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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若是把箭射向自己，自己不就也……”乙襦好奇。
“不。“清辞否定道，”一支箭射向我的心脏，一支箭射向她的胳膊，我因为伸手抓住了她的箭，故而我的箭就错位到了我的胳膊上，从我的胳膊上穿擦而过。”
“原来如此。“乙襦点头，似懂非懂。
“她断定我不会现在对她动手。”清辞若有所思道。
“为何?”乙襦不解。
“因为我若是要想把懿璇之死彻底查明，她是一个不可忽略关键的存在。”清辞的眸子十分深，令人猜不透她的想法。
乙襦此刻不知改如何开口，只好沉默不语。
“对了。”清辞似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抱月如何。”
乙襦这才一拍手，想起来主子叫她留下来的原因是要好好看管抱月，自己首当其冲的任务就是照顾她，结果……结果自己一下子给忘记了。
清辞见乙襦不回答，便朝乙襦投来了质疑的目光，“为何不回答。”
“抱月……抱月好着呢。“乙襦尴尬的笑了笑，回答道。
“当真?”清辞似乎有些不相信一般，“看着我的眼睛回答。”
“当……真。”乙襦话音未落，清辞就将袖子放下，取了一盏烛灯就往院子里走去。
“主子！”乙襦见清辞手上的伤口如此之重，只好追了出去，“主子要当心仔细着伤口！”
走了两步见清辞停下来脚步，在抱月身边蹲着也不说话。
“主子。”乙襦上前，见抱月睡地安详便宽心的笑道，”你看这抱月不是好好的吗?”
清辞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抚摸着抱月的背脊。
乙襦见主子不说话，有些好奇，“主子为何不说话。“
清辞原本动作的手，僵持住了片刻，然后才缓缓开口，“你来摸摸。”
乙襦好奇，这才走上前伸手试探了一下，令人心死一般的寒凉之意穿透了乙襦的掌心。
乙襦顿住了，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眼泪哗的一下便夺眶而出。
“哭什么。”清辞见乙襦无声的落了泪，便问道。
乙襦咽了咽口水才冷静道，“对不起主子，奴婢对不起你，主子交代的如此简单的事情，奴婢都没法好好完成，是奴婢的错误，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乙襦越说越激动，说着就要跪在地上扇自己的巴掌。
好在清辞一把拉住了乙襦的手，长叹一声，”无需自责，我早就直到抱月可能熬不过今夜，我要你留下，只是想确认她离去的时间。”
乙襦见清辞当真没有怪罪之意，这才擦了擦眼泪，不再说话。
“窗户外，墙角下有一个破瓦罐，你可知如何来的？“清辞开口问道。
乙襦回忆着，“破瓦罐……?”
虽然雨是停了，但是屋外依旧寒凉，清辞的伤口又隐隐作疼，由不得在屋外久留，便开口说道，“进屋说吧。“
乙襦这才注意到清辞因为伤口的疼痛而眉头紧锁。
“好。”乙襦这才忙站起来，将清辞轻轻搀扶着走入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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