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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心才说天下有五方,东南西北中。有五行,金木水火土。有五山,东岳泰山,西岳华山,南岳衡山,北岳恒山,中岳嵩山。
五行封魔地,就在这五山相近。
分别为金地白火山,木地青蛟山,水地黑水山,火地红石山,坤地黄言山。
这个五座山下,都镇压着成千上万的魔。
百年前凤池天师府上一任大天师钟鸣封魔时,只不过将魔封印在白火山一出。实际在白火山之前,已经另有四处镇魔之地了。
那四处创建时间比白火山更早,封魔更多。
现在白火山的魔刚平定,其他四地的魔却倾巢而出了。
容羡赶忙问具体情况。
称心说:“这次被破封印的是坤地黄言山,众所周知坤位属中,地处黄河,是除白火山外最好找的一处封魔地。”
怎么回事呢?
原来当年世上的五处封魔地,除了白火山外,其他四地没人知道具体位置。
都知道地在五岳山附近。
可以五岳山为中心,四面八方扩出去多少江河湖海,自古以来其位置鲜有人知。因为这些地方当时用了特殊的封印和大阵,据说还加了神力,道术是找不到的。
所以凤池天师府的人只知道有这么些个地方,却从没听它们破过。
只有白火山地处渝州,众所周知。也正因如此凤池天师府在上边儿盖娲皇庙以镇压,还派重兵把守。
而其他地方,既然找不到,自然也没派人保护。
现在除了白火山外,居然还有个封魔地的封印破了。
这破的还是中央位置黄言山。
不过一想也对,黄言山地处中央被五行朝拱。传说中又有上官清秋于黄河中引救群魔的记录,估计那山就在黄河边上。
但这回谁他妈吃饱了撑的能在黄河附近那么多山中找到黄言山,还他妈将魔给放了出来。
这个问题容羡也想知道,一双不怒自威的丹凤眼扫向称心。
称心赶忙说:“前去探测的天师说他们也不知道,因为没抓到人,现场也没有人为的痕迹。据说当天下雨,雷电大作,那山是让雷给劈塌的。”
“我们的人在封印附近也发现雷电劈破山石的痕迹,估计是自然所为。”
容羡好看的眸子一凛:“那就是天降横祸了?”
我一听不以为然。
不知怎么,一听雷电两个字我就想到冯不厌,他手上的九天应元杵其实就是龙角杵,可以行雷闪电。
上次在金华山我亲眼见过它的威力。
而且白火山的魔就他妈是冯不厌放出来的,我手上的金刚杵就是证据。
这金刚杵要不是他的,他咋花钱让那个叫夜燕的小东西上我那儿偷?
妈的现在黄言山的封印也破了,他是想祸害苍生咋地?
与此同时称心却拿出个视频给容羡看:“也不一定,据案发时被困在山上的驴友拍摄的东西来看,封印破之前电闪雷鸣,却已经有几个人向封印方向而去。那些驴友也是见那几个人行为奇怪,那么大的雷不躲反而向打雷的方向走,而且雷劈到边上都不怕,怀疑他们有什么特异功能,打算拍下来发抖音的。”
容羡低头仔细端详起那个视频。
我赶忙凑过去瞄了瞄。
发现拍摄角度在一处山谷,中间儿隔着万丈深渊,对面也一个山谷,这会儿风雨大作,进山的羊肠小道上却有几个人逆风而行,正朝山谷里走。
个个穿着黑雨衣捂的严严实实,根本看不清。
这..这线索根没有区别不大。
不过聊胜于无,万一以后能查出点儿啥呢?
容羡跟我想的一样,嘱咐称心把视频保存好。又叫传令下去,所有道门人荡尽三危川漏网之鱼后就撤退,开启全国封魔。
毕竟黄言山附近可没什么结界能把他们困在一个地方,魔从封印出来肯定满世界跑。
可独独进不来渝蜀两洲。
因为外边儿有江司辰他奶奶做的结界。
以前白火山群魔乱舞时,渝蜀两洲最不安全。
魔出不去,玄门道门的人没少怪傅大先生,现在有了这个结界,其他地方的魔进不来,渝州蜀州成了最安全的地方,他们又开始感恩戴德起来。
现在容羡下令撤退,道门中人好多人已经退出三危川了。
毕竟凤池天师府那个奖赏依旧有效,封魔中立功的人能进天师府享受优待,同时也意味着名扬四海。
好些沽名钓誉之辈在接到这个消息时已经迫不及待离开三危川往黄言山附近而去。
只有为数不多几个人愿意留下清扫余孽的。
我想着来都来了不把魔除干净,不相当于白来一回?
就和玄微堂的人留下在三危川呆了十几天,还真扫出不少漏网之鱼。
期间张天师府那个卢雨眠带着他两个叔叔跟我们打了几次照面,他们也在尽心尽力清楚余患,看来还真不是沽名钓誉之徒。
我们还说过几句话,感觉这个人挺随和,说话做事都令人如沐春风。
我跟江司辰感叹张天师府不愧是多年的道门领袖啊,即使现在败落,培养的后人依旧无比优秀。
江司辰却白了我一眼,说我跟卢雨眠才认识几天啊就这么拍他的彩虹屁。
还警告我离这个人远点儿,姓卢的人没那么简单。
我当时不以为意,见魔也扫荡的差不都了,吞星盘的指针也不再乱转表示三危川危险已解除,就和江司辰他们回渝州了。
一回去没见老头,掏出手机看微信才知道他云游去了。
由于老头病好后一直这样,行踪飘忽不定的。
我也没在意,就上楼洗漱。
又订了些外卖。
不是我抠,三危川十几天玄微堂全体人都累坏了,现在急需休息。
吃完饭碗筷一丢,大伙儿就各自回房睡觉了,也不管现在什么时候。一直到第二天下午也没几个人,就花蝴蝶出来倒了杯水还问我饿不饿。
我刚想说不饿叫她好好休息时,一个人一下窜进门面,还他妈用力拍了下我肩膀:“哎呀!妈呀!你可算回来了!”
回头一看,这一身库奇金腰带的,不正是隔壁粥铺的牛犇吗?
这货最近发了大财,一百万的玛莎拉蒂说买就买。
上回不还主动用这车送我们回去吗?
而且我上回也说过,这货手上有个铜钱尸斑,用不了几天准出事儿,这不今天上门儿了么?
花蝴蝶却对他不太待见。
因为没回她经过他们家粥铺门口时,牛犇老冲她吹口哨,搞得她挺厌烦的。
这会儿牛犇还冲她色迷迷的眨眼呢。
花蝴蝶顿时皱了皱眉,但良好的教养依旧没让她说脏话,只问他:“你干嘛?没事儿的话请出去,我们要睡觉了。”
“别别别!”
牛犇生怕花蝴蝶赶他,赶忙朝我冲了过来一把拉住我胳膊:“我是来找守一哥的。”
花蝴蝶白眼一翻:“你年纪好像比他大了不止一点点,上回你老妈说过,你过完清明就三十了。”
牛犇嘿嘿一笑,讨好道:“我这不叫的尊重一点儿,显的亲切嘛!”
我赶忙摆摆手:“牛哥你有什么事还是直说吧。”
牛犇挠挠头就把手上那个铜钱尸斑给伸过来了:“还不是这玩意儿,守一呀!上回你可说了,有问题找你。”
我低头一看,那铜钱尸斑比先前扩大了些,颜色也深了,就让花蝴蝶给他看看。
花蝴蝶上前瞅了一眼儿:“毫无疑问,尸毒。”
“已经烂到心肺里去,每天子午两个小时钻心的疼。再拖下去,三天之内必死无疑。”
“太准确了!”
牛犇一拍大腿:“这玩意儿看着不大,最近却越来越疼,好几次我都给疼晕过去了,要命啊!那什么,三天之内必死无疑是不是真的?”
花蝴蝶冷冷看他一眼儿:“你觉得呢?”
牛犇又一把将我手给拽住了,面如土色:“大佬,救我。”
我就问他到底怎么回事,手上的铜钱尸斑哪儿惹回来的?
他才道出前因后果。
说前段时间自己不是手头紧吗?经济不宽裕,铺子生意也不紧气,兜儿里浑身上下也没几个钱。
他寻思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就想到赌。
当即就以各种借口找了亲戚朋友借了四万块钱,奔着城里一个黑赌坊就去了。
本来还想赢个什么跑车别墅回去。
谁知刚一上桌就输了个底儿朝天,被人连哄带骗加出千搞出去三万五。
他一看兜儿里还剩五千,急的跟什么似的。
偏偏那些人还不让走,非把他缠磨个干净。
他一想这是跟古代的赌坊一样猜色子比大小,又不是打麻将。万一下一把老子逆风翻盘了呢?来就来。
不过来之前他得去上个厕所。
本来他以为下一把输定了。
谁知他刚蹲下,厕所格子下伸出只白手,手上还摊着个东西。
跟着一个声音告诉他:“只要你把这东西捏在手上,就会无往不利。赢过台面上所有的对手。”
他把那东西捡起来一看,是个纸壳剪的铜钱。
还是那种平时用做纸钱冥强的那种纸壳。
再一看那只白手,一点儿血色都没有不说,上边儿还开了裂。仿佛僵尸的手摔在地上造成的,总之不是活人。
他顿时吓的魂不附体。
那人却告诉他不用害怕,我不会害你。我是这个厕所的清洁工老伯,不是鬼。一会儿你只要照我说的做,今晚必定赢个大满贯。
等你赢了钱,再来这儿找我。
牛犇将信将疑,捏着铜钱回到赌桌。
还真和白手说的一样,从这一把开始他无往不利,连着赢了个大满贯。搞的那些对手都不敢跟他赌了。
庄家也不敢再让他留下,怕他把赌场给赢空。
他顿时喜出望外,抱着那些钱回到厕所。
可当他打开刚才那个伸出白手的厕所格子打算跟清洁工老伯好好分享一下胜利的喜悦时,顿时被眼前的场景给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