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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暧昧的话也真亏他说得出来，卫倾颜倒是想骂两句，但是另一个想法暂时占据了她的脑子。
太祖皇帝的子孙也会是痴情种吗，那萧南风会是吗。
卫倾颜沉迷在自己的思绪中，压根没看萧晟。这让试图释放自己魅力的萧晟一口气憋在心里，他努力平稳自己的情绪，告诉自己不要发火。
“对了，记得初次见面时，殿下说跟睿王很熟，能不能告诉我一点你们曾经的事情。我听不少人说了，曾经的睿王不是这样的。”
想着萧南风的事，她自然而然想到上次没有机会问的问题。而萧晟似乎也愣了一下，没想到卫倾颜会问及这些往事。
“这就说来话长了，卫医师确定要让本王边走边说？”萧晟的眼神往旁边的酒楼瞟去，表示想坐着说。
卫倾颜在心里衡量着，为了萧南风的曾经，跟萧晟吃一顿饭值不值得。最后，她还是选择了答应他坐在酒楼里好好说。
——
“从哪开始说起呢。”萧晟用这句话作为开头，而后说道，“你所听说的传言并没有错，曾经的四弟跟现在确实不一样。”
他用言语，慢慢给卫倾颜描述出了一个狂放的少年。
“小时候四弟是最受宠的一个，然后，从他母妃去世后一切就都不一样了。可即使父皇对他越来越不喜，也还是造就了一个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任何人都敢得罪的人。”
萧晟的语气依旧温润，回忆往事的时候，他的脸上也依稀可以看出曾经少年时的意气风发。卫倾颜也忍不住在心里感慨，有些事，确实光听别人说是无法想象的啊。
联想到现在的萧南风和萧晟在上祁的地位和影响力，卫倾颜对他们之间的关系更感兴趣。而且，萧南风变了，那么萧晟呢？
不由自主的，卫倾颜在心里将他们进行比较，还在心里打算着，找机会问问萧南风，是如何看待萧晟的，还有萧晟的过去。
“那你们之间是如何熟悉对方的？”卫倾颜说道，“皇子在去上书房之前，跟谁玩去哪里玩，应该很少是能由自己决定的吧。”
没料到，萧晟对于这个问题倒是兴致缺缺。
他只是垂下眼睑，笑道：“卫医师说得也没错，但是你难道不觉得，我和四弟这样优秀的皇子，会有更多的了解对方和被人比较的机会吗？”
这倒也是。
卫倾颜点点头，总结了一句：“所以，你们是不打不相识咯。”
萧晟亦是点头承认，似乎很赞同这个说法。
一壶茶水喝完，卫倾颜觉得差不多了想起身离开，却被萧晟叫住。她疑惑抬头，心想难道萧晟还有事情想说。
“卫医师，我听说许贵妃曾经污蔑过你？”
“哈？”
卫倾颜的第一反应是问自自己，许贵妃是哪位。缓了一会儿，她才想起来自己曾经被徐玥郡主指控偷盗，又被拉到宫里去整治的经历。
她像是突然泄了气的皮球，靠在椅子上有些哀怨地看了萧晟一眼，这样糟糕的记忆她好不容易才忘掉，他这么一提，让她全部都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