是养成系？开什么玩笑！以她的实力，哪里需要养成！”
“虽然楼上讲话有点冲，但是看在你在夸妹妹的份上不跟你计较。”
“……”
还没等她们看完，选管姐姐的手机进来了个电话。
她接起来，应了几声，然后转过头来告诉于锦鲤：“赶紧收拾一下，临时给你排了个人行程。”
好容易得来几天喘息的时间，于锦鲤只能奔走在各个品牌的站台之间，每天早早就出了寝室，有的时候深夜才回来。
这一次到时还好，不是卫生巾的站台。
于锦鲤发现，台下举着相机的熟悉面孔好像多了不少。
“又来了？”
求鱼的问候闷在他灰色的口罩里，他对旁边一个戴银框眼镜的粉丝点头致意。
混饭圈的都知道，各个站子前线行程跟多了，互相差不多都认识。
几个新入坑的小粉丝第一次跟站台的行程，攒成一堆低头窃窃私语。
“那个灰口罩的就是传说中的求鱼？和想象中不太一样啊！”
“连求鱼都不认得，你这个饭圈是不是白混了！”
“那他边上那个戴眼镜的呢？”
“他？他好像是第一轮竞演的时候发了个神仙直拍的新站子，叫什么来着？”
另一边，齐淼对李缘木伸出手，自我介绍道：“水立方，我们见过好几次了。”
“请多关照。”
第一轮竞演之后，一个名叫“watercube_于锦鲤个站”的站子上传了一段神仙直拍，从此之后正式入圈，于锦鲤的代言推广一场不拉。
后面叽叽喳喳的小粉丝一下子激动了起来。
“我就说这两个大佬肯定认识，你看于锦鲤进节目的第一次路透，那个构图明显就是水立方站的拍摄手法，可是后期却是求鱼的风格，没想到他们这么早就认识了……”
求鱼耳朵一直很好使，一下子就捕捉到了这句话。
“……”
他犹豫了一下，假装满不在乎地问水立方：“你还做过代拍？”
“说起来我能饭上于锦鲤，很大一部分程度也是因为你。”
“……”
李缘木后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道那次路透他就自己去拍了。
两位饭圈大佬的尴尬气氛一直持续到于锦鲤出现，他们举起炮疯狂按下快门，注意力与镜头都锁定在了台上。
接连赶了几个化妆品的站台，于锦鲤不禁向选管姐姐问起：“为什么找上来的都是眼影啊。”
选管姐姐把手机解锁给她，各个美妆app都让一种名为“锦鲤妆”的眼妆屠了榜。
美妆博主们用亮亮的闪片和珠光的眼影晕染眼角，模仿起《锦鲤抄》舞台上于锦鲤的样子。
不仅如此，以b站为首的视频网站上，大批的翻跳、翻唱以及衍生作品如同雨后春笋一般涌现出来。
“原来我……这么火了吗？”
“何止啊！”她一边说着，一边打开b站给于锦鲤看。
“你现在在b站的人气高得可怕，本来泛二次元群体就是小众圈子，他们不愿意接受非圈子里的艺人翻唱圈子里的作品。”
“本来你翻唱《锦鲤抄》，我以为你们铁定了要挨骂呢，没想到认可度这么高！”
于锦鲤垂眼看着b站的弹幕——
“如果三次元的明星翻唱二次元的歌都能有这样的质量，那我就此生无憾了！”
“多亏了于锦鲤，我们古风圈的歌才能让更多人听到！”
“简直是漫画一样精致的五官啊！”
“看到锦鲤妹子的一瞬间，我脑补的所有小说女主就都有了脸！”
“别拦我我要去充塔罗视频的会员给妹妹投票！”
“……”
来自b站的票数像是一股横空而来的助力，把于锦鲤一下子推上了实时人气榜的榜首。
“于锦鲤怎么又上去了？”
“不知道啊导演，最近一大波新会员入驻，全都在投于锦鲤和宅宅。”
“会不会是她们两家在做票？”
导演突然兴奋。终于给他抓到于锦鲤的把柄了。
做票这种事情太容易引起众怒了。就算是再怎么有路人好感，一旦被扒出来应援会做票也会立刻被群嘲。
然而——
“好像不是做票，用户注册的时间很分散，明显没有组织。”
“？？？”
“好像是b站过来的。”
“……”
“算了，想办法把于锦鲤压下去吧。知道压到什么位置吧，就……”
“明白的导演，正好比金金低一个排名是吧。”
于锦鲤终于结束了一整天的行程，轻手轻脚地回了寝室。
“哟，这不是我们的大明星吗！”
梁可趴在床上玩着手机，抬眼看了她一下，阴阳怪气地说。于锦鲤密集的行程让人眼红，没过几天她就习惯了练习生们背后的指指点点。
她的目光落在梁可身上，突然一惊。
手机？她哪来的手机！
节目不是全封闭的吗？
金金小声解释道：“昨天你不在，公司和粉丝寄了礼物过来，你明天可能得去补录一下礼物认证。”
“那个手机就是趁着这个机会她家里寄过来的。”
手机屏幕蓝幽幽的光打在梁可的脸上，在昏暗的房间里显得有点瘆人。
梁可依然捧着久违的手机，上下滑看着网络上的评论，情绪在这些言论的影响下起伏不定。
突然，她无端地把手机往床上一砸，没头没尾的对于锦鲤说道：“你可千万别跟在天河似的，把我的手机给举报了！”
她这是迁怒。
于锦鲤心里明明白白的，不和她一般见识。
节目组怕练习生被外界影响，不让选手带手机果然是有他们的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