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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花过处寸草不生，金钱落地人头不保？”
“唔……”
重复了一遍，又认真沉吟着想了又想，最后岳灵珊还是一脸的茫然并摇了摇头，表示显然没听说过这种话。
“没印象……”...
宫墙之外，沈天行身形如电，一跃而起，足尖轻点屋檐，几个起落间便已接近紫禁城正门。身后，数十名江湖高手紧随其后，皆是各大门派派出的精锐，个个神情肃穆，眼中燃烧着怒火。
“杀！”沈天行低喝一声，手中短刀寒光一闪，身形如鬼魅般冲入锦衣卫阵中。
锦衣卫早有准备，数十名黑衣高手列阵而立，刀光如林，杀气腾腾。然而，沈天行却如入无人之境，手中短刀舞动如风，刀光所过之处，鲜血飞溅，惨叫连连。
“拦住他！”一名锦衣卫统领怒吼，挥刀迎上。
沈天行冷笑一声，身形一闪，已然绕至对方身后，反手一刀，直取其咽喉。鲜血喷涌而出，统领倒地身亡，尸体尚未落地，便已被沈天行一脚踢开，继续向前突进。
“沈天行！”一声怒喝从宫门方向传来，一名身披重甲的锦衣卫副统领横刀而立，正是陆柄心腹之一，白无命。
沈天行目光一凝，脚步未停，手中短刀已然挥出，直取白无命面门。白无命冷哼一声，横刀格挡，两刀相交，爆发出一声金铁交鸣之声。
“你果然来了。”白无命眼中寒光闪烁，“陆大人早知你会来，特意让我在此等你。”
沈天行冷笑：“那就看看，是你死，还是我死。”
话音未落，两人已再度交手，刀光交错，杀机四起。
与此同时，紫禁城内，宴席之上，赵无极已与陆柄战至白热化。
赵无极剑法凌厉，招招致命，而陆柄则沉稳如山，手中长刀虽未出鞘，但每一次挥动，皆带着雷霆之势。
“赵无极，你背叛我。”陆柄冷声说道。
赵无极冷笑：“我从未效忠于你，何来背叛？”
陆柄目光一冷：“你终究还是低估了我。”
话音未落，陆柄手中长刀猛然出鞘，刀光如雪，直斩赵无极咽喉！
赵无极身形一闪，险之又险地避过这一刀，旋即反手一剑，直刺陆柄胸口。陆柄不闪不避，左手一挥，竟以肉掌硬接赵无极的剑锋！
“砰！”一声闷响，赵无极只觉虎口一震，长剑几乎脱手，而陆柄的手掌虽被划破，却依旧稳如泰山。
“你……”赵无极瞳孔一缩。
陆柄缓缓收回手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太弱了。”
赵无极咬牙，正欲再攻，却见四周锦衣卫高手已将各大掌门尽数围住，恒山派定闲师太、衡山派莫大先生、华山派岳不群等人皆已负伤，形势危急。
“赵无极！”沈天行的声音从宫门外传来，紧接着，一道身影破空而入，正是沈天行本人。
“沈兄！”赵无极眼中一喜。
沈天行脚尖一点，身形凌空翻转，手中短刀直取陆柄咽喉！
陆柄冷笑一声，手中长刀迎上，两刀相交，爆发出一声巨响！
“你终于来了。”陆柄目光冰冷，“我等你很久了。”
沈天行目光冷峻：“陆柄，你今日必死。”
陆柄哈哈一笑：“就凭你？”
话音未落，他猛然挥刀，刀光如龙，直扑沈天行！
沈天行毫不畏惧，手中短刀迎上，两人瞬间战作一团，刀光交错，杀气弥漫整个大殿！
与此同时，各大门派掌门也纷纷奋起反击，与锦衣卫展开殊死搏斗。恒山派定闲师太手持长剑，剑光如虹，直取一名锦衣卫统领咽喉；衡山派莫大先生则以琴音化剑，音波激荡，震得数名锦衣卫高手吐血倒地；华山派岳不群虽受重伤，但仍强撑起身，一剑横扫，逼退数名敌人。
赵无极趁机脱离陆柄的压制，身形一闪，已至白无命身后，手中长剑毫不犹豫地刺入其后心！
“啊！”白无命惨叫一声，倒地身亡。
赵无极转身，正欲助沈天行一臂之力，却见沈天行与陆柄已战至白热化，两人刀法皆凌厉无比，招招致命，杀机四伏。
“沈兄！”赵无极低喝一声，身形一闪，加入战局。
“你来晚了。”陆柄冷笑，手中长刀猛然一挥，刀光如电，直取两人咽喉！
沈天行与赵无极对视一眼，心有灵犀，同时跃起，短刀与长剑齐出，直刺陆柄胸口！
“轰！”一声巨响，三人刀剑相交，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陆柄被两人合力一击，身形倒退数步，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你们……果然联手了。”陆柄目光阴沉，缓缓抬手，“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
话音未落，他猛然挥刀，刀光如狂风骤雨般席卷而出，逼得沈天行与赵无极连连后退！
“你们以为，仅凭你们两人，就能杀得了我？”陆柄冷声说道，“你们错了。”
沈天行目光一冷，低声道：“赵兄，你拖住他，我去取他的命。”
赵无极点头：“好。”
两人再度联手，刀剑交错，杀机四起。
就在此时，宫墙之外，江湖高手已突破锦衣卫防线，涌入紫禁城！
“杀！”一声怒吼，五毒教段无尘率先冲入，手中毒针如雨，瞬间射杀数名锦衣卫高手。
“杀陆柄！”各大门派高手齐声怒吼，纷纷冲向大殿！
陆柄见状，脸色骤变，怒吼道：“拦住他们！”
然而，锦衣卫已伤亡惨重，根本无法阻挡江湖高手的攻势。
沈天行抓住机会，身形一闪，短刀直取陆柄咽喉！
“陆柄，你的命，我取了。”沈天行冷冷说道。
陆柄目光一寒，手中长刀猛然挥出，迎向沈天行的短刀！
“叮！”刀光交错，爆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沈天行眼神一冷，手腕一抖，短刀猛然一转，避开陆柄的刀锋，直刺其胸口！
“噗嗤！”短刀入肉，鲜血飞溅！
陆柄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沈天行：“你……”
沈天行冷冷一笑：“陆柄，你输了。”
话音未落，短刀猛然一拔，陆柄仰天倒下，鲜血染红了地面。
“陆柄死了！”赵无极高声怒吼。
“杀了他！”各大门派高手齐声怒吼，士气大振。
锦衣卫见主帅已死，顿时军心大乱，纷纷溃逃。
沈天行站在陆柄的尸体前，目光沉静如水。
“任我行，你看到了吗？”他低声喃喃，“陆柄，终于死了。”
赵无极走到他身旁，轻声道：“结束了。”
沈天行缓缓点头，目光望向远方的京城夜色。
“不，江湖的风暴，才刚刚开始。”
夜色深沉，紫禁城内的杀伐之声尚未完全平息，残存的锦衣卫或死或逃，宫墙内外血迹斑斑，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各大门派掌门虽已脱困，但皆负伤不轻，恒山派定闲师太更是在方才的激战中身负重伤，此刻正由弟子搀扶着，脸色苍白，气息微弱。
沈天行站在陆柄的尸体前，心中却没有丝毫的轻松。他缓缓弯下腰，将短刀从陆柄胸口拔出，鲜血顺着刀刃滴落在地，仿佛在诉说着这场战斗的残酷。
“赵兄。”他低声唤道。
赵无极走上前，看着陆柄的尸身，神色复杂：“他终究还是死了。”
“可江湖的风暴，才刚刚开始。”沈天行缓缓站起身，目光深沉。
赵无极点头，低声道：“陆柄虽死，但锦衣卫仍在，朝堂之上，仍有不少人与他狼狈为奸。若不彻底肃清，江湖迟早还会落入他们的掌控之中。”
沈天行沉思片刻，缓缓道：“你说得对。我们不能只满足于杀陆柄，而是要让整个朝廷都明白，江湖不容他们染指。”
赵无极微微一笑：“你终于想通了。”
沈天行没有回答，只是抬头望向远方的夜空，心中思绪万千。
就在此时，一名江湖高手匆匆跑来，拱手道：“沈大侠，赵大侠，各大门派掌门已齐聚偏殿，欲商议接下来的对策。”
赵无极点头：“我们过去。”
两人迈步走向偏殿，一路上，沈天行看到许多熟悉的面孔。恒山派定闲师太虽已受伤，但仍坚持坐在主位之上；衡山派莫大先生神情肃穆，手中长剑仍未入鞘；华山派岳不群则坐在一旁，脸色阴晴不定，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待沈天行与赵无极入座后，定闲师太缓缓开口：“今日一战，陆柄已死，但江湖的危机并未解除。锦衣卫虽受重创，但朝廷仍有余力，若不趁势而起，恐怕很快便会迎来更猛烈的反扑。”
莫大先生点头：“老夫也认为，应当趁胜追击，逼迫朝廷承认江湖的独立，否则，江湖中人永无宁日。”
岳不群却缓缓摇头：“可若与朝廷彻底撕破脸，江湖恐怕会陷入更大的动荡。我们是否应当考虑与朝廷和谈？”
此言一出，殿内顿时议论纷纷。
沈天行沉默片刻，缓缓开口：“和谈？”
岳不群看向他，目光平静：“沈大侠，你认为呢？”
沈天行冷笑一声：“陆柄已经用行动告诉我们，朝廷不会与我们和谈。他们要的，是彻底掌控江湖。若我们此刻退让，便是自掘坟墓。”
岳不群眉头微皱：“可若是与朝廷全面开战，江湖能否承受得了？”
沈天行目光坚定：“若我们不战，江湖便永远无法摆脱朝廷的掌控。我们今日杀陆柄，不是为了苟活，而是为了江湖的自由。”
殿内众人皆沉默。
片刻后，定闲师太缓缓点头：“沈大侠所言极是。老身虽不愿与朝廷兵戎相见，但若朝廷执意要吞并江湖，我们便唯有死战到底。”
莫大先生也点头：“不错，江湖若无骨气，便不配称之为江湖。”
岳不群见众人皆已表态，最终也只能叹息一声：“既然如此，那便战吧。”
赵无极微微一笑：“很好。既然诸位已有共识，那我便来谈谈接下来的计划。”
众人纷纷望向他。
赵无极站起身，缓缓道：“陆柄虽死，但朝廷仍有三大支柱：锦衣卫、东厂、以及兵部。我们虽已重创锦衣卫，但东厂与兵部仍未动。若要彻底改变江湖的命运，我们必须让朝廷明白，江湖并非他们可以随意掌控的棋子。”
沈天行接过话头：“因此，我建议，我们联合江湖各大门派，向朝廷发出最后通牒：若不承认江湖的独立，我们便将江湖与朝廷彻底割裂，不再受其管辖。”
赵无极点头：“同时，我们也要做好最坏的打算。若朝廷拒绝，我们便联合江湖所有力量，与朝廷决一死战。”
殿内众人皆神色凝重。
定闲师太缓缓道：“老身愿意代表恒山派支持此议。”
莫大先生也道：“衡山派亦愿全力支持。”
岳不群沉默片刻，终是点头：“华山派，亦愿支持。”
其余门派掌门纷纷表态，最终，江湖各大门派达成共识，决定联合向朝廷发出最后通牒。
赵无极微微一笑：“很好。那么，接下来，我们便分头行动。”
沈天行站起身，目光坚定：“我亲自前往兵部，策反部分将领。”
赵无极点头：“我则前往东厂，设法揭露他们的阴谋。”
定闲师太道：“老身与莫大先生则负责江湖门派的整合，确保各大门派能够统一行动。”
众人纷纷点头，各自领命。
夜色之下，京城的风中仿佛多了一丝肃杀之气。江湖的风暴，正在酝酿，而沈天行与赵无极，已然站在了风暴的最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