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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变异。
怎么可能能让尸体站立,而且,大有能操控尸首的模样!
蛊虫跳上棍子,扭着胖身子朝云凰爬过来。
“妹妹,小心!”
蒋昭扶着蒋战在后面轻叫了声,恨不得将那只死虫子踩死,就是这只不起眼的东西,害的蒋战要死要活,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能耐。
云凰全神贯注盯着蛊虫。
胖虫子眼睛特小,几乎都看不见,唯有那诡异的红色皮肤显得格外发亮。
“吱吱——”
蛊虫叫了声,清脆刺耳。
除去云凰都觉得耳朵刺得生疼,三兄弟都不由自主的捂住耳朵,脚步踉跄的朝后退开一步。
口中也抽了口凉气。
“闭嘴!”
云凰吐出两个字,那蛊虫就像是听懂了般不再叫唤,反而伸出刚长出来的红色触角朝她手指蹭过去,雀跃不已的模样。
亲切又自然的往云凰靠拢,那模样就好像将云凰当成了主子似得。
不,亦或是另外一种亲情,云凰只觉得怪异,死死地盯着红色蛊虫,蛊虫“吱吱”叫了两声,声音不大,身后的蒋绥几人也没觉得耳朵疼。
就在蛊虫即将要碰到云凰手指时,那只触角又猛地收了回去,吓得不轻模样。
接着,又开始吱吱怪叫!
云凰也察觉到方才手背上似有光芒一闪而过,想起贾谊死之前说过的话,她体内很有可能有蛊虫,那么,蛊虫是什么时候在她体内的?
为何她毫无印象!
“这怪虫子似乎在害怕?”蒋昭凑了过来,有些不可思议的道:“小东西居然还懂得害怕?”
云凰从袖中拿了瓶子出来,凑到红色蛊虫的跟前,那虫子试探的朝前摸索,之后就爬进了瓶中,顺从又格外相信云凰的模样。
“三哥,这只蛊虫恐怕暂时不能交给你处理了。”
蒋战笑了声:“错本来就不在虫子身上,贾谊已经死了,我只要好好养伤就行。”
蒋昭也格外赞同。
蛊虫被云凰拿走就拿走,都是无关紧要的事。
他捂着鼻子,在前面挥了挥手:“走吧,我们先上去,这地牢还真不是人呆的,难闻死了。”
兄弟俩将蒋战扶上去,兄妹几个就商量了去相国寺上香的事,没说几句,那边就有人通传太子殿下宇文据来了。
云凰朝几位兄长福了福身,率先离开。
蒋昭抓了把狗尾巴草:“无聊,大哥你先去应付一下,我和三弟去休息了。”
“你觉得太子来是来和我聊天的?”蒋绥朝蒋战看了眼,招了招手道:“他是来看三弟的,你们两个和我一起去前厅。”
“真是麻烦……”
最不喜欢就是和这些人应付,蒋昭扶着蒋战跟在蒋绥的身后,羡慕的朝云凰的背影投去一眼。
还是妹妹好,有几个哥哥宠着,无忧无虑。
蒋战虚晃着脚步,性子急得很:“二哥,你走快点,你这身板真是该多练练了,回头我就和祖父说说,将你放到我的手底下去锻炼下。”
“三弟,有你这样见不得哥哥好吗?”蒋昭瞪眼。
若真是说到了祖父那,后果不堪设想!
到了前厅,三人也和宇文据见了礼,宇文据绅士平和,那张妖异的脸也瞧不出别的情绪,他看向蒋战:“身子可好些了?”
蒋战恭敬道:“回太子殿下,能下地走动几步了。”
“看起来恢复的不错。”宇文据朝几人身后的院子看过去,意有所指的问道:“听说你这次能好多亏了你妹妹栖霞县主,怎么不见她人?”
蒋绥眼眸眯了眯,上前道:“家妹这几日累了,疲倦非常,不宜见客。”
“呵呵——”
宇文据淡淡的笑了下,就像是听不出蒋绥是故意这般说的,他袖子拂动间,语调从容:“是本宫唐突了,倒是让大公子见笑。”
“不敢!”
蒋绥抬起头,盯着像只狐狸的宇文据。
太子是皇后所出,若无意外就会是西晋之主,对百姓仁慈,这么多年也得了不少民心。
但……
过于仁慈!
虽说会算计,但是下不了狠手,蒋绥眸光如初,如今云凰和三殿下刚退婚,这太子就上了门,虽说打着看蒋战的旗号,可听着总觉得不像是那么回事。
想见云凰?
从而搭上蒋国公这条绳子不成,明知道此时暗潮涌动,宇文据还来国公府。
这目的究竟是什么!
宇文据抿了口茶,顺其自然的将茶杯搁置:“国公府的茶别有一番风味,是东宫喝不到的,大公子,你自幼闻名天下,真不打算入仕?”
“不曾,蒋绥自幼闲云野鹤惯了,不喜朝堂。”
“那真是可惜了……”
宇文据叹了口气:“大公子的才华,足以比肩丞相了,不入仕是西晋之哀。”
蒋绥青衣屡屡,站在廊下。
就这么回看宇文据,风华灼灼,气势自然弱不了。
“不请本宫走走?”宇文据玩笑似的语气,没轻没重,就好像是在话家常般:“据说国公府家后院可是养了许多锦鲤,色彩鲜明,本宫早就想看看了。”
“嘶——”
突地,蒋战抽了口冷气。
“怎么了?”宇文据看过来,眸子带了些疑惑。
蒋昭出声道:“三弟他伤还未好,吹不得太久的风,方才是伤口犯疼,没忍住叫出了声,还望太子恕罪!”
宇文据面目舒缓,看不出喜怒:“是本宫考虑不周到,二公子你先送小将军回去。”
“是!”
出了院落,蒋战就没忍住,龇牙咧嘴的道:“你想出来就和我说声,掐我做什么,怪疼得!”
蒋昭翻了个白眼:“太子在那我怎么好意思说,我可不想陪着他去看什么鱼,也不知道太子打什么主意,非得在这个节骨眼上来我们府上,简直是想将国公府推入万劫不复之地!”
前脚刚和三殿下解除婚约。
后脚太子就上门,皇上会怎么想,以为国公府勾搭上了太子,这才和三殿下悔婚?
“二哥,可能不是你想的这样。”蒋战没考虑这么多,揉着头:“走吧,我们回院子。”
“怎么可能不是!”蒋昭将人扶着,喃喃道:“不行,我得去妹妹院子守着,免得太子误闯了妹妹的院子,传出去的话有理也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