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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找不到！宋平凡根本不让我出门，我去哪里找新闻啊！
现在有你就好了，以后这种新闻麻烦也要给我，一定会帮你轰轰烈烈的发布出去！”
诺诺拿着文件亲了好几口，才想起问她：“是不是要这个效果？”
云柔嘉点点头，“没错，就是要这个效果。”
“那et品牌人是谁啊？你好像很不待见她。”
“胡云。”
她也知道一点关于云柔嘉的事情，张张嘴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云柔嘉很大方的摆摆手，“没事，你要是把这件事做漂亮了，那就算帮我忙了。”
女孩挥动着小拳头，“放心，这件事我亲自做。你要是不待见那个胡云，我肯定给你吧这个品牌给做折了。”
她做了个没问题的手势，正想要把文件袋放起来，突然发现里面还有东西。
额？难不成还有别的礼物？
晃了晃纸袋，一沓照片从纸袋里面掉了出来。
照片从门缝里拍摄的，人物模糊构图难看，但却能辨认出里面的关系。
好久没有这样怒气上涌的感觉了，她感觉自己游走在了失控的边缘。
诺诺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上的愤怒，“你又怎么了？”
“稍等，我有个人私事需要处理下。”
她手紧紧地握着照片，猛地起身来到了众人的大聚会旁边。
一众的名院小姐呆呆地望着突然出现的云柔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胡蝶清清嗓子，正想要站起来打招呼的时候，她干脆利落的说道：“抱歉各位，发生了一些我个人方面的很要紧的事，所以和各位借用一下的顾璃小姐。”
顾璃也懵逼的一抬头，“恩？”
下一秒她整个人便被云柔嘉拽着手腕给拽起来，强行往卫生间的方向拖去。
留下一众满脸疑惑窃窃私语的女人。
进入厕所，反锁门，然后将顾璃压在墙上，一气呵成。
顾璃疑惑的目光带着调笑，“我不知道我的魅力这么大，连云小姐都不受控制了！”
“你少在和我贫！”
她巧笑道：“我是没什么意见的，云小姐要是能忍住一会儿咱们去找间卧室，在这里太难受。”
云柔嘉一把松开了这没正经的人，直接将手中的照片甩给对方。
她看了几眼，懊恼的说道：“没想那天真的被人给拍到了，我还以为自己太紧张产生的错觉呢，这照片你是从哪里弄到的？”
“唐允哲给我的，我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回头给你问问。”
她点了点头，将照片冲进了马桶，“那麻烦了。”
做完一些列之后，顾璃整理了下衣服，转身要出去的时候见到了气势汹汹的云柔嘉。
她脚步稍微停留，“你在生气？”
“恭喜顾大小姐终于看出来了。”
对方更加摸不着头脑，“你在生气什么？”
云柔嘉看着女孩的眼睛，突然发现她在真心实意的询问，并没有在开玩笑。
她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终点，继续走下去便会成为这样真正的怪物。
她强压下内心的愤怒，一字一句的解释道：“我在生气你和张合的事情。顾璃，你到底怎么想的？齐若然才是你的男朋友，我是邢晨的上司，我知道他真心爱你。为什么，你为什么又和张合搅和在一起？”
女孩回答得很坦率，“因为有利益可拿。”
她不解的反问道：“就因为这个？”
“对啊，我又不爱他。”
“顾璃，我……”
一下子哑口无言，她无法反驳在女孩脑海里形成的既定逻辑。
对方拥有和唐允哲一样的完美无缺的自我法则，他们不需要别人赞同或者反对，世俗的那些条例和眼光在他们心里都是扯淡。
果不其然，顾璃轻笑了下，反问道：“你是在怪我玩弄了他们的感情？”
她点点头，“不是吗？”
“是的，但是没办法。我从出生开始就没有我这大把的资源，我必须依靠这个一步步的往上爬，你骂我也好讨厌我也罢，这是我的行为规则。”
云柔嘉深呼吸了几口，郑重的说道：“现在开始不需要这样的行为规则了。”
“那我必须要从张合那里拿到利益怎么办？”
“我去帮你说。”
两个人目光相对，都在无比的渴求，想要搞清楚对方脑袋里想什么。
女孩的笑容有些讽刺意味，“求唐允哲？”
对，只能去求唐允哲。
除了这个办法她也没有好办法，看见女孩嘴角的讽刺，她却不想回答。
顾璃浑身摸索了下，发现自己没有带烟，“那有什么区别？”
她眉毛动了动，“你说什么？”
对方有些烦躁，连说出来的语气都有些冲，大概是没找到香烟的缘故，“你对着唐少委曲求全，和我与好几个男人周全有什么区别。”
气氛一下子停顿下来。
云柔嘉垂着头待在洗手池旁边，看起来像是在生气。
一瞬间，女孩也是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急忙道歉，“抱歉，我说了过分的话。”
“没事。”
她真的没事，或许内心并没有生气。
她只是在认真的思考刚才那句话，有什么区别呢？
她想不起来，唯一的区别是唐少喜欢她，不对，男人也都喜欢顾璃，甚至邢晨都快要为顾大小姐付出生命了，亦或者对于爱情的忠诚。
如果齐若然没有和顾璃发生关系，那就可以等同于她和林先生了，当然她也可以找什么，她并不知道林先生喜欢自己的借口。所以区别在哪里？
云柔嘉思想陷入了旋涡。
一时间想不通，她将问题先放在一边，将内心的想法坦率地表达出来，“顾璃，我想要质问的不是你玩弄了他们几个，而是你在玩弄自己。你会变得越来越不珍惜自己的感情，我只希望你变得像个正常人。”
顾璃眼眸泛着一层薄雾，语气也柔和下来，“我从小就被当做怪物养的，不是正常人。”
“那从现在开始可以是了，我已经失去很多了，我不想失去更多了。”
她诧异的瞪大双眼，又好笑又感动，就好像现在有人找来了你小时候最爱看的动画片给你，明明你已经不需要了，却依旧怀念小时候的那种感觉。
她说出来的语调都变了，“你想要保护我吗？”
“不然，那么努力的意义在哪里？”
女孩想了想她的努力的意义，“复仇？”
要把所有看不起自己欺负过自己的人都踩在脚下，要让那些人看看谁才是真正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