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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么灵兽去捕捉邪气,理应很快归于平静,可是不仅没有,反而越来越多,消灭魔物是一回事,处理邪气又是一回事,不是所有人都像岑暮那般,净化的能力极强,灵力中自带净化能力,这是少数人。
“在那儿!有一只坠魔的灵兽!”
“摆阵!先灭这个!”
“西面已经好了!我加了结界,那里可以暂时不管!”
护卫队站在自己的灵兽身上,纷纷追赶魔物,终于看到了作恶的东西,是万灵兽,这种东西经常是自己在邪气重魔物多的地方分化出来的。
没有固定的样子,也没有固定的属性,但是邪气极强,本事也不低,这种东西如果不是被封印着的时候能带进来,那就绝对没有进来的可能!
岑家的结界又不是摆设,又有护卫队这样整天守着看着,不会好端端的放进一只万灵兽来!
“螣蛇。”岑彧捏诀,驭兽精血不断从食指流出,汇入螣蛇的身体,这就是驭兽之后的不同,两人的实力都会增强许多!
“好说!这种小东西!还不够爷爷一口吃了!”螣蛇猖狂地说着,飞扑上前,一口就将那东西吞了,嘴边冒着火花,蛇身摆动,心情很好。
“还有!还有还有!有三只!”
螣蛇那张嘴在闭着的时候还不太可怕,尤其是在张开的时候,吓人的很,像是能将一个人奇生吞活剥了。
“爷爷就在这里,你们这些小东西还敢过来!区区万灵兽!把自己当成什么宝贝了?!”
螣蛇又迅猛上前,身后的双翼挥动,带着强风,被波及到的邪气,不是被净化了,而是硬生生的被打散了,散到无法聚集,只能消失。
螣蛇是上古神兽,本事绝对不只有这些,可是,他只表现出这些。
岑彧的驭兽精血看似给了很多,但其实连三分之一都没有,他们都在隐藏实力,给人他们已经是极限的错觉,而其实,这才只是开始。
“老大真厉害!好久没看老大这么打魔物了,最近魔物少的可怜,老大的螣蛇根本用不上。”
“上次见还是几个月之前,真羡慕。”
“是啊,有了大哥的螣蛇,我们基本都用不上自己的灵兽了,这太挫败了。”
“别这么说,我看的也觉得过瘾!老大不愧是老大!就这本事,我是不敢用自己的灵兽跟老大对战。”
“我也不敢,这还是灵兽呢,等成了神兽,还不知道会有多强。”
此话一出,全是附和的声音,都知道螣蛇本是神兽,但是岑彧手里的还未长成神兽,现在还是灵兽就这么强,真要成了神兽,还不翻了天。
许久未活动的螣蛇,此时正在翻天,这些小东西不够他塞牙缝,筋骨都没活动开。
自己本来就不够打,还多了重明鸟。
重明鸟更适合消灭邪气,因为体型轻盈,速度快,比螣蛇更快。
虽然都是神兽,但螣蛇已经成了神兽,也已经拥有了神兽本该拥有的全部灵力,但这重明鸟,是真真切切的灵兽,在他眼里弱小的很。
“重明,你还是歇歇吧,看爷爷是怎么吃……”
螣蛇的话还没说完,张着嘴还没有刁到邪气,重明鸟就从他身前急速飞走,抢了他的邪气。
“重明你个小娃娃,不过是个小奶娃娃而已,话都不会说就敢这么挑衅爷爷了?”
重明鸟甩来一个“你是白痴”的眼神。
“你给我站住!”
重明鸟看着他身后的小翅膀,故意挥动自己的大翅膀,重明鸟虽然是单足,可双翼巨大,振翅带来的风更大,更有力。
“奶娃娃!信不信爷爷一口吃了你!”
大家看着这场打斗逐渐变了样,怎么?怎么内斗起来了?
“我没看错的话,老大的螣蛇,是不是在,追重明鸟?”
“是。”
“我看着也像是。”
“我也……”
“螣蛇这么难驭啊?”
“果然是老大的神兽,一般人可驭不来。”
众人纷纷摇头,看着乖张的螣蛇,追在重明鸟身后一直跑啊跑的,都在说,驭不来。
岑棠不断输出驭兽精血,但是消耗的太快了,重明鸟没有灭了多少邪气,灵力力气全都用来对付螣蛇了。
她立刻大喊:“大哥!你的螣蛇一直在欺负我的重明鸟。”
岑彧没有太大的反应,“螣蛇在消灭邪气,也在追捕万灵兽。”
“但是你看不到吗?!我的重明鸟……”
岑彧淡漠地打断她的话,“你的重明鸟很久没出来了,该有的锻炼你一点都没弄,是我让螣蛇这么做的,灵兽之间更相互训练,有时比驭主更有用。”
此番说辞将众人唬住,纷纷点头,老大就是老大,关键时刻还不忘训练灵兽。
螣蛇嗤笑,继续欺负重明鸟,倒也不是真的伤到了重明鸟,就是本性作怪,想压制重明鸟,让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灵兽,乖乖服软。
岑暮和楚致也看到了上空的景象,岑暮摸着鼻子,“螣蛇在干什么?”
“伤不到要害。”楚致说。
两人说话间已经到了方眉虞的院子,岑暮挥了挥手,想闪走面前的空气,“好臭!”
是东西腐烂之后的气味,但这腐烂又不同于之前她闻过的气味,这就像是,灵魂都跟着腐烂了……很难为。
“方眉虞你出来!你在里面搞什么鬼!”岑暮一边走一边说。
说是让人开门,但是下一秒她一脚就将门踹开,前天走的时候,还跟楚致商量说,不要打草惊蛇,他们想等等看方眉虞这里有什么。
没想到这么快就原形毕露了。
岑暮直接进了屋子,看着面前的景象都惊讶地捂着嘴,让自己强行镇定下来才不至于后退一步。
岑寅紧跟着过来,猛地进到房间里,双眸怒睁,“母亲!”
喊着就要扑过去,不要命了似得。
“喂!别过去!”岑暮揪住他的衣领,狠狠往后一甩,“你现在过去想做什么?自己送死?你是来救人的还是送人头的!”
岑寅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坐在地上没了起身的力气。
不怪岑寅这样,就连岑暮都受不了,更别说至亲之人了。
只见方眉虞浑身上下都有邪气环绕,手腕被黑色的邪气吊起,脸上身上浑身各种都被样子很想蛆虫的邪气穿透,从脸颊这边,游走到另一边,浑身上下皆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