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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斌和莫天季率先察觉到不对劲，相互对视了一眼。
“诶，兄弟。”卓斌推了下温词的肩，打趣道：“你该不会真的嫌弃我给你做的这张脸不好看吧？”
温词闷声吐了两下烟圈，从西装外套兜里摸出一个黑色的鱼尾状塑料瓶丢给卓斌。
这瓶子看起来像是小瓶的护手霜。
但瓶身如墨般漆黑，且没有印制任何logo、产品说明。
“这个可以做成防水的吗？”温词沉声问。
莫天季将瓶子抢过来，左看右看：“这什么玩意儿？护手霜？”
卓斌翻了个白眼：“大哥，这可是我精心研制了两年的宝贝。”
莫天季结合温词和卓斌说的话，恍然道：“这就是那个可以变脸的东西？”
“嗯哼~”
卓斌拿过瓶子，拧开上面的盖子。
轻轻挤出来一颗绿豆大小的透明色膏体在手背上。
“把这个像抹精华一样涂在脸上，脸部的肌肉便会在一分钟内发生变化，让你成为另外一个人。”
雷恒走过来，震惊道：“我艹，这么神奇！”
卓斌骄傲的仰着头：“当然！小卓出品，全是精品！”
雷恒眨着星星眼，认真问：“那可以把我的脸变得跟先生一样帅气吗？”
卓斌愣了三秒钟，尴尬的咳了一声：“这个……很有难度。”
雷恒：“……”
莫天季乐的笑出声，“豹，你还不明白吗？它这个东西只能把人变丑，不能把人变帅。”
雷恒：“……”
一旁的聂森也禁不住抿嘴低笑起来。
卓斌不满道：“你可以质疑我的长相，但不能质疑我的产品！”
“这东西需要根据人体五官皮肤的各项参数，来精准的调配药物的比例，我能让温词涂上它变成另外一张不算丑的脸，就已经非常非常不容易了。”
卓斌抓着自己的头发，扁嘴到：“我头都要秃了。”
莫天季抓住了上述话语中的要点：“所以你的意思是说，这瓶东西是专门为词量身定做的，我们都不能用？”
卓斌摸了摸鼻子，尴尬道：“也不是不能用，就是……就是涂上它会变成什么样的脸就不一定了。”
雷恒好奇地问：“会变成什么？比如呢？”
卓斌：“比如……肿成猪头……”
雷恒默默的摸了下自己胖乎乎的脸，离那瓶东西远了两步。
“要不给你试一下？”
卓斌将手背贴向莫天季的脸。
“喂，快拿开！”莫天季火烧屁股一样的从沙发上弹跳起来。
卓斌奸笑道：“没事儿，它怕水，洗洗就能变回来了。”
莫天季躲到茶几的另一边，惊恐到：“那也不行！！！”
在二人幼稚的对话之间，温词的那根烟已经抽完。
掐灭烟蒂的功夫，聂森接了个电话，走上前。
“先生，青左和红右已经把人带回来了，就关在血刺堂的小黑屋。”
温词原本已经漆黑如墨的眸底滑过一丝阴冷。
“走，过去看看！”
待温词和聂森走出办公室，卓斌这才后知后觉的发问。
“诶，他们这是着急去做什么？”
莫天季一把抓住卓斌的左手，将桌上的半杯凉白开倒在其手背上。
待上面的透明膏体完全融化消失，这才没好气道：“当然是替人家心上人出气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