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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啊，我恳求你，保佑我的儿，我什么都不求，我亦不求她能大富大贵，也不求她能嫁给一个达官显贵，我只求她平安康健，能够过自己幸福平凡的小日子，不要在像我这般日日冒险，生死一线，吾生所爱，皆消散幻灭，如今只剩下我的小女儿的，我求求佛，求求佛。”挽歌虔诚，怀里的孩子安静祥和不哭不闹。
清辞忍不住想走过去抱抱挽歌，可是她放走过去，自己的身子便穿过了挽歌的身体，她触不到……
“放弃吧，你是触不到自己的过去的。”般若住持开口说到。
清辞这才姗姗的往回退了一步，眸子却紧紧盯着她不曾离开。
“主上。”不知何时，一个小丫头从外面跌跌撞撞走了进来，“主上，这里太冷了，你还是早些回去吧。”
清辞一眼就认了出来，那是魍，她那是还小，脸上稚气未脱。
“魍，你以后一定要替我好好照顾辞儿。”挽歌握着魍的手，开口说道。
“主上，你就一定要去那天上吗？”魍的声音几乎带着哀求和哭腔。
挽歌没有说话，但是点了点有，眸子里透出一丝坚定。
“主上……你这一去，生死未卜，若是你真的走了，清辞她还这么小……”魍哭泣着接过挽歌怀里的孩子。
“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你相信我。”挽歌笑着，安慰似的拍了拍魍的肩头。
这一幕是如此的熟悉，这样的话语她不知道跟乙襦说了多少次，这样安慰的动作她也不知道对乙襦做了多少次。
她的一颦一笑都与眼前跪在佛前的这个女人如此相似，清辞的眸子忍不住湿润。
正当清辞欲哭的时候，这一切突然消失了，她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雪地里，旁边是般若住持，寒风猛烈的刮着，清辞忍不住瑟瑟发抖。
“她连你都看不见吗？”清辞开口问一旁的般若住持。
般若住持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为什么看不见你？”清辞好奇。
“那时候我还不在这个寺庙里。”般若住持开口说道。
清辞若有所思，看着远处连绵的山脉，那是佛陀山，山脉上面全是皑皑白雪。
清辞的眸子里渐渐全部都被那白雪填满，慢慢的刺目的白色侵袭了她的全部视线。
好刺眼，清辞挣扎着，想要遮住自己的双眼。
“醒了。”耳旁一个温柔的男声响起。
“我看看。”紧接着是一个柔和而慈善的女声。
清辞的视线慢慢的恢复，身体上的感觉也恢复了，刺骨的疼痛遍布全身。
“'你醒了？”一个慈眉善目的女子做到她的床边，轻轻用手抚上她的眉梢。
清辞好似没有见过她一般，她的身后还站在一个男子，那个男子她认识，是朝，“你是谁？”
女子笑了笑，“我们见过，曾经在寒露时。”
清辞这才猛的回忆，眼前这个女人或许是，锦瑟。
“你是锦瑟？”清辞迟疑的开口。
锦瑟点了点头，“我还怕你醒不来了，我见你浑身发抖，嘴唇都乌了，通体发寒，也不知你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