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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观鱼。”
柴峻横无语地笑了。
“你会这么说，是因为你觉得你有可能会嫁入豪门，什么都不缺，有的是钱，所以你说你追求的东西比钱更重要。
你想想你最开始找不到工作的时候，就算是你多么不喜欢你姐姐，还不是愿意在她手下当个小助理吗？”
观鱼吸吸鼻子，回给柴峻横一个不悦的微笑。
“你说得对。但是，我讨厌听这些话。”
柴峻横笑意更深，在观鱼看来，还有些嘲笑的意味。
他问：“那你想听什么？”
观鱼被问得哑口无言。
她快要被逼哭了。
“我是因为……生活所迫，所以暂时放弃了自己的梦想。我选择先解决生计问题，有错吗？”
他为什么要笑呢？
“所以，我说，钱还是你的首要。”柴峻横隐去了笑容，“既然挣钱是首要，那为什么不待在一个挣钱多的地方呢？向钱看齐，也没什么错。你不用隐藏这些心思。”
要怎么样，你才能知道，我说这些都是想让你留在恒一，留在我身边呢？
柴峻横的眸光缓慢融进深渊，最后被遮掩了。
“我说话有时候可能会引起不适，但我只跟你一个人说。”
有时候，还是忍不住总要透露些什么给她。
“而且，我跟你之间，你觉得有生分的必要吗？”他这回是一声凄闷的冷笑，“听说，你觉得对你好的人，只有乔豆豆和从楼？哼……我冤枉你没？”
观鱼扣紧了手指，内疚地低下了头，像个犯错被抓现行无法辩驳的孩子。
柴峻纵……
是她的问题，不赖人柴峻纵。
“我冤枉你了吗？”
不想就那么放过她，所以偶尔还是想要教训她。
但柴峻横越来越发现，眼前的这个人，其实需要被教训，说不定才会更加闪光。
“没有……”
观鱼的声音也蒙上一层自责的灰烬，她确实不应该说那样的话。
“对不起。”她抬头，双眼星光点点地望着柴峻横，诚恳请求原谅。
毫无疑问，柴峻横立马就心软了。他移开视线，继续往前走，“以后记住了……”
他笑着说，更像是在开玩笑，“当你扭捏的时候，你就想想你是怎么安心在我怀里睡觉的。”
观鱼提起一口气，又把话吞了回去。
“那个女人为什么老是拒绝你呢？”
那话，观鱼听起来真的暧昧到美，可她是一个纠结的坏人。
“你认为是为什么？”柴峻横已经知道她要说些什么了。
“如果我是你的女朋友的话，我忍受不了你对另一个人好，一丁点也不行，无论你们是什么关系。”观鱼回忆，“我跟你说过的吧。”
“所以我也说过的，我是为了你才有此遭遇的。你最起码平时对我好一点，少惹我生气。”
柴峻横淡淡闭眼。
这女人真的看不出来，每次她跟从楼那么亲近的时候，我都会生气吗？
“什么啊……难道你不应该是以后都跟我保持距离吗？我还说过，我不需要你照顾的。“
“嗯，你不需要我照顾，你的作品代言了，面市了，然后你累成死狗，还做不出来，名声还没出来就已经爆了。这样是不是很棒？”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