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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笙哼笑了一下，被揭穿也不否认，拿毛巾擦头发，站在窗边吹风。
“那我送你到门口？”
言笙摇头。
“那我到点去接你？”
言笙还摇头。
“那我今天没用了？”
言笙好笑的说道：“不用你你很不舒服吗？”
“那当然，男朋友不是该拿来用的？我一点用处没有，我怎么有存在感？”凌帝问道。
言笙看他这么委屈，就走过来坐在了床边，把擦头发的毛巾扯下来，说道：“那你帮我擦头吧。”
“也行。”凌帝抿嘴一笑就过来了。
他也不是这么不识趣。
凌帝拿着毛巾给她擦头，还趁机说道：“我待会也可以帮你换衣服。”
言笙白眼，不回话了。
凌帝又觉得自己没存在感了。
等他擦头发擦得差不多了，才用手给她抓了抓，把头发界线分好。
“吹干吧，我帮你吹。”
“不要了，头发吹多了好干燥，放一会儿就干了。”言笙说。
“那你今天去多久？晚上才回来？”
“嗯，可能会很晚，你不用等我。”
“多晚我都等你。”凌帝说。
言笙看着他，好一会儿都没说话，过去从没有人等过她。
她想说谢谢，可是他又不爱听，她也就只能看着他了。
“要不，你试试亲我一下？”凌帝提议道。
言笙移开了视线看到一边去。
主动亲他，她有点下不去嘴。
“试试？”凌帝轻轻推了她一下。
言笙把这房间都看了一遍，还是找不到勇气亲下去，她起身说道：“我去换衣服。”
“我帮你？”
“不要。”
“我不看你。”
“你出去。”言笙把跟到浴室门口的凌帝给推了出去。
凌帝伸手推着要关上的门。
“帮你在旁边拿着衣服也行。”
“不用，我还没残废。”
“我可以闭着眼睛。”
“出去。”
“……好吧。”
言笙关上门，吐了一口气，被他弄得怪不好意思的。
可她一直都是活得像一个男人一样坚强，因为他的存在，让她的心，渐渐的变得柔软。
有时候她会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原来自己是女孩子。
是那种想要被拥抱被保护被照顾的女孩子。
或许是过去的生活把她逼得太刚强了。
现在才会这么不习惯。
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有这么多的耐心，等她习惯，等她改变。
凌帝在门口靠着墙壁等，以前听过那么一句话，男人的一生有一半是在等女人穿衣服，有一半，是在等女人脱衣服。
等了好一会儿，言笙就从里面出来了。
依然还是穿着休闲的男装。
看起来真是比他还要年轻帅气。
毕竟他还是比她大那么几岁。
“你不穿一下女装么？”
“没有。”
她离开言煜家以后，就没有买过女孩子的衣服。
“嗯……那……你怎么连最里面那件也没有？”凌帝小声的问。
他们住一起，洗衣服晒衣服，里面的衣服都是会被看见的。
言笙都没注意过晒在阳台上属于他的衣服长什么样子，他却注意过她里面的衣服？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好色？”
“我哪里好色了？我只是想说……你好歹是女的，就只穿一件小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