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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起手中的合同，开始认真的翻阅起来。
一边看，一边下意识咬着手指甲。
而一旁的杜航，就这么面带微笑静静坐着看她，似乎要将眼前的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刻录下来。
直到翻阅完毕，蔚然放下合同。
一抬头，正好看到杜航还未及收回的视线。
他眼底的光似乎在某一瞬间与自己的产生了一瞬的花火，只是很快熄灭。
那时在想什么？
原来杜爸爸长得也挺好看的。
怎么之前没感觉呢？
难道坐牢还能培养气质？
“我看完了，只是对这一点有点疑问。”
蔚然换了把椅子坐到杜航身边，将合同推过去，指着上面的某一条。
“什么？”杜航问。
“这里，写了签约后，公司会给我准备一年的专业培训，同时根据培训结果再做规划，这个培训，在哪里？培训期间，我会接到工作吗？”
毕竟，我很穷啊……
杜航侧头，看着蔚然的眼睛闪着点点波光，一副很认真的模样。
忍不住，闷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很好笑吗？”蔚然不开心了。
“没有，”杜航解释，“只是没想到这几年不见，你还是跟之前一样，是个小财迷啊！”
真的是熟人啊，一下子将自己看穿。
蔚然脸上绯色一闪，随即昂头挺胸理直气壮道：“那当然啦，当初在小破团的时候就被克扣得惨烈，你见过哪个idol混圈四五年了还穷成我这德性？”
“那是你不红。”
此言一出，蔚然傻眼。
刚才她听到了什么？
“杜爸爸，没你这么扎心的啊啊啊！”
蔚然捶胸顿足的模样，惹得杜航笑得更乐了。
言归正传。
“因为是公司组织的定向培训，所以会有基本生活保障，你的吃穿住行都是有会买单的！”杜航说。
“那我要逛淘宝，买周边也是要钱的啊，光包吃住可不够啊！”
反正，能为自己争取的福利，一分也不能少。
“好吧，工资也会有的。”杜航终于松口。
“多少？”蔚然趁热打铁。
杜航无奈啊：“你是真的要在你杜爸爸身上吸血么？”
“才不是……”蔚然比出食指，不屑地摆了摆。
“签完这合同，卖身的是我，抛头颅、撒热血的也是我，要说吸血，只能说羊毛出在羊身上，商人嘛，不做亏本生意，既然我迟早要亏，当然现在能赚回一点是一点啦。”
她语态轻松，神采飞扬，颇有些肆无忌惮的意味。
就是这样的张扬，才符合她的定位啊！
“行，你说什么都行。”
杜航认了，收起二人眼前的合同。
“那不知道这份合同，你感不感兴趣。”说着，杜航竟从一旁又拿出了一份全新的合同。
蔚然吃惊地眼睛都瞪大了。
原来还有两份吗？
“这是什么？”
将合同推到蔚然跟前：“入股合同。”
“嗯？”入股？
蔚然再一次被震惊了！
双眼难以自控地眨啊眨：像杜爸爸这般牛~的经纪人，所谓入股合同不是应该找那些大佬以及极其有影响力的大咖吗？
这种好事，怎么可能落在我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