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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知没想到褚凌天会带她来瑞士。当飞机在苏黎士的机场停下,许知知问:“为什么来这里?”
褚凌天竟然幽默起来:“末日逃亡,你们女人不都喜欢吗?既然要跑就跑远一点。”
“呃”
他拿出墨镜带上,酷酷地走出机舱。
外面已经有一辆车子在机场出口接了,看这架式一点也不像末日逃亡,倒有点像蓄谋已久的秘密行动。
苏黎士挺冷。许知知穿的衣服偏薄,来接他们的人,甚至周全到给他们俩个都带了大衣,许知知的那件是貂皮大衣。
一上身就暖烘烘的感觉。
“嘉凌,这是许知知。”
褚凌天言简意赅,算是把许知知介绍给了来人。
这个叫做嘉凌的也属于言语不多的,他比褚凌天年长一些,留着一点胡子,看起来就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嘉凌只是朝许知知点点头算是打招呼。
还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嘉凌把他们送到湖边的一个小木屋。这个住宅区,就像影片里的圣诞老人村一样,沿着湖区有两排小木屋错落有致地分布着,每栋房子的屋顶都盖着厚厚的积雪,像一个个可爱的胖子,天蓝得像刚洗过一样,湖面没有结冰,湖水像女孩温柔的眼波,四周都干净得不像话。
眼前的景象和脑子里的某处记忆重叠了。许知知站在门口看得有些出神。
褚凌天把她拉进屋,屋里开了暖气,壁炉里的火烧得正旺,一股暖意袭来。褚凌天帮她脱掉大衣,挂在旁边的衣帽架上。
“房子是嘉凌在打理,这里就我们俩个,你随意,我上去开个会。”
褚凌天说话时已经朝楼上走了。
小木屋两层,下面客厅和厨房,还有一个餐厅,目测了一下上面有四间房。简约的布置,比起褚凌天南山的别墅却要舒适得多。看来那位叫嘉凌的是个懂生活的人。
许知知去楼上房间洗了一个泡泡浴,她也没去打扰褚凌天,找了一本书坐在壁炉前翻了翻,不一会儿就犯了困。
她还是褚凌天推醒的,他已经穿戴整齐,像是要出去了。许知知不太想动。在飞机上的那次情动,她很吃亏,位置太小,她又不肯扯下薄毯,全程都在座位上来的,她觉得四肢都被拆解了一样特别酸疼,还有腰。明明忙碌的是他,结果褚凌天一点事儿也没有。
褚凌天笑她:“能吃能睡,小心变成大肥婆。”
“你的提议不错,我要努力往这个方向努力。”
褚凌天点了点头:“许小姐志向高远,我拭目以待。”
“哎,起来啦,未来的肥婆婆。带你去逛逛。”
“可以不去吗?”
“你说呢?”
“你太霸权了。”
她继续躺着不动,褚先生用实际行动逼迫,从楼上房间拿了她的衣服下来,就要伸手来脱她的浴袍。
“你干吗?”
“替你换衣服啊。这么高级的待遇是不是很享受?”
许知知打了一个激灵,抱起刚才他拿下来的衣服,上楼。褚凌天在她身后喊:“哎,何必那么麻烦,就在这里换啊。又不是没看过。”
许知知懒得理他。
许知知没带衣服来,房间里的换洗衣服都是新的,看来是临时让人去采购的。许知知刚收拾了,褚凌天就来催了。
结果一出门,许知知就被冻得缩了缩脖子。她里面穿的是一件v领的羊绒衫,外面套着的是那件貂皮大衣,风是从脖子上灌进去的。
下一秒,许知知脖子一暖,褚凌天把围在他脖子上的黑色围巾分了一半给她。
两个人围着同一条围脖出现在嘉凌的面前。嘉凌看到他们时,倒是开了一句玩笑,说他们像极了拴在一系绳子上的蚂蚱。
这个描述被褚凌天骂没有想像力。
坐在车上的时候,许知知见褚凌天不停地在看手表的时钟。她随口问了一句:“你约了人?”
“没有,一会儿要去银行办点事。这里银行关门早,怕赶不上了。”
瑞士的银行以私人服务优质出名,许知知隐隐地猜测他这次来瑞士是来转移财产的。不然以他那狐狸本性,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把自己好不容易打拼下来的财富就这样给了莫家。
后面的事情许知知也就没问了。
到了附近的瑞士银行,许知知以为他一个人下去就可以了,结果褚凌天硬是扯上她一起。理由是,只有一条围脖,他不想感冒,也不想她感冒。
要是换作以前的许知知,估计会感动,可是现在的许知知反倒心生疑惑,她倒想看看褚凌天又在布什么局。他们现在的关系,说好吧,好像确实挺亲密。他和她的结合,许知知感觉得到他对她的照顾,不会硬来,每每都会让她沉浸其中,充分享受做女人的快乐。同样的,她也可以感受到他对她身体的着迷。
可是要说有多亲近,也谈不上。除了他有一个弟弟,没上过大学,和几个好兄弟外,他的过往,他还有什么秘密,许知知通通不知。
当然可能他对她了解得更多。
许知知挽着褚凌天的手进了银行。
他一进去,马上就有服务人员引导他去服务台,褚凌天这才把脖子上的围巾取下来,通通环在许知知的颈上,并且指了措厅里的沙发说:“你在那边等我几分钟。”
听他这么说也不是什么复杂的事情,许知知便走到沙发区去。
有位人高马大的银行工作人员来接待褚凌天,许知知不知道他们在谈些什么,奇怪的是,褚凌天和那位银行的工作人员一直朝着她这边看。
许知知还安慰自己,怕是被最近频发的事情折腾得有些神经质了,什么事都会多一个心眼。
银行的大厅里有个咖啡机,许知知起身去倒咖啡,等她回来的时候褚凌天已经没有站在原来的位置了。
这时许知知的电话响,她还以为是褚凌天打来的,结果却是一个陌生号码。
许知知迟疑了片刻,按了接听键,电话里传来了久违的磁性的声音:“小老鼠,我们还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你往上看。”
“羲和?”
许知知抬头看向二楼,那个站在二楼栏杆处,一身白衣正向她招手的不是赵羲和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