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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桐一时愣在了那里,趁叶桐还在发愣的时候,墨宇用牙齿撬开她的嘴巴,把嘴里的药渡进了她的嘴巴,直到嘴里传来苦涩的味道,叶桐才回过神来。
墨宇适时的离开了她的嘴、唇,舌、头舔了舔嘴、唇,嗯滋味不错。
叶桐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生气,反倒是觉得药也没有那么苦了。
墨宇的声音在旁边想起:“你不吃药,我就这样喂你吃,不过,你可能比较喜欢这样吃药吧?”
“…”叶桐一把抢过药碗,咕咚咕咚的把药给喝完了。嘴里顿时充满了苦涩,奇怪,刚才没有那么苦啊。
“这样才乖嘛。”墨宇说着把一颗果子递给叶桐,“呶,吃了这个,药就不苦了。”
叶桐二话没说,拿起果子就往嘴里塞,嘴里顿时充满了甜味,难道这就是先苦后甜吗?前面有多苦,后面就有多甜,现实也是如此吧。
“看你以后还好不好好吃药。”墨宇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好了,你好好休息吧,我明天再来看你。”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留下叶桐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无果看到墨宇出去了,她就跑进来,“公主,你没事吧?”
叶桐看着无果担心的眼神,内心一阵温暖,“没事,让你担心了。”
“公主,你干嘛撞柱子啊?万一撞傻了……”无果忍不住埋怨。
“公主啊,你怎么样了?”无果还没有埋怨完,门口就响起一个妇女的声音。
接着一个妇女跑了进来,叶桐一看,原来是她娘,“娘,你怎么来了?”
“你还说呢?怎么那么不爱惜自己,万一撞出个好歹来,我可怎么活啊。”叶桐娘呼天抢地的哭诉。
“…”叶桐皱眉,她怎么感觉有点不真实,这也太夸张了吧,给她的感觉没有无果的真实,觉得有点做作的感觉。
叶桐娘看见叶桐不说话,哭得更厉害了。
“娘,不哭了,我这不是没事了吗?”叶桐无奈,只得先安抚她,把刚才的感觉抛到了脑后。
叶桐娘停止了哭泣,用担忧的神色看着她。
“娘,你不是在太后身边吗?这么晚怎么过来了?”叶桐问道。
“太后娘娘听说你撞柱子了,特意吩咐我过来看看,我可怜的女儿,你怎么那么傻呢,侍寝是多么好的机会,你怎么就想不开呢?”叶桐娘又哭上了。
“娘,我这不是没事嘛,你就不要难过了。”叶桐对着叶桐娘又是一阵安抚。
“叶桐啊,上次林绅来找你,是为了什么事啊?”叶桐娘状似不经意的问道。
“还不是怕我泄露我的身份,给他们带来麻烦。”叶桐说了假话,她不是不相信她娘,是不想让她娘担心。
“我们又不是傻的,泄露身份第一个带来危险的是我们自己。”叶桐娘翻了个白眼,内心却在吐槽,叶桐没有跟她说实话,是怀疑她了吗?
“就是,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无果跟着附和。
叶桐淡笑不语。
叶桐娘又安抚了叶桐几句,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回去了,她还要去伺候太后就寝。
王后听说了这事,气得砸坏了好多东西,以前叶桐身为女官,不能侍寝,就算再得宠也威胁不到她,现在可好,皇上直接把她的女官撤了要她侍寝。
这是后宫多少女人想要的,而她呢,弃之如敝履,甚至还为了这个撞柱子,皇上不但不怪她,还好好的伺候着,她不就是出去了一趟吗?回来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转变。
任王后怎么想,都不可能想到墨宇让墨靖替他坐朝堂,而他自己则陪着叶桐去遥远的皓月国。
王后危险的眯起眼,看来计划得提前了。
第二天,叶桐早早的就起来了,事业上挡在她前面的困难已经不在了,她得奋起创业了。
一切准备就绪,当她出现在宫门口,被阻挡的时候才记得,她的官职被取消了,她现在就是一个深宫娘娘,没有皇上的允许,不能擅自出宫,叶桐气得拂袖而去。
昭阳殿里,四周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只有墨宇一个人坐在椅子上,伏案在写着什么,只见他时而面带微笑,时而眉头紧锁,时而愤怒满面。
他那刚毅的脸庞,从侧面看上去,格外吸引人。
本来这个时候,他应该在上朝的,但是今天却不想上,于是他就罢朝了,这是他自从登基以来,第一次不上朝。
桌案上放着一张张纸,纸上画着一个人各种各样的表情,定睛一看,不是叶桐是谁?
就在他专注在自己的世界里的时候,门口出现了嘈杂声,他眉头紧皱,不悦的沉声道:“谁在外面喧哗?”
紧闭的门口传来侍卫的声音,“启禀陛下,是安妃娘娘。”
“让她进来。”墨宇说着,把桌子上的纸张收了起来,那么一大早就来找他,他挺高兴的。
叶桐在宫门口被挡,无奈,她只能来找墨宇了,她推开紧闭的门,缓缓的走了进去,她是来解决问题的,不能生气。
“参见陛下。”叶桐对着墨宇行了一个礼。
“爱妃找我有什么事情吗?”自从确定了自己的心意,墨宇在叶桐面前一直都以我自称,不过叶桐还没有发现这一点,不过,就算她发现了也不会在意的,在她的世界观里,每一个人都是平等的,不应该有高低贵贱之分,不过,这个世界是如此,凭她一个人也改变不了。
“我想出宫。”叶桐直接道明来意,她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她的事业,其他一切都得靠边站。
“那你就出去啊。”墨宇不解的抬头看着她,莫非她想他陪她一起出去?
“门口的侍卫不让我出去,说是只有你同意了才可以。”叶桐咬牙说道,她就不信他不知道,分明是在演戏。
“还有我们的协议还算数吗?”这个皇帝,她不过出去一段时间,回来他就神经兮兮的,一会儿要她侍寝,一会儿又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她必须明确了这件事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