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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乔？
有什么事？
她拿起手机，给乔乔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乔乔正在忙，脖子夹着电话问，“秦大小姐，打电话有什么事？”
秦欢一只手拿着手机低头看着小六，“能不能换个时间，今天晚上是小家伙的生日。”
乔乔停下整理文件的动作，“姑姑大人，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一点听不懂？”
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秦欢凝眉，“你不是给我发短信说晚上八点封记见吗？”
乔乔，“亲，你在说梦话？”
秦欢凝眉，“我知道了，先挂了。”
乔乔，“……”
听到电话被挂断，她坐到办公椅上，脑海里是秦欢刚才的话，她发短信给欢欢在封记见？
封记是以前她和欢欢经常见面的地方，知道的人不多，除了顾继周！
谁？
难道是顾继周？
想了想，她有些不安。
拿起自己的手机，打开，居然真的看到有记录，是从她的手机里面发出去的！
时间是刚刚！
可是刚刚她在忙，根本没有时间发短信，怎么回事？
拿着手机，握了一阵，她出了办公室，到了七层，他在的楼层。
到了秦少南的办公室门口，看到他的助理，“秦总在吗？”
江庭看向乔乔，以为是秦总有事让乔助理转达，“秦总在，乔助理进去吧。”
乔乔站在办公室门口，深吸了一口气，抬手，敲门。
“进来。”
熟悉的声音落入耳中，乔乔心跳突然不在频道。
再回想以前，她死皮赖脸追他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紧张过，心一横，推开了门。
秦少南抬头，看到乔乔的瞬间，脸色骤然冷了。
乔乔看向秦少南，“少南……”
秦少南，“出去！”
两个人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一个温火，一个冷如冰。
这么多年了，他还是那么讨厌她？
乔乔，“我…我有事找你。”
秦少南低了头，继续审批文件，“什么事？别是睡觉的事。”
想到曾经，她追他的时候才十八岁，身高才刚过他胸膛没多少，跟在他后面，就像跟屁虫一样……
有一次喝了点酒，在酒精的作用下，终于表白了，太多准备好的底稿到了嘴边，竟然变成了——“秦教官，我想和你一起睡。”
往事重现，难以说清什么滋味。
秦少南坐在那里，签完字，a4纸上入目变成了一个个黑色的点，想到曾经的一幕幕，脸色越来越冷，“没有别的事的话，就出去。”
乔乔连忙出声，“有！我的手机被人盗用了。”
秦少南抬头，目光再度落在他身上。
乔乔连忙将自己的手机递过去。
秦少南看着她，没有接。
一直到乔乔手臂快僵了，嗓音寒冷至极的出声，“放在那里。”
乔乔将手机放在他的办公桌上。
秦少南没有再看她一眼，“我现在忙，手机先放这里。”
乔乔，“好。”
秦少南，“出去吧。”
乔乔看了一眼，他还是那样，从那以后再也没有见过他，如今再次见面，时间未曾在他脸上留下一点点岁月的痕迹，反而比往日更成熟矜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