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诊所内。
在林晓青上厕所的时候,柳若兮把方平拉到一旁,小声问道:“平哥,你不会是想教晓青内功吧?”
“没有,你想多了,内功事关重大,我不会轻易交给别人。”
方平摇头道。
“那...”
柳若兮指了指厕所方向,声音迟疑。
“我只是想教晓青纯粹的中医知识,包括针灸术,她没有内力,治疗效果或许没有咱们好,但也肯定比很多普通中医强。”
方平解释道。
“行吧,平哥你有决断就好。”
柳若兮抿了抿嘴,勉强点头道。
其实柳若兮还想质问方平,为什么刚才抱着林晓青,但是她想到是林晓青主动靠在方平肩膀上的,她怕自己这样问出来会让方平觉得她爱吃醋,所以又忍住了。
林晓青上完厕所出来,发现方平和柳若兮在说悄悄话,她笑嘻嘻地凑了过来。
“平哥、小兮,你们在说什么?”
林晓青问道。
“哦,没什么,刚刚我在跟平哥商量,要从哪里开始教你。”
柳若兮答道。
闻得此言,林晓青又差点感动得流泪。
时光飞逝,一眨眼就是几天过去,时间来到了8月18日,周日,方平的初中同学黄书恒结婚的日子。
方平这次依旧是带着柳若兮一起出门,不过他们这次出门除了喝喜酒之外,还带了满满一箩筐药材,准备先去医馆卖药材。
中午10点半,他们来到医馆中。
“方小友、柳小友,你们来了,随便坐吧。”
木大师正在为一名中年美妇把脉,他看到方平二人进来,忙地起身打了个招呼。
美妇意外地看了眼方平二人,一开始她以为方平二人是什么权贵家族的子弟,可是她细看之后,发现他们的衣着很普通;而且方平提进来的箩筐上还带着新鲜的泥土,这让她着实想不通。
过了几分钟,木大师诊断完毕,给美妇开了一副药,而后便让美妇离开了。
美妇本想找机会跟方平二人聊聊,但是木大师已经下了逐客令,她只能深深看几眼方平二人,将他们记在心里。
“木大师,最近很忙吗?”
方平随口问道。
“你说呢?最近我收了你那么多药材,出手之后,想不引起注意都难,这些天每天都有人找上门来。”
木大师叹了口气,抚着胡须,笑呵呵地说道。
“嘿,听起来您这是幸福的烦恼呢。”
方平笑了笑,挑眉道。
“方小友,今儿个你怎么有闲心跟老夫唠家常了?”
木大师很快发现不对,意味深长地问道。
“关爱老人,人人有责嘛。”
方平俏皮道。
“这话要是别人说的,我可能就信了,你就别兜圈子,有什么就直说吧。”
木大师摆着手,摇头道。
“嗯,那我就直说了。”方平说道,“是这样的,我最近想扩大药材生产,不知道您老能不能吃得下?”
“扩大生产?”
木大师愣了下,目光落在箩筐上,合着这么一大箩筐药材,搁在方平眼中,竟然还是小生意,还想扩大生产?
“咕咚”
木大师艰难地咽了咽口水,问道:“方小友,你先给我透个底,你要怎么个扩大法?”
“不多,也就大概相当于现在的两倍而已。”
说话间,方平摆了摆手,一副轻松的模样。
“两倍?还而已?”
木大师差点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要知道,方平现在平均一周就要来他这卖两次药材,每次的销售额都有两百多万,也就是说,一周的销售额高达四百多接近五百万元!
而算起来,方平已经在他这卖了一个多月药材,总的销售额甚至已经超过了两千万!
就这样,方平竟然还嫌少!
木大师深呼吸几次,终于缓了过来。
“我一个人吃是肯定吃不下了,不过我认识一个制药厂的负责人,我可以当中间人给你介绍一下。”
木大师考虑良久之后,迟疑地说道。
“这样啊,我再考虑考虑吧。”
方平也迟疑了,虽说有木大师当中间人,但毕竟将要面对的是一个庞大的集团,而且既然是制药厂,那肯定就会极为注重利益,指不定其领导层会打什么主意。
见方平没有第一时间答应下来,木大师也不觉得意外,毕竟财帛动人心,即便他跟负责人很熟,但这也不能保证什么,所以他没有特意要求方平一定要卖药给他介绍的人。
一阵闲聊后,木大师清点了方平带过来的药材,一共价值267万元。
方平收到货款之后,没有急着离开,与木大师闲谈到11点半,才与柳若兮出门。
方平驾着三轮车,在马路上拐了个大弯,来到斜对面宏兴大酒店门口。
话回起来,宏兴大酒店虽然被桃源居打压得严重,生意一落千丈,倒也没有真就此倒闭,只是沦为了桃源县二流的酒楼。
或许有幸运的缘故,宏兴大酒店降了一个档次之后,其菜式价格也跟着降了,但没想到,这价格一降,竟然还吸引了一些中间层次的食客。
这些食客吃不起几百上千块钱的菜式,但却又对那些一二十块钱的便宜馆子很是不屑,于是乎,宏兴大酒店几十上百块钱的菜式成了他们的主流选择。
闲话不说,方平的三轮车停在宏兴大酒店的门口,马上吸引了一群宾客的注意。
然而更为令人惊讶的是,宏兴大酒店的大堂经理黄毛哥竟然亲自出来迎接方平。
其实黄毛一点都不想出来迎接,只是他看到熟悉的三轮车之后,顿时浑身一个激灵,想到了当初被踩在脚底摩擦的滋味。
他在走出来的时候,就悄悄让小弟去通知六爷了,因为他不知道方平是不是来找六爷的茬。
“方哥、柳小姐,这是什么风把您二老给吹来了啊?”
黄毛弓着腰,一脸贱笑地说道。
“哦,没什么,我同学结婚,我过来吃喜酒。”
方平看了眼黄毛,发现他的态度尚可,便没有计较,淡淡说了句。
黄毛闻言松了口气,暗自抹了下不存在的虚汗,心道,只要不是来找茬就万事大吉!
“原来是这样啊,方哥您二位里边请。”
黄毛忙地做了个“请”的姿势,有如古代酒楼小厮一般,跟在方平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