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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力气，却又没有什么好处，便是出力不讨好了。
虽然也是有人相帮，却也只是有心无力。真能大范围消灭这些鬼怪，亦或者是驱赶这些鬼怪的修士，太少了。
他们最强也不过出窍，能有多少能力？
这其中，倒还真有人能够做到。
能够做到的人，便是那罪魁祸首的书歌了。
此时，书歌将这边的鬼怪清理了不少，也就没再使用灵符进行大范围性的攻击，只依靠自己的实力，挑选着那些看着合适的鬼怪来杀。
当然了，她是这般想的，在别人看来是如何便是不知道了。
兴许，是觉得她的灵符已然用光，迫于无奈，所以只能凭借实力来杀了？
也许是因为书歌先前大肆使用灵符的缘故，有些人好似有些看不起她。
虽说归根究底，不过是嫉妒，却也真有了别的心思。
捧杀之法。
先前书歌所为，众目睽睽，任谁都知晓，这里有个散修联盟的女修，甚为挥霍，杀鸡用牛刀，不过一些幽灵鬼怪，竟以大批灵符来捕获，让人……眼红。
不过，既然她灵符如此之多，又这般厉害，想来蒋兆云那里的情况，她也能轻松应对。
大家同是修士，又没有什么利益冲突，只要与自己不会有什么太大伤害，能搭把手的，自然还是要搭把手不是？
就这般，书歌被架上了“进退不能”的地步。
是凭着一口气，过去帮着杀呢，还是就这般认怂？
认怂是认怂。可即便她说她没有灵符了，又有谁信？
先前那般大肆挥霍，一看就不是缺灵符的人，这才多久，就没了？先前所为，莫不是在作秀？
有时候，这些人攻陷起来，可是没有什么逻辑可言，要将人毁了干净才好。
好在书歌本就是做了如此打算，不管他们是捧她也好，杀她也罢。她本就有过去帮忙的打算，自然不在意旁人如何去说。
不过有人说了这些话来，于她而言，自然是不好的。
因此，书歌冷着见面，盯着那些人看，也不表态。只是迈步行进之间，已然在往蒋家几人那边靠近。
口中说话也是冷淡“我要如何做，与他人何干？若是有闲，不去多杀几只鬼怪，看能否得一魂珠。还来管他人闲事，莫不是真那般好心……不如与我一道？”
嘲讽！她一定是在嘲讽！
书歌所杀鬼怪，除了最初以灵符群攻之下落下的那些魂珠之外，之后几乎是杀一只，便得一枚。其中魂珠有好劣之分，但总也好过某些修士杀了许多，也不得一二。
书歌自然也有杀到那些没有魂珠的，但是看她那态度……高下立见。
至于后者，便是挑破了他们的心思。
见不得她好，便以此挑衅，想让她进退难行。也不过是站在某些让人恶心的角度，说着旁人一看没什么，实则恶心人的话。实行着道德绑架的恶心行径。
帮人，是情分。不帮，是本分。有什么可以拿来指摘？
若真是见不得的，不如一道过来帮忙，可他们站在那里，可不是想看好戏？
书歌平时少有言语，这突然说出的话，却是将人堵的不知如何开口。有人悻悻，也有人怒目而视，气她所说过分。
至于那些真如此做想的，受了她的挑衅，自然会下场相帮。等回过神来，也就知晓自己所为之事到底如何。
至于那些只凭嘴上功夫相帮的，书歌可一一看得清楚。
如今她是没有腾出手来，也不愿在大庭广众之下做些小打小闹的旁门。等之后得了闲，瞧她不叫他们知道什么叫做慎言。
有些话，他们不过说说罢了，于某些人来说，却是害及性命的伤害。
书歌的灵符多，也并非在方才就一次性用完，如今自然还剩下不少，足以让她们安全离开。
即便是再多上一倍的鬼怪，也能保她们安全。
虽然看似与书歌无关，她帮与不帮，能帮多少，都是全看她的意愿，别人管不上来，也没什么好说的。
可却只有她自己知晓。
她的确可以不顾她们安危，敷衍一二，让人活着离家就是。无人能够指摘。
但是蒋兆云之变，归根到底，是因为她的灵符，且是她有意引导，其中之间有些因果。
若是蒋兆云无事都还好，若是她真出了事，她真是这方位面重要人物。书歌自身恐怕也会受到牵连。
因此，最好的办法，还是保她安全无恙，有惊无险。
书歌将储物袋中的灵符拿了出来，分了一些给蒋兆云，让她自己注意着些。
有几张灵符是驱散鬼怪的，若是遇到情况危急，无法避让的情况，以此来驱散鬼怪，可保她片刻无恙。
只是这类的灵符她带得不多，只有那么几张，保险起见，还是要谨慎使用。
她身边的鬼怪越来越多，也不知之后会是如何情况。若是能够留着，自然还是留着最好。
蒋兆云也承情，不似那些人态度。当然，也可能是听到书歌所言，而后摆正了心态。
蒋兆云接过符咒，对书歌郑重道谢，如今情况，不容她推辞，这些东西，她受了。往后定然是要报答的。
对比，书歌也是无所谓地摆手，并无多少在意。
之后书歌又分了这灵符给詹启明。
如今看来，詹启明与她们关系当真不错，否则也不会情况危急，还一直在旁，不曾离开，甚至还受了伤去。
詹启明看书歌一眼，也没瞧出什么多的，便被塞了一大叠灵符入怀，只听到书歌以一种莫名熟悉的语调，说了两句莫名熟悉的话来。
詹启明仔细一想，才想起自己先前送她东西的时候，也是这般，不禁有些赫然。
他先前所为，是有些不当。
不过这……人，也未免太记仇了一些。
事到如今，竟然还记得此事，还要拿来说道一番。
不过话虽如此，詹启明对书歌如此作为，还是有些感激。
他自知书歌不与外人亲近，更不管旁人死活，若说她好心，倒不如说她是看好这些鬼怪体内魂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