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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自身吸兽属性,在巢穴附近吸引另一只兽类并不是问题,她只要贡献出一点肉,便能惹的两大兽类相争,赢得逃脱机会,甚至反杀两大凶兽。
干支之觉得值得。
而且每杀掉一个兽类,干支之发现便会有黑色的东西进入体内,以前那些她一脚都能碾死的,蟋蟀,蚂蚱,七星瓢虫现在都不敢来咬她了。
小样儿,长的都不如个指甲盖,就都敢来咬她,她这身皮子可是唐僧肉也跟不上,还想来分一杯,再来她踹死这群小不点!
随着反杀的兽类越多,现在已经发展到兔子大的都不敢来咬她了。
干支之面露兴奋,看着前方一颗长满尖刺的树木,脚步一停,手心有黑色的气息出现,小臂粗的枝干啪嗒一下,瞬间枯萎掉落下来。
这便是从那些失去的兽类身上得到的东西,之前尝试着去控制没想到有了这个意外之喜,似乎有斩断某种生机的能力,只是现在气息太少,也只能做些折树枝的杂活儿。
杀死兽类还得靠身体!
将头部掰成尖状,藏匿在枝干上,望向发声的地方。
干支之眼神兴奋难耐。
突然红色的物体凌空出现,停立在原地,似乎在辨别猎物的方位。
就是这个时候!
干支之瞅准时机,狠狠的插向野兽的腹部,再狠狠拔出,插向脖颈处,那尖头上,被附着了一层气息,进入身体后会造成兽类一瞬间的停滞。
只没想到这兽类的反应速度比以往的都要快。
尤其看见干支之出现后,满血爆棚,咬上一只脚就开始啃,任干支之背后捅破肚皮也不松口。
一人一兽连滚带爬,因为吃了她肉后受伤处开始隐隐愈合,两个一直酣战了小半时辰才结束,干支之残缺了一条腿,那兽类被她捅的喉咙稀巴烂终于死亡,化成了黑色的气息进入了她的身体,之前留的血迹也消失了个干干净净。
享受完战斗的快感。
啊,这就是活着的感觉~
真舒服啊~
突然,仰面朝天,因为身体需要修补,不能动弹的干支之终于才发现,不知不觉中她竟然走出了森林!身子底下的分明就是一条路!
虽然不明显,但是它确实是一条路!
这条路不常有人的模样,干支之瞎猜,也不知道会不会碰到人?
现在天还这么黑,应该不会有人看到她现在的模样吧?
要是碰到了,第一次见人,这样子有点不太好?
乱七八糟想了一通,干支之闭上眼睛,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装尸体吧。
先静观其变。
也期望这时候千万别出来一个兽,把她拖回去圈养了,咬一口没关系,圈养不行!
要是敢,她拼了身上最后一口肉也要把它祖坟给挖了!
鞭尸!小黑屋!用刀给剁碎了喂狗!
视线也渐渐模糊,修补的工作进行到眼睛了。
耳朵也渐渐恢复寂静。
休息时间到了,她休息休息。
干支之没有感官这功能,自然也没有睡觉这功能。
但每次‘受伤’修补的时候,仅有的视觉,听觉会消失一段时间。
为了让自己还能看着像正常人一样,干支之将这一段时间定义为自己的专属休息时间。
就这样一直到视力听力恢复。
一道粗狂的声音出现。
“路中央的东西是什么?”
干支之恢复了意识。
几人确定了小孩是死的后,都有些惋惜,死人不算什么,他们也习惯了,但是这小孩和玉娃娃似的,他们还从没见过这么精贵的。
好可惜。
“放在路中央平白糟蹋了,找个地方埋了他吧。”王河道:“也不费力气。”
没有人反对。
王田斯斯文文的声音响起,提议:“前方就有一个小的山坡,那地方看着不错,这条路上人少,那山坡也没人会上去。”
“就那了。”王河回应。
此时他们没有注意到,正午的太阳依旧火辣辣的,原本身上的汗液已经尽数消失,拉牛车的奴隶们身上刚还大汗淋漓,此时也清清爽爽没有一点的汗水。
手中的鞭子挥向前方的奴隶,极小的闷哼,声音透着痛苦,随之,车轱辘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里的拉车的不是畜生!竟然是人!
干支之听到那接连几声痛苦闷哼声,辨别出这分明是人的声音。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奴隶制社会吗?
这时第一次听到的那声粗狂声再次响起。
到那山坡还有一断距离,王河突然想起自己忘了的一件事,赶忙说道:“大司巫预言,明年要大旱了。”他婆娘让他和他处的几个兄弟们提前说,到时候旱灾年相互帮衬着,活下来的几率也会大。
这话不亚于平地惊雷,刚才莫名失落的心还没平复下来,就紧接着给炸懵了。
“你说啥???!!”
农民都知道,普通旱灾为旱,持续长达三年以上旱灾才能称之为大旱!他们就靠着种地存货,大旱!那可不就是等同于要了他们的命吗!
突然这么个地雷,也难怪把他们都炸懵了。
“你说的可准?”王河是什么性子王田心里还是有谱的,尤其王河家里有个巫!只是这事实在太大!“这事儿可不能瞎说!”他又补充道。
巫者有神奇的力量,寻常之巫可知农事,医伤者,甚至度亡者,,,如此种种,便如那观天命的预言之事,也只有那大司巫级别可以。
当今大陆最让人尊敬的是什么,那就是巫啊!
对于他们来说,强大的巫就等同于神明的存在。
呼风唤雨,看人心,窥天命可不是神明是什么!
想要成为巫,得有潜力,出生起每个人无论阶级贵贱都是有机会的,但是却不是每个人都有潜力的。
巫者的潜力便是巫灵的产生。
而产生巫灵者可谓千万分之一。
可没想到,前两年王河刚娶的媳妇,体内就产生了巫灵,现在侍奉与巫庙。
那可是巫庙啊,他们村长都没这机会进去的,听说就是那县太爷每年去上供的时候都只能远远的站在外面候着,进去的都是那贵人!
王田有些酸,不光他,方圆百里的谁不酸,这王河怎么就这么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