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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妇人是师伯的病人,看诊的时候我就在旁边,当时师伯清楚的说出来妇人的根基已损,能不能活过今年冬天都未知。可我刚刚进去探脉,发现妇人的风寒不止好了,而且身体十分硬朗,别说是这个冬天了,就算再过二十个冬天也没问题!”
林琛目瞪口呆:“师兄你在说什么胡话?师伯当年可是御医,医术高明的不得了,既然他说活不成了,肯定就是活不成了……也许,也许是他们换了个人?”
“连我的话你都不信了吗?”林萧咬牙道,想起刚刚王城一脸得意,就算他脾气再好,也有点意难平:“那个王城,明明之前看到他的时候,完全感受不到他有什么医术本领,才过了几天,就能在这里给人看病了,其中肯定有猫腻。”
“师兄,你想做什么?”
“走,咱们回去,告诉师伯!”
他们两个人走了之后,周围的群众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太解气了,刚刚那两个人的表情就跟吃了屎一样。”
“王城,你小子可以啊!有了你,我们连回春堂都不用去了!”
王城一脸骄傲的对人群挥挥手,感受着这荣光一刻,一直到王雨关上门。
“贵人,我们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太过高调了?”王雨一脸的担忧:“回春堂什么人都有,万一他们气不过……来找茬怎么办?”
“哎呀王雨,你这个人就是太容易担心了。”王城一把勾住王雨的脖子:“你现在功夫这么好,来一个咱们揍一个,一直揍到他们不敢来!是不是?王西平?”
王西平摸着下巴道:“王雨的话不无道理,我看那个师弟脾气不太好,总之这几天你们谨慎一点,实行朝九晚五的模式,每天早上看诊,一直到傍晚就关门,中午休息一个时辰。”
“诶?但是人这么多……这样看不完吧?”
“贪多嚼不烂,而且我们又不是真的想开医馆。就算想开,他们也说了,要去找官府申请,你觉得你一个没背景的毛头小子能申请下来吗?”
王城好奇的看着王雨:“医馆真的很难申请吗?”
“难,比登天还难。”王雨叹了一口气:“我之前说了,绽罗的医馆回春堂一家独大,很久以前官府就说了,只能有一定资历的大夫才能申请,这个资历就是……必须是曾经做过御医。但你想想,宫里的御医一到岁数就告老还乡了,谁还会在绽罗开医馆?”
这个条件可不是一般的硬核。
“你们也不用想了,我们先把我们手头自己的事情做好就行。”
这一晚,三个人睡的并不太安稳。王城沉浸在被人崇拜和夸赞的喜悦里,王雨则是满腔的担忧,总是要起夜去外面看看情况,而王西平则在心中慢慢盘算。
这两天根据王城的记录,马儿街的人几乎都看遍了,并没有找到能力者,其实按照这个进度的话,可能月余左右就能把绽罗所有的病人都看完。
但万一能力者他……不生病呢?
就拿林家来说,他们家的古武内力是帮助人体增强自身抵抗力的,要么不生病,要么就是绝症,这个年代……绝症的处理办法是什么,王西平还不知道。
所以他只能祈祷能够出现奇迹了。
第二天一大早,奇迹没出现,回春堂倒是又来人了。
“谁在这里欺负我家师侄了?!”
一道洪亮的声音炸在每个人耳边,王城一咕噜从床上翻了下来:“谁啊!一大早的吓死人了!”
王雨起身去开门,才刚刚开了一条缝,一只手毫不客气的把门推开了。
“昨天是谁?居然敢欺负我们回春堂的人,是吃饱了没事做了吗?”
王西平顺着声音看过去,就看见一个五大三粗的胖子,“哼哧哼哧”的从门缝里挤了进来。
这胖子还真可以用珠圆玉润来形容——皮肤白的几乎会发光,胖的全身一点褶皱都没有,是个标准的圆形。
林琛和林萧跟在胖子身后,林萧一脸阴鸷,林琛则是一副看好戏的幸灾乐祸。
“师伯,就是他们了!是他们昨天质疑我们回春堂,而且还在这里私设医馆!”
胖子扫了一眼王雨,又看了看王西平,接着王城打着哈欠从房间里出来了。
“哦,就是你们几个?”胖子艰难的往前走了两步:“你们说,这件事打算怎么善了?要是不想吃官司的话,就趁早给我师侄赔礼道歉!”
王城睡眼惺忪的看着他们:“道什么歉?明明就是你们回春堂的技不如人,只想着怎么捞钱,不然的话这些街坊邻居也不可能找我们来看病。
昨天还帮腔的几个人,在见到胖子的时候,一句话都不敢说。
看样子这胖子来头很大。
王西平扫了一眼胖子,淡笑一声:“这位是……”
“在下林锦医!”胖子冷笑一声:“在下行医三十年,曾在宫中担任过御医,你又是什么来头?”
“哦,原来是前御医,失礼失礼。在下王西平,无名无分,无名小卒而已。”
“区区一个无名小卒,有你说话的份儿吗?”林锦医翻了个白眼,指着王城:“你就是那个所谓的看病不收报酬的王城是吧?”
“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神医王城是也!”
话音刚落,王雨和王西平纷纷用鄙视的眼神看着王城,这家伙未免也太不要脸了吧?有谁会把自己自称为御医的?
“神医?毛头娃娃,你口气未免也太大了。”林锦医不屑道:“既然你自称为神医,也未免别人说我们回春堂欺负人,今儿咱们就来比划比划!”
“比划?行啊,省的别人说我神医王城欺负你们回春堂!”
王西平还没说话,王城已经跳下台阶,凑近林锦医和他脸对脸:“说罢,想比什么?”
“自然是比医术!”林锦医抬手拍了两下,立刻有人抬着三个担架进来了。
这担架上都躺着一个人,各个面无血色,王西平只一眼,就发现他们的不对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