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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奸细,竟然将那些狗官放走。”伴随着声音而来的是一柄穿透了心脏的剑。
沈婉仪低头看着还滴着血的剑,不解的回过头看了一眼那个还保持着握剑姿势的人。
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沈公子。”蓝若风将阿金推开,接住了沈婉仪。
“头儿,若不是因为他,咱们山寨也不会暴露。”阿金跺了跺脚狠狠的看着蓝若风怀里的人。
阿金撤退后,想着事情不对劲,这晋平山这么多年都没有暴露,今日暴露的蹊跷。
所以,他去关押人的地方看,果然抓上来的俩个人不见了,他们换上山寨的衣服混进了人群中。
几番寻察之后,发现人来了寨口,追着过来就看到一身白衣的公子将官兵放走,所以大脑就不受控制的拔出了剑。
“人是你带上来的,你自己去领军法。”蓝若风抱着浑身是血的沈婉仪朝着自己的屋子去。
“头儿”阿金拦住蓝若风,“你不会想要救这个奸细吧?”
“奸细?”蓝若风看了怀里的人儿,心脏处冒出来的的血让他心疼,她会是奸细吗?
“她以一己之力,击退了上千官兵,如果是奸细,她何必出来呢?”
蓝若风选择了相信这个一身迷的女子,如果她是奸细,那么他完全没有必要将人引上来又打回去,这不是多余吗?
“叫医官”蓝若风将沈婉仪放在自己的床上,小心翼翼的解开她沾满血的外袍。
医官很快就来了,查看了下伤势,摇了摇头“头儿,这公子被一剑穿心,已经无法挽救了。”
“混账!”蓝若风突然发起飙来,将阿金提起来摔了出去。
阿金飞到一根柱子上,将柱子撞断,自己也吐了一口血。
蓝若风天生的神力,这一摔,把阿金摔去了半条命。
阿金落地之后,来不及说话就昏死过去了。
“头儿,冷静点,阿金也是为了山寨好。”青木赶紧拦住朝着阿金走去的蓝若风。
“仅凭着他自己的猜测就将人杀死,我这晋平山当真是个土匪窝。”
蓝若风推开青木,继续走着“若她是奸细,何必为了保全我,独自迎敌。”
“若她是奸细,又为何在三招之内将对方主将拿下?”
蓝若风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这么盛怒,为了一个才认识不到两个时辰的人伤了跟随自己将近十年的弟兄。
青木看着失去理智的蓝若风,他周身隐约冒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金光,莫非是视觉的问题?
“头儿,就算他不是奸细,可人已经死了,别因为一个故去的人在伤了自家兄弟。”赤火和冰水也齐齐将蓝若风拦住。
“兄弟?”蓝若风看着青木,赤火,冰水还有躺地上的阿金,这四个人从自己年幼就结识了,一直到今日。
也过了将近十年的时光,如同家人一样,可自己今日却为了那个来路不明的女子伤了他们。
“是我冲动了,对不起”蓝若风愧疚的低下头,蔫了吧唧的。
青木三人看着垂头丧气的蓝若风,眼里很是不解,为何从不动怒的头儿今日会如此反常。
“医官给他看看吧。”蓝若风淡淡的说了一句,就不在管阿金了。
自己拿出一块毛巾,替躺床上的沈婉仪擦了擦脸上的血迹。懒人听书 nren9.
拿起手时,发现这女人的手真软,左手腕上俩道深深的割痕,这是为情割腕自杀?
右手有一团红色的印记,看不出是什么。
青木三人对视了一眼,默契的不在说话,将阿金抱了出去。
“头儿,这金头没什么大碍,只是晕了过去,身体有些於血,养几日就没什么大碍。”
医官的话,只得到了蓝若风一个“嗯”字,多余的表情也没有。
晋平山经过这一战,越发的严密起来,那些还未好全的人,已经开始训练了。
阿金果真养了几日,就可以下床了,他抽空来到蓝若风可屋子,发现自己的头儿竟然坐在地上喝酒。
他床上依旧躺着那个白衣少年,胸口和衣服上的血渍都已经变成了黑色。
“头儿”阿金慢慢的走了进去,屋子一股浓烈的酒味,阿金敏碎的发现,自己头儿身上那股恶臭之味没有了。
“头儿,人死不能复生,这就是他的命,这么多日了,虽然天寒,可不去掩埋,这尸身还是会腐烂的。”
阿金走到床边看着那个还不能称为男人的人,他脸上稚气未脱,甚至有几分女人相。
也非常不明白自己的头为什么会这么在意这么一个人。
阿金伸手准备去将人抱起时,突然吓了一跳。
蓝若风看着如同见了鬼一样的阿金,醉熏熏的斥责了一句“吼什么吼,人都被你杀了,你还想怎么样?”
“头儿,不是,他……他”阿金恐惧的指着躺在床上的人。
阿金那如同被狼撵一样的声音,将其余的几人吸引了进来。
“阿金,怎么了?”青木平日里与阿金在一起的时间最多,从未见这天不怕地不怕的阿金有过如此恐惧的表情。
“木头,他,他”阿金结结巴巴的声音让青木越发的奇怪。
“想不到堂堂晋平山的头领居然如此恐惧一具尸体。”青木以为阿金是被躺床上的人给吓到了。
“不是,我阿金何时害怕死人过,只是他身体是烫的,让人无法接触。”
阿金被赤火一调笑,也稳定了心神,将自己恐惧的来源说了出来。
“不可能吧,”青木几人当时是亲耳听医官说此人已死的,怎么可能还有温度。
青木不相信的上前走了几步,触摸了一下躺在床上的人。
“我去!”原本有些文雅的青木,也爆了粗口“这样诡异?”
蓝若风终于被这几人的谈话给弄清醒了,上前去探了谈沈婉仪的鼻息,这没有呼吸啊。
又探了探她的脉搏,虽然肌肤很烫,可依旧感觉不到脉动,真是怪哉。
“头儿,这是怎么回事?”阿金又碰了碰沈婉仪的手,依旧烫的让人不敢触碰。
“你说,会不会热到一定程度会炸开来?”阿金脑洞大开的问着一句让人恶心的话。
人炸开了,那……青木脑补了一下那个画面,额,不可描述。
“别胡说,也许这公子是个奇人呢。”冰水拍了拍阿金的头。
蓝若风和金木水火四个人直勾勾的盯着躺床上的沈婉仪,还真发现了诡异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