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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骑兵的威名持续了两百多年。
聂云烨瞅了一眼视死如归的掌柜，有些玩味。
包力忧心忡忡：“会是詹景山的人吗？”
掌柜露出不屑。
聂云烨翻阅几页监听日志，判断道：“从日志看，苏家和侯府的电话记录齐全。詹景山的人不会收集苏家的情报，詹景山只在乎苏欣妍的安全。可以排除他。”
包力继续猜测：“是大元帅的人？”
听到大元帅，掌柜的眼里闪过轻视。
聂云烨一边和包力谈话，一边关注掌柜的神情，掌柜的两次眼神，没有躲过他的眼睛。
聂云烨心中一动，开口道：“我猜是将要上台的总统大人，冯校长的人吧？”
掌柜脸上的讶然藏也藏不住。
聂云烨勾起嘴角，俊朗的脸上带着冷笑，对掌柜说道：“知道你们为什么在郁天云死后一败涂地吗？”
掌柜用嘶哑的声音问道：“为什么？”
聂云烨拿起保镖的手枪，‘砰砰’两声，打死了两位伙计。“因为没人挡在你们身前，而有骨气的读书人很少。书读的越多，眼界越高，欲望越多。”
掌柜惊恐地望向聂云烨。
聂云烨优雅地举起枪口，对准掌柜的脑袋：“你的上线不知道这两个伙计的身份吧？”
“不，不知道。”掌柜吞了一口唾沫。
聂云烨扳动扣板，子弹擦着掌柜的脸皮，陷入墙壁中：“和我合作，或者殉你们的道。”
听到子弹出膛的声音，掌柜顿时手脚抖动，小便失禁。他没自己想象的那么坚强，最后一道心里防线瞬间奔溃：“我合作，我合作。”
聂云烨把枪扔还给保镖，亲自问话。掌柜知无不言。
“冯明江让你窃听郁白两家的电话线，他的目的是什么？”
“监视苏欣妍设计的东西。”
聂云烨冷笑：“你觉得我好糊弄？”
掌柜举手发誓自己说的都是真的：“白先生，冯校长真的这么交代我的。”
“理由？”
“冯校长没说。”见保镖拿起枪，掌柜急道，“我猜冯校长想要突击步枪的设计图纸。”
聂云烨下午才听苏欣妍介绍过突击步枪。它有三种射击方式，可全自动、半自动或者点射。与普通步枪相比，它的特点是射速高、稳定、枪身短小便于携带。是最新研发的枪型。
对枪支痴迷的包力，用眼神与聂云烨交流。包力喜欢玩枪，收集市面上所有的枪型。下午听苏欣妍介绍后，包力特意打电话到国外询问过，市面上还没有这款枪。
聂云烨让人给掌柜松绑，把他带到客房，叫来大夫，让下人帮他清洗伤口。
聂云烨很有耐心的等在一旁。包力有些心焦：“大少爷，真的有突击步枪？”突击步枪在性能上压制普通步枪，如果打起仗来，只有被压制的份。
聂云烨呵呵一笑：“可儿把你当哥哥，你去问她一定会告诉你的。”
包力抓抓头：“我还是不要让可儿小姐为难了。苏家怎么会让她把武器的设计告诉我们。”
聂云烨手指有节奏的弹动：“冯明江怎么会知道可儿有突击步枪的图纸？他打算怎么从可儿手里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